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陳誌強開著一輛澳敵a6離開彆墅,有兩個隨從走過來小聲道:“東家,怎麼處理?”
“乾淨點,非常乾淨那種!”段傑笑眯眯地道。
“是,東家!”兩個隨從開著車走了。
走回臥室,段傑卻是見到狼藉的房間已經收拾得乾乾淨淨,陳毓青正光著身子體若篩糠地跪在羊絨地毯上!
“誒誒,毓青,你這是乾嘛?”段傑連忙走過去,將陳毓青扶了起來,滿臉厭惡,“你去洗洗吧,一身怪味!”
“嗯。”陳毓青輕輕地哼了一聲,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,走進盥洗室,洗了一遍又一遍。
那牛奶一樣白的身體卻又如一件粉雕玉琢的工藝品!
有不少皮膚甚至都擦破了,滲出了血絲。
“哎!”段傑歎了口氣,伸手觸摸著那些出血的肌膚,“疼嗎?”
“不,不疼!”
隨著段傑的每一次觸碰,陳毓青的身體就會抖動幾下。
晃得身上的肉都在不停地顫動著。
“噗通!”
陳毓青又跪在了羊絨地毯上。
“哎!”段傑又歎了口氣,這次倒是沒有勸阻,“他是什麼時候來的?”
“晚上10點半左右來的!”
“那個時候明高睡著了?”段傑挑挑眉,聲音很好聽!
“嗯!”陳毓青又輕輕地哼了一聲。
“哦,不錯不錯,你還知道避著孩子!可你這麼乾,受傷最深的就是孩子,你讓他蒙羞了,你讓他如何抬起頭來做人?
明高是個聰明又懂事的好孩子,應該會有一個很不錯的前程的。
可你要知道,父母身上的汙點,會成為彆人攻擊他最有用的武器,你這是在葬送明高的未來,直到嗎?”
“爸,我錯了,下次不敢了!”
“是嗎?我要是沒有記錯,這話你已經跟我說過一次了,可你改了嗎?
毓青啊,你為什麼就管不住自己呢?是你太寂寞,還是你本性如此?”
“爸,我才33歲啊!”陳毓青倔強地抬起了頭。
段傑滿臉厭惡地看著這張絕美的臉,隻是比李靈步差了那麼一絲,卻比劉秀雲精致不少!
她身上幾乎沒有缺點,她的運氣也不錯,第一胎就是兒子,讓她少吃了很多苦!
明高也是這些孩子中除了段宇沐之外最聰明的,性格也不錯,等他開始工作的時候,自己剛剛退休,餘威尚在!
可他卻有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母親,早晚會被政敵攻訐!
“上次我就錯了,沒有給你點教訓,讓你一錯再錯。可你畢竟是我女兒,打在你身,痛在我心,我又怎麼舍得下手呢?”段傑痛心疾首地道。
十幾分鐘後,陳毓青後背、大腿上全是傷痕,到處都在流血,潔白的羊絨地毯也被鮮血汙染,猶如盛開的朵朵梅花!
他又蹲下身子檢查陳毓青的傷處,喃喃自語,“哎,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呢?”
“爸,我錯了,我再也不敢了!”陳毓青嗚咽著。
“還疼嗎?”他伸手撫摸著被毛巾搓得粗糙,此時又被鮮血滋潤,略有些黏膩的肌膚。
“不,疼,了!”陳毓青哽咽著道。
她的嗓子都嘶啞了!
所謂的泣不成聲,指的大概就是她這個情況吧!
“哦,不疼就好!”段傑點點頭,在陳毓青的耳邊柔聲說道:“把床單換掉,我要白色的!”
“我換了的!”陳毓青囁嚅道。
“哦?換過了?可我不喜歡那種顏色,還是換掉吧!”
“好,好,好!”陳毓青顫顫巍巍地站起來,慢慢地走到衣櫥旁邊,取出一床潔白的床單。
她每走一步,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著,還用嘶啞的嗓音伴奏著!
她小心翼翼地換掉剛剛換過的床單,站在床邊低垂著頭。
那床單上有著星星點點的紅色,也有著粗壯的手指抓握留下的紅色印記!
“睡吧!”段傑輕聲細語地道。
“好,好的!”
陳毓青跟一條泥鰍似的爬上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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