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,快,你吃兩斤給他看,之前你搶了不言那麼多功勞,到了你還人情的時候了。”
陳綿綿神氣地扯了扯蘇春生的袖子,催促他趕緊表演絕活兒。
“陳綿綿,你他媽是不是有病,這裡是軍官辦公室,誰他媽的吃屎啊,你給老子呱!”
蘇春生氣得要死,最後嘴都瓢了。
陳綿綿才不管他氣不氣死,對著趙明誌仰著頭。
“看,我爸爸激動得恨不得馬上就要吃屎了,你就說我爸爸厲不厲害吧!”
趙明誌看出來了,這女的就是個瘋子,和她根本沒辦法正常對話。
心裡惦記哈力,讓他非常煩躁。
“彆和我說那些有的沒的,你要是能讓我的哈力跟著你,我他媽吃屎都行。”
這次被單獨關押調查是跑不了,可哈力除了他,誰喂飯都不吃,甚至還會暴起咬人,他怎麼能放心。
陳綿綿一聽這個簡單啊,不就是喂狗麼。
“沒問題,我這就把你的哈力帶上來,你準備準備吃屎吧,回頭把你和我爸爸組成個絕活二人組,在軍區巡回表演。”
陳綿綿樂嗬嗬地就下樓了。
趙明誌不放心,走到窗戶那伸頭看,樓下就是拴著哈力的地方。
陳綿綿一下樓,就看到一隻碩大威猛的五黑犬,眼神凶狠對誰都帶著警惕。
【煩死了煩死了,我要創死所有人!】
聽著哈力的話,陳綿綿微微皺眉,按理說五黑犬的性格都比較穩定,聰明,不會有這種情況的啊。
“你家狗以前受過虐待麼?”
陳綿綿抬頭問趙明誌。
“沒有,它從小就是我在帶著,沒被人打過!”
趙明誌把哈力當弟弟看待,吃睡都在一起,誰敢動它那就是打他的臉。
西北軍區,誰不知道有趙明誌這麼個愛狗如癡的人。
陳綿綿摸著下巴,慢慢靠近哈力。
【滾開滾開,老子要咬死你!!!】
哈力趴伏在地上,看著陳綿綿靠近就往上爆衝,把脖子上的鐵鏈掙得嘩啦嘩啦響,森白尖銳的牙齒差那麼一點點,就能咬到她。
“嘖嘖嘖,這狗還挺烈的。”
陳綿綿觀察著哈力,總覺得它的精神狀態有點不對,不像是生來就有精神病的狀態。
“汪汪汪!”
哈力暴躁急促的聲音打擾了陳綿綿的思考,她不耐煩地皺著眉頭,抬手就緊緊攥住它的嘴筒子。
她對付過的狗子沒有一萬也有八千,什麼樣的沒見過,製服它們有一百種方法。
“給我個腰帶!”
陳綿綿對著圍觀的軍人借了條腰帶,幾下就把哈力的嘴筒子給纏上了。
它張不開嘴,就用前爪去撓,呲牙也呲不了,氣得搖頭晃腦的,順便給大家舞了個獅子。
“大家幫我按住它的四肢。”
哈力的嘴被捆住,喪失了一大半的戰鬥力,過來兩個人路過的軍人,終於把快要五十幾斤的狗子給按住。
“你個瘋子,放開我的哈力,老子錘死你!”
趙明誌一看哈力被人按倒了,急得就要從窗戶上跳下去,被宋初六的警衛員死死拉著。
這可是四樓,他就是會飛直接跳下去也得摔個好歹的。
趙明誌可是趙家的獨苗,他要是殘廢了,他爹不得過來把軍區給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