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這玩意需要專業知識。
華雄自後世而來,雖懂得的東西很多,卻也做不到事事皆通。
荀攸也點點頭。
他前來找華雄就是這個意思。
除了這個辦法之外,他也一樣是想不到合適的辦法來解決此事。
荀攸離開之後,華雄想著此事,暗自歎口氣。
希望有人能跳出來,不然的話,自己這修繕鄭國渠的計劃,隻怕需要往後推一推了……
華雄的求賢令一出,關中這裡再次掀起不小的波瀾。
這是華雄第一次弄這玩意。
眾人議論紛紛,但一連七八天,連一個報名的人都沒有……
有對華雄抱著濃濃惡意的世家大族之人,在陰暗的角落裡,發出毒蛇吐信一般的低語和嘲弄,在這裡看華雄的笑話,看華雄吃癟……
……
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人,站在這裡看求賢令。
他昨天就在這裡看了半天,今日又在這裡看了半天。
一直等到快中午,來這裡看熱鬨的人逐漸散去,見到連一個報名的人都沒有之後,這少年使勁的握了握自己的拳頭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走上前去。
“你要作什麼?”
求賢令下邊上守在那裡,昏昏欲睡的兵卒,見此出聲詢問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想,我……我或許能……能修……”
少年人局促的張口說話,聲音磕磕巴巴,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。
他本就顯得有些局促,此時說話一結巴,就變得更為局促了,一張臉都因此而漲的通紅。
顯得不安。
此時圍觀的人雖不多了,卻還有四五個。
在從這少年人磕磕碰碰的話中,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之後,頓時一愣,然後就是忍不住發笑。
“哪裡的小子,竟這般大言不慚!”
有人忍不住出聲,帶著濃濃的嘲諷。
這少年的麵色變的更紅了。
守在這裡的兵卒,此時望向這少年的目光,也變得不一樣了。
“你是在說笑吧?這可是一個乾係重大的大工程。
事關關中根基。
這樣多人,都沒有一個敢說自己有辦法,可以解決。
你一個半大小子在這裡湊什麼熱鬨?
快走,快走!
我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。
不然將你抓起來!”
這兵卒如此說道,並驅趕少年離開。
一來他覺得自己被少年人戲弄了,心裡有些生氣。
二來也是為這少年人好。
正如他所說的那樣,此事事關重大。
不是可以開玩笑的。
弄不好就會身死。
這少年毛都沒有長齊,說話也磕磕巴巴的,為其急促。
一看就知道,是一個沒有什麼能力,不知道深淺前來胡鬨的人。
他現在將之趕走,是在保護這少年。
被這樣對待,少年人的麵色更紅,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,差點就要徹底消散。
他猶豫一陣兒,用力握握拳頭,忍住掉頭就走,落荒而逃的衝動。
“我……我沒有說……說笑,是真……真的,我真能……修鄭國渠……”
少年人再次重複說道。
邊上的笑聲更大。
這士卒也不喜,再次驅趕他。
但少年就是不肯走。
如此過了一會兒之後,士卒道:“我與你說好了,此事很嚴重,不是能夠亂來的。
你現在若是直接就走,我將會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。
不然的話,到了將軍那裡,發現你是在說謊,不僅僅是你,連你全家都活不了!”
結巴少年用力點點頭:“我……我明……明明白!”
雖顯得局促,但目光卻堅定。
良言難勸該死的鬼!
自己說了這樣多,已經是仁至義儘了,這結巴小子,非要頭鐵往前去送死,那也沒有什麼辦法了。
愛去就去吧。
反正自己也不是他老子。
兵卒心中這樣想著,當下就帶著少年朝著一處地方而去……
邊上圍觀的那些人,見到那兵卒竟真的帶著這個少年走了,一時間議論紛紛。
有說這少年過於狂傲,不知死活的。
也有說這看守的兵卒也是湖塗,不會來事的。
有等著看熱鬨的……
……
“將軍,還是不行,求賢令發出去之後,依舊是沒有一個人前來……”
華雄這裡,荀攸望著華雄這樣說道,有些苦惱。
華雄快要帶兵出征的,他想著能在華雄出征之前將此事敲定下來,讓華雄放心的去征伐。
結果卻事與願違。
華雄道:“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……”
正說著,有人匆匆來報,說是有人看了求賢令之後前來,能夠修繕鄭國渠。
華雄,荀攸聞言,頓時都歡喜起來。
正在這裡說著沒有人可用,現在這人就來了!
“快快有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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