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人在小院裡聊得正歡,來了幾個不速之客。
墨池,常青,餘亞平同時從小院中央的鵝卵石上走過來。
他們一個個都是大長腿,身高,樣貌,氣質樣樣出眾,幾步路,硬生生被他們走出了t台的感覺,惹得其他桌的女生們頻頻側目,捂著嘴,一臉興奮的議論。
娜娜跟常思齊同時看向季清檸,
“不是說今天就是閨蜜局麼,你怎麼還約他們了?”
季清檸同樣一臉懵,
“我沒約啊,不知道他們怎麼會來。”
他們三個倒是不客氣,來了之後,也不嫌那小藤椅屈著他們的大長腿,一人拎了一把,直接坐下去。
常青就坐在娜娜旁邊,他今天穿著一件印花襯衣,領口隨意散開兩顆,後腦勺還反戴著一副墨鏡,搭配他那個性的寸頭,很是酷帥,但娜娜看見他,腦海裡隻浮現出三個字,顯眼包。
並極為嫌棄地拉著椅子往旁邊挪了挪。
餘亞平倒是沒跟常思齊坐太近,但從進這方小院開始,目光就一直落在常思齊臉上。
他覺察出小姑娘今天有點不對勁,臉頰像小河豚,鼓鼓的,看見他時,竟還彆過臉,冷哼了一聲。
餘亞平反思這幾天,最過分的那次,就是那晚把小姑娘折騰的哭唧唧,可是後來哄了好幾天,也算哄好了,早上發信息讓她起來吃早餐時,小姑娘還好好的,怎麼一下子,對他敵意這麼大?
季清檸實在不明白墨池他們怎麼會找到這裡來,悄悄給墨池使眼色,
“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?”
墨池在盤子裡撿了顆開心果慢慢剝著,大言不慚。
“我聽見你打電話訂位置了。”
季清檸額頭幾條豎線,
“我們幾個女人聚,你們過來湊什麼熱鬨?”
墨池將剝好的開心果仁塞到季清檸嘴裡,
“過來買單行不行?”
他靠在藤椅上,四處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。
“就許你們女人在這賞花喝茶,我們男人就得在公司當牛做馬?”
當牛做馬?
墨池怎麼說得出口的?
季清檸咯嘣一下將開心果仁嚼碎,
“這世上能讓你當牛做馬的估計還沒出生吧。”
墨池覺得季清檸嚼開心果仁那副狠樣,估計是把那開心果仁當成他了,
“誰說沒出生?一個正吃著開心果,一個忙著在幼兒園交朋友,我一人養兩張嘴,身上的擔子不是一般的重。”
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說話也沒個正經,季清檸不想理他。
剛好娜娜也煩常青,招呼季清檸跟常思齊,
“那邊有diy做風鈴的,我們過去看看唄。”
看著三個女人一起走遠的背影,常青摸了把後腦勺,
“什麼意思?我們是瘟疫唄,躲我們。”
墨池無比自然的拿起季清檸的杯子喝了口茶,
“自信點,把“們”字去掉,就你一人是瘟疫,我們純純屬於被你連累。”
餘亞平深以為然,搖頭,歎氣,
“青子,一個溫依娜,你追了多久了,到現在沒搞定,丟人不丟人?”
這是常青的痛處,誰戳跟誰急,
“你有什麼資格笑話我?黃土都埋了一半了,才談了一個,還摳摳搜搜不敢帶出門,怎麼,長得像恐龍,怕嚇到你青子哥?”
餘亞平悶聲笑了兩聲,
“長得倒不像恐龍,還挺漂亮,但確實挺怕嚇到你的。”
常青大手一揮,
“再漂亮也是兩個眼睛,一個鼻子,你儘管帶她出來,我但凡有半點被嚇到,喊你一聲爺爺。”
那餘亞平可不敢,主要不忍心讓常思齊也跟著常青降輩分。
“等池爺結婚後吧,一定介紹給你認識。”
“你帶你女朋友出來,跟池爺結婚有毛關係啊?”
常青說到這裡,忽然想起來什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