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班的極限時間一到,圍在一起吃瓜的群眾立馬少了一大半。
甭管新時代的運動有多麼的如火如荼,對於隻想過日子的普通人來說,每天工作賺錢養家糊口才是天大的事兒,其他的都得靠邊站。
很快吃瓜現場就空了不少位置出來,劉海中也是找了個空位,招呼秦京茹過來私聊。
秦京茹自然是不敢違抗的,而且她能感覺得出來,劉海中有意在幫她。
走近後,秦京茹一臉認真的說道:
“劉隊長,這事兒真的不是我有問題……”
沒等秦京茹把話說完,劉海中抬手製止了她的發言,轉而微笑著說道:
“京茹啊,你是農村來的,我知道你走到這一步很不容易,也相信你說的都是真話。”
“但是許大茂這個人心裡鬼的很,如果不是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,他都可以厚著臉皮不認賬!”
“你仔細的聽我說,現在許大茂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要你,就是因為他覺得於海棠已經被他拿下了,所以他有恃無恐!”
聽到劉海中的話,秦京茹瞪大了眼睛,神色慌張的說道:
“啊?這才幾天的功夫,許大茂真有這麼大的本事?”
劉海中擺了擺手,說道:
“你關注的點不應該是幾不幾天的事兒,關鍵是你想不想和許大茂在一起過日子。”
秦京茹聽後立馬點頭說道:
“當然了,不然我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鬨騰嗎?”
“劉隊長,我相信您一定能分辨出誰是好人,誰是壞人的,您可要為我做主啊……”
再次擺了擺手,示意秦京茹安靜,劉海中無奈的看了一眼麵前動不動就大呼小叫的村姑,心想以後的兒媳可不能找農村來的,說話太費勁了!
“我知道,這不是正在替你做主嗎?”
“既然你這麼想和許大茂過日子,那就得想辦法讓他重新惦記你。”
“當然了,就目前來看,許大茂的心已經在於海棠身上了,不過你放心,於海棠將來隻會是我家的兒媳婦,輪不到他。”
“至於你怎麼挽留許大茂,我教你一招……”
說著,劉海中湊上前,在秦京茹耳邊小聲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秦京茹一開始眉頭緊皺,但很快就慢慢的舒展開來,最後更是忍不住鼓掌說道:
“劉隊長,你這法子可真夠好的,我怎麼就想不到呢?”
看著秦京茹心滿意足的模樣,劉海中微笑道:
“這樣對你好,也對我好,雙贏!”
說完,劉海中示意秦京茹回去,接著又把許大茂叫到了跟前。
“許大茂,你們之間的具體情況我已經了解了,就是些瑣碎的小事而已,真的沒必要鬨的這麼大。”
聽到劉海中的話,許大茂瞪著眼睛說道:
“劉隊長,您可千萬不要聽秦京茹胡言亂語啊,她說的任何話都是向著她自個兒,一句真話都沒有!”
還是一樣的手勢,劉海中示意許大茂安靜,然後背著手,擺出一副領導的姿態。
“行了,我知道你小子是個聰明人,跟你說太多彎彎繞繞的沒有意思,那我就坦白說了。”
“你仔細聽好,於海棠被我看上了,不是,我的意思是於海棠被我家小子看上了,現在我想讓她做我的兒媳婦。”
“所以我警告你不要再想著打她的主意,收收心,認真的回去和秦京茹繼續談你們的戀愛,等機會合適,我幫你們弄一封介紹信來,幫你們倆扯證結婚,聽明白沒有?”
聽到劉海中的話,許大茂愣住了,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,轉而也跟著露出了一副凶狠的表情。
“得,既然你都這麼說了,那我也明著說吧,秦京茹我瞧不上,於海棠我追定了,你劉海中攔不住我!”
這話把劉海中給聽笑了,眯著眼睛說道:
“怎麼著啊,你小子是準備跟我作對?”
許大茂把頭微微揚起,語氣囂張的說道:
“沒錯,我就是要跟你一決高下,看看誰才有資格得到於海棠!”
此時的劉海中根本不相信許大茂有能力和自己叫板,當即接下了對方的挑戰。
“好樣的,那咱們就走著瞧,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麼能耐對付我,看最後是我把你開除出廠,還是你讓我不敢接近於海棠!”
許大茂聞言怒哼了一聲,沒有再繼續廢話下去,轉身突破人群直奔軋鋼廠,光靠他個人的本事肯定拿劉海中沒辦法,必須找李懷德出手!
等許大茂離開,劉海中看著周圍的吃瓜群眾,大聲宣布道:
“你們也都看到了,是許大茂始亂終棄在先,背叛了秦京茹,所以我宣布,許大茂必須改正錯誤,繼續對秦京茹好,否則我一定對他不客氣!”
