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母這一大吵大嚷,讓周圍的人都圍了過來。
今天在做的各位全都是業界的大人物,最在乎的就是臉麵。
他們沒想到陸母竟然會如此的不顧形象,在媒體的麵前宛如一個潑婦一樣要一個說法。
但是陸景清和蘇雲姣卻對陸母的性格很是了解。
彆說今天這個場合,就算是總統在這裡,陸母也定會鬨上一鬨。
“陸阿姨,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?”
“誤會?我有什麼可誤會的?你剛才在眾位賓客的麵前說得很明白!蘇雲姣,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這麼有心思的女人,你從小到大和陸遲青梅竹馬。你們兩個人更是年齡相仿,結果你竟然這麼對我的兒子,你這和始亂終棄有什麼區彆?”
陸母為了能夠讓蘇雲姣改口婚約,已經是連自己的老臉都不要了。
蘇雲姣不以為然地說道:“陸阿姨,我從來都沒有和陸遲交往,大家也不過隻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而已。你這麼說未免有些過分了吧。”
“我過分?真正過分的應該是你和陸景清!婚約是你和我兒子的,怎麼變成你和陸景清了?蘇雲姣,你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說法。”
陸母顯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絕不會離開,甚至還會在這種場合繼續大吵大鬨。
蘇雲姣本來的就是這麼一個效果,陸母從外麵總是裝的溫良賢淑,今天也好讓大家看看陸母到底是個什麼嘴臉。
“陸阿姨,我父親是之前曾經說過我和陸家有婚約,但是也沒有說是和陸景清還是陸遲啊,我好像也從來沒有說過要和陸遲訂婚吧?”
一時間,陸母竟然被噎得說不出話來。
蘇雲姣繼續說道:“況且,之前在陸遲生日上的時候,陸遲自己說過不願意娶我,我當然也不能死皮賴臉地賴著陸遲。”
聽到蘇雲姣說的這句話,陸遲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。
的確,他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。
可那是生氣的時候說的。
他心裡其實也並沒有多討厭蘇雲姣。
而且,他現在後悔了。
娶了蘇雲姣似乎也沒什麼不好。
可是一切都已經晚了。
陸景清說道:“我知道陸夫人是擔心我照顧不好姣姣,陸夫人大可以放心,我和姣姣真心相愛,定會護姣姣周全。”
聽到陸景清說和自己真心相愛,蘇雲姣有一種被自己口水嗆到的既視感。
隻是蘇雲姣沒有在陸母的麵前表露出來。
她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,說道:“陸阿姨,景清說的都是真的,我們以後一定好好幫扶彼此,你就不用為我們擔心了。”
蘇雲姣言辭懇切的樣子,都快要把陸母給氣死了。
她才不管蘇雲姣和陸景清兩個人是不是真心相愛,她隻管蘇家的遺產能不能夠落在自己家的頭上。
“陸遲!你還愣在那裡乾什麼?還不趕快過來說句話!”
陸母立刻看向了自己的兒子,試圖讓自己的兒子過來勸說蘇雲姣。
可陸遲卻隻是站在原地,似乎還沒有從剛才蘇雲姣宣布未婚夫的情況中回過神來。
從小到大,陸母灌輸他最多的一句話,就是長大了以後要和蘇雲姣訂婚。
就連陸遲自己的心裡也潛移默化的認為,蘇雲姣長大了之後就應該是自己的妻子。
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。
蘇雲姣成了彆人的妻子。
那個彆人,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。
想到這裡,陸遲攥緊了拳頭,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屈辱感。
麵對陸母的不停催促,陸遲竟然當場離席,毫無風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