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脫,脫衣服?”
平阪康太聞言,說話都結巴了,大家一個個地捂著胸口,隻覺得被陳綿綿那猥瑣的目光看了一圈,整個人都被玷汙了。
“怎麼?我身為大佐,天煌親自授予榮譽的人,還命令不了你們?
你們難道也信奉種花家的,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?
你們不把天煌放在眼裡?”
陳綿綿三句話,讓所有人都變了臉色,冷汗直流,一個個跪在地上大聲道歉。
可是,他們也明白,麵前的人是從男變成女。
如今讓他們脫衣服,不知道是想看曾經失去的東西,還是因為沒了那東西心理扭曲,想折磨他們。
在小日子國裡,也不是沒有那些特殊癖好的,大家隻是心照不宣而已。
隻是沒想到,今天他們竟然碰到了。
“還不快脫?”陳綿綿厲喝一聲,“既然你們不脫,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陳綿綿說完,拍了拍手,狼崽們直接飛撲過來,對著那些小日子就撕咬起來。
被選中的八個人,隻覺得渾身劇痛,肉體被撕碎的感覺可不好。
一分鐘,隨著血液和布料飛濺,整個屋子裡都彌漫著血腥的味道。
而那八個人,已經被狼崽們咬死,麵對同伴們猙獰恐怖的死狀,有心裡承受弱的直接就吐了。
其中就有真木雄大,他看著這些,害怕的身體發抖,嘔吐不止,心裡更是對陳綿綿的恐懼到達頂峰。
這個女人,絕對不能忤逆!!
平阪康太臉色同樣不好,他沒想到剛才還平和的人,殺起人來竟然連眼睛都不眨。
陳綿綿將所有人的表情儘收眼底,冷冷一笑。
這才哪到哪,要是她去了小日子國土,那她就是人形的核武器,殺人手法不亞於大屠殺!
“現在,能脫衣服了麼?”
陳綿綿坐回軟墊,狼崽們自動回到她的身邊,在她身上乖順地蹭了蹭,哪有剛才吃人的恐怖樣子。
它們就像是禍國的妖妃一樣,躺在陳綿綿的懷裡,腿上,用蒼涼的眼神盯著那些人,準備隨時暴起殺人。
聽著陳綿綿的話,在大家還怔愣的時候,真木雄大已經開始扯自己的衣服了。
生理淚水還在臉上,他哆嗦著嘴唇,儘量快地將自己給脫了,就剩下最後一塊遮羞布。
然後老老實實跪在地上,以頭點地恭敬地朝著陳綿綿。
有人開頭,其他人也都從善如流地跟著脫。
沒一會的功夫,染血的地板上就跪了一片白花花的男性肉體。
陳綿綿轉頭看向平阪康太,挑了眉頭。
“平阪君怎麼還不脫?不是要給我助興麼,我就喜歡看新鮮健全的男性肉體,難道還不滿足我?”
聽到她冰冷冷的語調,平阪康太抖了抖身體,臉上表現出屈辱的表情。
他一個帝國的軍人,竟然要賣弄身子,這對於崇尚武士道的人來說,簡直就是天大的痛苦。
可是,麵對大佐的命令,他也沒辦法抵抗。
最後咬緊牙關,閉上眼睛,將自己脫光了,一點點跪在地上。
陳綿綿看著這些人,冷哼出聲,隻是這樣就難受了,那種花家被玷汙殺害的女性該去哪裡討公道?
那些淪為小日子玩物的種花家女性又該怎麼辦?
陳綿綿可不是聖母,隻要麵對這些小日子,她就要化身惡魔,把他們都殺了!
“早這樣不就好了,來來來,給我助助興,接著奏樂,接著舞!”
之後,那些就穿遮羞布的男人,哼著小日子的民謠,晃蕩著身體,在大廳裡載歌載舞。
“把腿抬高點,沒吃飯麼?
那個誰,你他媽捂著胸乾啥,渾身沒二兩肉,就那倆點有啥看頭啊?
你們的表情是怎麼回事,跟死了親爹似的,老子看你們出殯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