群眾們聞言紛紛拍手叫好,就目前的情況來看,的確是許大茂對不起秦京茹,所以他們對劉海中做出如此決斷非常支持。
秦京茹更是喜極而泣,大聲的感謝了劉海中後,又追上了還沒走遠的許大茂,一臉認真的說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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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許大茂,劉隊長的話你都聽到了吧?你必須像以前一樣對我好!”
感受到周圍群眾投來的目光,許大茂深吸一口氣,滿臉嫌棄的說道:
“你還來找我乾什麼呀?去你姐家裡當牛做馬唄!實話告訴你吧,我和你是不可能往下走的,現在我就要去廠裡和於海棠把話挑明了說,反正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,到時候隨你怎麼死皮賴臉都沒用!”
說完,許大茂再次用力一甩胳膊,將秦京茹推開。
這一次,秦京茹是真的被傷到了,明明劉海中已經下了命令,許大茂卻一點都不肯聽從,還當眾表態不會和自己走下去,真的太不尊重人了。
不過秦京茹內心的執念也是相當強大的,她暗自發過誓,一旦離開農村就再也不回去了,反正她對許大茂沒多少真情實感,隻是想把對方當入城的跳板而已。
所以,隻要能留在大院,留在城裡,當眾羞辱什麼的根本就無所謂!
“劉隊長說的對,我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,必須行動起來,到軋鋼廠去狠狠的鬨一鬨,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存在,看許大茂該如何收場!”
看著許大茂漸漸遠去的背影,秦京茹用力的握緊拳頭,心裡已經開始盤算著該怎麼去軋鋼廠大鬨一場了。
這個時候,劉海中走了過來,小聲說道:
“記住我的話,一定要抓緊時間去軋鋼廠把事情鬨大,許大茂這小子嘴巴厲害的很,特彆會哄騙女人,一旦讓他得逞,成功抓住了其他女人的心,你再想去爭就來不及了!”
秦京茹用力的點了點頭,表示自己馬上就去,隨後轉過身來,指向張家的位置,說道:
“劉隊長,我還有件事兒想麻煩您!”
此時此刻,張家。
正在窗口觀察局勢的張元林注意到了秦京茹的肢體動作,哼笑著說道:
“走吧媳婦兒,該咱們上場了!”
秦淮茹聞言愣了一下,問道:
“我們?乾嘛去?”
張元林一邊解釋,一邊拉著秦淮茹往外走。
“當然是把你跟秦京茹之間的關係當眾梳理一遍了,不管你們姐妹倆在老家鬨的有多大,這裡的人一概不知,隻有在這裡斬斷你們倆的姐妹關係,才算是徹底的擺脫秦京茹的糾纏。”
秦淮茹一聽立馬就來了興致,連腳步都加快了幾分,原本是張元林在前的,隻是出個門的功夫,就變成了秦淮茹領頭。
“那還等什麼,趕緊去吧,我都迫不及待要跟秦京茹劃清界限了!”
張元林笑了笑,說道:
“好,你記住我說的話,等會兒你先起頭……”
很快,張元林夫婦來到了現場。
“京茹,你在這裡乾什麼呢,說好的要幫一大媽做事才能暫住在我們家,你不會反悔了吧?”
來到秦京茹跟前,秦淮茹雙手叉著腰,故意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。
秦京茹見自己堂姐姍姍來遲,當即冷哼一聲,高聲說道:
“不過是到你家暫住幾天而已,居然逼著我做各種各樣的事情,虧我們倆還是姐妹呢,結果你就這樣對我,正好街坊鄰居都在,不如讓大家來評評理,你這是救濟我,還是欺負我?”
說完,秦京茹把劉海中也拉了過來,委屈的哭訴道:
“劉隊長,您可要替我做主啊,我姐他們太過分了,完全是把我當勞工使喚,我就是在老家也沒乾過這麼多活兒啊!”
見秦京茹又開始惡人先告狀,秦淮茹氣的臉都綠了。
“劉隊長,你可不能輕信她的一麵之詞啊,我們是給京茹安排了事情做,但沒有讓她一個人承擔所有,隻是讓她幫忙分擔一下而已。”
“再說這件事情是提前跟她講好的,她有選擇的權力,並非是我們強迫她!”
秦京茹聞言瞪大眼睛看向秦淮茹,不服氣的說道:
“這怎麼不算是強迫呢,你們當初是怎麼說的,要麼我答應,要麼我滾蛋,那我一個人到城裡來,除了你這兒我還能跑哪裡去?”
秦淮茹被秦京茹的三言兩語氣的發笑,除了賈張氏以外,真的是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性了。
姐妹倆同樣是從農村來的,秦淮茹的素質已經提上來了,可秦京茹還是那副自以為是的態度。
尤其是秦京茹找來劉海中撐腰,就更不怕秦淮茹了。
但此時的劉海中已經沒有閒工夫管姐妹之間的矛盾,他看了看周圍該上班的都走了,隻剩下自己一個,便催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