“嘿嘿……冬瓜哥,威哥這不是沒在這嗎,兄弟就是耍個嘴皮子而已。”
“少在這地方胡沁,這兒的老板跟威哥那是……過命的交情,而且據說這老板還是個狠茬子,特能打的那種。”
這青年說過命的交情時,有些不太自然,眼神頗為閃爍,明眼人大概能看出來,這話完全就是胡謅的。
不過也沒人計較他的話,其中一個小青年對夏秋陽訕笑。
“嘿嘿嘿……哥們,讚美你女朋友呢,沒彆的意思,彆往心裡去啊!”
夏秋陽冷著臉沒搭理他,徑自帶著伍秋葉往大廳裡的休息區而去,因為展恒他們已經在跟他招手了。
“看見沒,那哥們一副不鳥你的模樣。”
夏秋陽離開後,一個脖頸上紋身的小青年揶揄道,拱火的意思不要太明顯。
“蘿卜,你他媽少在這拱火,在這要是敢打起來,看威哥不扒了你的皮。”
“我是跟著威哥混飯吃,又不是他的狗。”
被嗬斥的青年一臉的不屑,似乎從心裡就不服氣的樣子。
“陽子來了,葉子現在是越來越漂亮了啊,這膚色白裡透紅,就像是剛那個完了一樣……哈哈哈。”
展恒無下限的開玩笑,被李莎一把揪住耳朵訓斥: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,葉子不是隨便開玩笑的人好吧!”
“嘿嘿嘿……沒事沒事,我家葉子現在生猛著呢,都是哥們晚上調教的結果。”
伍秋葉一把擰在這貨腰間,狠狠地用力轉圈。
“沒一個正經玩意。”
幾個戰友毫無下限地開著帶葷腥的玩笑,時光仿佛又回到那個充滿熱血的軍營生活中。
這時,強子穿著白色的廚子工服過來,給每人遞了根煙。
“強子,你不是說不收花籃嗎,怎麼擺了那麼一大堆,誠心讓哥幾個難堪嗎?”
“就是,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空著手來的。”
展恒和張爭利語氣不善道。
“嗬嗬……彆在意那些小事,那是一個我不怎麼不待見的哥們送的,他叫張威,以前是個痞子,在複健路偷娜娜錢包被我收拾過,後來因為嫖、娼被抓,死乞白賴地讓我替他交了罰款,後來幾年不見,我都快忘了那事,結果這就突然冒出來了,如今鹹魚翻身,當起了包工頭,聽說手底下百十號人呢!
這不是今天我準備的西鳳酒,人家直接送了二十箱劍南春,也難怪老一輩人說,浪子回頭金不換,這家夥現在走上正道,像個人物了。”
強子一邊說一邊招呼武娜娜過來跟眾人打招呼。
“強子,那幾個看著流裡流氣的就是你說的那個什麼哥們的小弟吧?”
夏秋陽看向幾個還站在門口的小青年問道。
“嗯……沒錯,過來送煙酒的,非要在哪裡等他們的老板,就是張威,怎麼你認識他們嗎?”
強子疑惑道。
“我認識個毛,撇火呢挑釁)!要不是你的大喜日子,我就準備大逼兜子上了。”
夏秋陽脾氣不算臭,但是挑釁伍秋葉就不行了,男人的逆鱗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