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不言沒想到陳綿綿會這麼快就反應過來,愣了一下後就點點頭。
“雖然是我之前動員過的,但他們也都是自願的。”
蘇不言垂眸,說了關於那些軍人的身世。
他們不是孤兒,就是在家裡沒活路,才來當兵的。
本身性格都不怎麼靈活,有時候說錯話得罪人都不知道,被人陰了還傻乎乎的對人掏心掏肺的好。
“他們在原來的連隊,生活得也不怎麼順暢,而且如今社會越來越平穩,想利用戰功往上升的機會也少了很多。
我是考察過他們之後,才去找他們,其實我沒說太多,也絕對沒有用身份去壓他們,就是分析了利弊,他們就都來了!”
蘇不言邊說邊偷偷看陳綿綿,怕她生氣,覺得自己乾預了她的事情。
陳綿綿看著蘇不言那小心翼翼的樣子,噗嗤一聲笑了出來。
“你不會以為我生氣了吧?”陳綿綿抬手捏了捏蘇不言的俊臉“你不僅幫我找人手,還幫我做背調,我謝你還來不及呢。
你放心吧,我不會辜負你和大家的信任,以後,軍犬隊會成為全軍區待遇最好,最讓人羨慕的部隊。”
陳綿綿的眼底都是自信和傲然,似乎這件事對於她來說,就是很普通的。
蘇不言眼底閃過柔光,他真是愛死了陳綿綿這個勁兒,哪怕她個子不高,可隻要在人群裡,就能一眼看到她。
她就像個閃耀的明珠,讓人不能忽視。
“我當然是相信你的!”
蘇不言紅著耳朵,抿著嘴角,看著近在咫尺的小手,心臟跳得咚咚響,如果現在牽一下,綿綿會不會覺得他是流氓?
偷眼看著陳綿綿還在說著軍犬隊的計劃,蘇不言一咬牙抬手就要牽住。
“大哥,嫂子,吃,吃飯啦!”
就在蘇不言的指尖馬上就要觸碰到陳綿綿的時候,蘇覺夏敲門的聲音傳來,讓他好不容易築起的湧起瞬間崩塌,頹廢地跌倒在炕上。
“咦,蘇不言,你怎麼了,腫麼倒下了?是傷口疼麼?”
這些天蘇不言忙著審訊,換藥也是馬馬虎虎的,陳綿綿以為他不舒服,也顧不得穿衣服,趕緊爬過去,又是摸頭又是扒衣服的。
“我,我沒事……不,不用看……”
蘇不言沒牽上手,甚至還要被扒衣服,有些羞澀,就扯著不想讓陳綿綿看。
“嗨,你擋我乾什麼,先不說醫者不分男女,咱倆可是名正言順的兩口子,彆說扒你衣服,就是把你扒光了誰也不能說什麼。
趕緊脫了,不許違背婦女意誌!”
陳綿綿看蘇不言害羞,就更想逗他了。
平時在外麵果斷殺伐的冷麵軍官,在她身下卻羞澀到全身發紅,家人們誰懂這種反差萌啊,簡直就是戳中了陳綿綿的心巴。
果然,蘇不言被陳綿綿的話逗得耳朵紅得要滴血,但最後還是沒“抵抗”過她,上衣轉瞬就被扒個精光。
蘇不言本來就白,如今因為羞澀,皮膚泛著粉粉的色澤,配上那寬肩窄腰,胸肌腹肌的視覺誘惑,陳綿綿差點流鼻血。
“來來來,快坐起來我給你上藥。”
陳綿綿甩甩頭將腦子裡的黃色廢料都給壓下去,而後就查看蘇不言後背的傷勢。
本來要七天拆線的,但最近他忙,也沒來得及,傷口處確實有點紅腫,陳綿綿拿來工具將縫合線小心拆除,又給蘇不言包紮了傷口。
當然,這麼好的機會,她又順手摸了兩把腹肌和胸肌,手感果然棒棒噠。
“行啦,往後幾天換一次藥就行,記得不許做劇烈運動,傷口要是崩了我就把你綁炕上哪也彆想去。”
陳綿綿過完癮,就叮囑蘇不言注意事項,腦子裡想著要是把他綁起來,看著他紅著眼尾,滿臉推拒卻還不得不順從自己的樣子……斯哈,好像也挺帶感的。
蘇不言沒說話,慌亂地穿著衣服,剛才被陳綿綿上藥的小手在後背四處點火,此刻身體產生了一些變化,生怕被看出來覺得自己褻瀆她。
陳綿綿過完眼癮和手癮,也沒注意到蘇不言的狀態,自顧自穿衣服下炕。
結果不小心踩到放在看到地上的滑板,身體直接失去平衡,驚叫一聲調整角度是來不及了,反正後麵就是炕,摔一下也不疼。
但下一秒,陳綿綿就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,抬頭看去,蘇不言正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。
“沒事吧,下次我幫你放好,這要是晚上你可就得被摔疼了。”
滑板明明是陳綿綿自己亂放的,蘇不言卻把事情攬到他身上。
陳綿綿倚在蘇不言的懷裡,看著他那雙蘊含著星光的眼眸,一股陌生的悸動再次升騰而已。
“蘇不言,”陳綿綿盯著蘇不言的嘴唇,不知道親上去會不會很好“你睡覺還帶著槍啊,真是夠敬業的。”
陳綿綿本來想說點什麼曖昧的話,順便親個嘴子,但後腰上的觸感太強烈,讓她沒法忽略,於是腦子一抽,就說出來。
轟地一下,蘇不言慌亂後退,臉紅得像是煮熟的大蝦,連鞋都顧不得穿,就跑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