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段明貴放進次臥,段傑又騎著車去了學校旁邊的飯館。
推開房間,張成傑跟陶香兩人正襟危坐,都低著頭看著桌子上的菜肴沒有說話。
“段,段局,您怎麼這麼久才回來呀?”張成傑的聲音極其不自然。
“哦,”段傑吸了吸鼻子,又打量了兩人一眼。
“回去後段明貴又醒了,我哄了好一會兒才把他哄睡著!孩子一個人在家可不安全!”
兩人的衣服都很正常,沒有任何不妥。
張成傑的額頭上還有已經乾涸的汗漬,臉上也有著不太尋常的紅暈,而陶香的臉更是紅撲撲的!
當然,喝了酒臉紅也挺正常的,可房間裡還充斥著某種段傑非常熟悉的奇怪氣味。
每當黃坤從自家離開後,臥室裡久久不散的就是這種氣味。
“嗬嗬,小孩子沒有安全感,睡覺的時候父母不在會非常恐懼!”張成傑偷偷瞟了陶香一眼。
“是啊!”段傑又看了眼陶香,她嬌柔的身軀微微顫抖著,好似張成傑的話觸動了她的某個神經。
“不是讓你倆接著吃嗎?怎麼我走了你們都沒怎麼動筷子?”
段傑似笑非笑地看著張成傑。
他眼角的餘光瞥了眼張成傑腳邊的純糧液,好似又少了一點點。
“段局不在,我哪敢動筷?”張成傑訕訕道。
陶香依然低著頭。
“還有這麼多菜,不吃太浪費了,咱們繼續?”段傑又笑道。
他沒問自己離開已經一個多小時了,你倆為啥不結束飯局回家!
現在就攤牌太沒意思了!
“好好好,還有點純糧液沒喝完,今天可不能掃了段局的興致,來來來,咱們接著喝!”
張成傑說完,低頭拿起純糧液,卻被段傑一把奪了去。
“今天太晚了,我看還是算了吧!”段傑又笑著看向陶香,“陶香,你說是吧?把孩子一個人留在家裡總是不妥!”
這酒裡麵還有激發欲望的藥物,要是喝了又來了興趣多不好?
“嗯,嗯嗯!”陶香鼻腔裡輕哼一聲,依然低著頭。
“多謝張校長的盛情款待,這兩天我就約一約劉局!”段傑意味深長地拍了拍張成傑的肩膀。
“好,好好,謝謝段局提攜!”張成傑的身子一顫。
段傑蓋上純糧液的瓶蓋,拿在手中扶著陶香站起身,朝門口走去。
“這酒真不錯,我拿回去慢慢喝!”段傑揮了揮拿著酒瓶的手。
段傑騎著車走在前麵,陶香騎著黃坤送的女士自行車跟在後麵,快到家的時候,段傑的車把一歪,突然摔倒在地,“啪”的一聲,他手中的酒瓶碎了,瓶中酒也灑了一地!
“哎,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酒!”段傑惋惜地爬起身,看了眼地上的碎片。
“段傑,你怎麼摔倒了?沒受傷吧?”
陶香連忙停下車子,放下支架,扶著剛剛爬起來的段傑,就著昏暗的路燈看了又看。
“沒事,就擦破了點皮!”段傑晃了晃手掌,“沒什麼大礙!”
“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?”陶香嗔怪地看著段傑。
“可能是喝多了吧!”段傑笑著推開陶香,“行了,咱們回去吧!”
他扶起自行車,晃了晃腦袋。
剛剛跟陶香靠得很近,他又聞到了那股奇怪的氣味。
兩人又騎著車,一路上沒再說一句話,很快就回到家中。
陶香剛進房間就準備進洗手間洗漱一番,卻被段傑一把拉住了。
“陶香,這麼晚了彆洗了,咱睡吧!”
他一把抱起陶香進了主臥。
“我,我還是洗洗吧,就這麼睡不舒服!”陶香囁嚅著,掙紮了幾下,卻掙不脫段傑的摟抱。
“太晚了,彆洗了!”段傑伏在陶香的耳邊道:“我好似有十幾天沒碰你了,今天有點想了!”
他將陶香重重地摔在臥室的床上,在陶香極力阻止下脫去她的衣物。
段明貴很想看看段傑到底想乾什麼,可那個人畢竟是自己的母親,他歎了口氣退出房間,孤零零地站在寂靜的屋外!
他是想檢查陶香的身體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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