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我們種花家給你們打得樣兒還不明顯麼?照抄作業也能抄出來了吧?”
陳綿綿對著那些驃國人一頓輸出,但礙於語言不通,他們隻看到這娘們凶悍的表情,直覺沒什麼好話。
語言不通,陳綿綿罵人的效果就大打折扣,氣得她一巴掌扇在三個小日子的臉上。
“還他媽愣著乾啥,給老子翻譯!!”
要不說,重拳之下必有勇夫呢,這三個裡還真有個懂驃國話的。
於是他聽著陳綿綿用小日子語罵驃國和小日子,然後翻譯成驃國語。
眼看著驃國的人一個個羞愧加上痛苦的表情,陳綿綿心裡終於舒坦了。
對嘛……她陳綿綿出手……出口,就沒有铩羽而歸的時候。
一路上,陳綿綿都在用小日子語罵那些驃國人,然後讓小日子翻譯。
那小日子眼看著那些驃國人,從卑微,到憤怒,再到痛恨。
本來麻木的眼睛裡,全都衍生出仇恨的光。
他們確實太懦弱了,被這幫人嚇唬嚇唬就乖乖聽話了。
隔壁種花家當年用14年將這些小日子打出國土,他們為什麼不能把一個中隊的小日子給殺光!!
負責翻譯的小日子,隻覺得心口越來越涼,他有預感,隻要讓這個彪悍的女人踏進機場,他的命就沒了。
他隻是負責來建設機場的,偶爾搬運點東西,真的不想死啊。
“這位女士,我可以幫您工作,您能不能饒了我一條命?”
小日子眨巴著豆豆眼,對著陳綿綿又是九十度鞠躬,又是一通求情,隻希望能活下去。
“真木君,你這樣是投敵,和叛國有什麼區彆。
你如何能對得起帝國對你的培養,你這樣的人,就該剖腹自儘才能洗刷你肮臟的靈魂!”
那兩個小日子嗚嗷喊叫的,聽得陳綿綿皺眉。
冷哼一聲,直接從兜裡掏出來一把匕首遞到亂喊的那小日子手裡。
“來,你也被我俘虜了,你現在也是玷汙的偉大的帝國,來,剖一個我看看。
我還沒見過真正的剖腹自儘呢,你來打個樣,讓我看看真正的玉碎是什麼樣的。”
那小日子被陳綿綿的話說得一愣,他就是讓真木自儘,又沒說自己要自儘。
可是看到手邊的匕首,他的眼睛一亮。
要是自己能把這女人給殺了,那他們不就可以獲得自由,雖然折損了這麼多人。
可是隻要把金子和象牙帶回去,他們就是立功的,甚至還擊殺了一個中華家的人……
越想越覺得可以執行,於是趁著陳綿綿放鬆的時候,猛地就搶過匕首。
可是,還不等他想刀刃送進陳綿綿的身體裡,就聽哐的一聲,他的血液連同迸射的腦漿一起飛濺到邊上的小日子臉上。
“撲通”一聲,那屍體無聲倒地,臨死時,臉上還帶著那三分痛恨,三分僥幸加上四分的不可置信!
陳綿綿冷笑一聲,吹了吹發熱的槍管,眼神瞟向活著的小日子。
“此子竟然敢公然搶奪刀刃,定是包藏禍心,斷不可留。
你們說,是也不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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