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池濃密的睫毛微微垂著,季清檸看不清他的眼神。
匆忙掛了手機,
“你進來怎麼不敲門?”
“門沒關。”
墨池抬眸,緩步朝裡走,
“再說了,這我家,我想去哪個房間,還要經過誰的允許?”
季清檸無言以對,眼看著墨池一步一步走到她麵前。
“一邊跟我,一邊還吊著他,你挺會玩。”
季清檸莫名其妙,
“我吊著誰了?”
墨池居高臨下,打火機輕輕挑起她的下巴,
“三個月,保姆?這樣拙劣的謊言,他該不會真的信了吧?”
季清檸反應過來他說的是方懷之,被迫仰著的脖子動了動。
“沒什麼不信的。”
所以,是真的準備跟完他之後,再重新無縫銜接地回到姓方的身邊?
墨池笑了聲,漆黑的眸底釋放著危險,
“說好聽點,他是相信你,說難聽點,他是不挑。”
“季清檸,離開我,你也隻配找這樣的男人了。”
他說罷,大手握著她的肩膀猛地一推,季清檸跌坐到床上。
墨池緊隨其後俯身,單手鉗製住她的下巴,目光從她殷紅的唇上掃過,然後,突然一口含住,惡劣地咬下去。
季清檸痛地“唔”了一聲,口腔瞬間彌漫出一股鐵腥味。
一把推開墨池,
“你瘋了?”
墨池嘴唇上還沾著季清檸的鮮血,漫不經心伸出舌尖舔掉,
“最不喜歡你這張嘴巴,滿口謊言。”
他說罷,再次惡狠狠地親上去,大手從她的下巴逐漸下挪。
季清檸處於完全被動的狀態,不知不覺,身上的衣物便被扯了個乾乾淨淨。
下一秒,墨池充滿侵虐性的身體已經抵了上來。
季清檸忽然露出驚恐的表情,同時雙手撐住墨池的胸膛。
“等下!”
遊輪上的那次太讓她記憶猶新了,那根本不是性,是懲罰。
毫無半點歡愉,隻有身體被撕裂徹底的痛,以至於後來回家後,她還專程買了藥膏擦了好幾天。
墨池此時的樣子,跟那天沒什麼區彆,季清檸實在有點害怕。
“等什麼?”
墨池眸中翻滾著欲色,
“你自己答應的,臨時要反悔?”
季清檸眸光瑟縮,
“沒要反悔,你,可不可以輕點?”
“輕?”
墨池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,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
“你是我什麼心愛的人嗎?一個工具而已,就彆妄想體驗感了。”
說罷,腰猛地沉下去……
季清檸一聲“不要”還懸在嗓子眼,小臉瞬間慘白一片。
墨池垂眸看著,心裡的邪火總算消下去一些。
“季清檸,不論快樂還是痛苦,記得同擔。”
……
墨池今天不去公司,好像就為了在家折磨她。
整整一個下午,季清檸渾身的汗濕了又乾,乾了又濕。
到最後,大約看她真的要暈過去了,墨池才意猶未儘地放過她。
“休息下,晚上陪我出去。”
季清檸人癱在床上,意識還在。
“不去。”
墨池冷冷一個眼神掃過來,
“怎麼?還沒爽夠?”
季清檸生怕他又來,
“我隻是一個工具而已,這樣的身份,不配跟你出去。”
墨池笑了聲,
“工具是沒有選擇自己想做什麼的權利的。”
晚上,墨池親自開了一輛庫裡南,載著季清檸出去。
是一家私密性特彆好的會所,有錢有身份都不一定能進的去。
墨池大約是常客,會所經理親自出來迎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