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蜀人李異,拜見華將軍。」
「蜀人鄧賢,拜見華將軍。」
翌日清晨,投降的事情便已經開始。
李異鄧賢二人,帶著兵馬,在華雄這邊的要求之下,自劍山下來。
來到下方許褚所設立的營寨外麵,進行投降。
華雄坐在烏騅馬之上,全副武裝,等著他們到來。
李異鄧賢二人,見到華雄之後,不敢怠慢。
連忙上前幾步,距離華雄還有一二十步遠,就開始對著華雄行禮。
華雄一直等到他二人對自己行禮,才從戰馬之上下來。
將手中三尖兩刃刀插在地上,快步朝著李異鄧賢而去。
伸手將二人給扶起,哈哈笑道:「二位不必多禮,你二位都是人才,今日投靠,我入蜀中無憂矣!」
李異鄧賢二人,望著華雄誠懇道:「將軍,我二人之前不知輕重,拒絕了將軍的好意,還望將軍莫要見責……」
華雄哈哈一笑道:「我又怎麼會見責?
你二人之前,是各為其主,情有可原。
不過,我們現在倒是一家人了,不必再說兩家話。」
聽到華雄這樣說,李異,鄧賢二人的心,都放了下了。
許褚在邊上看著二人,沒有什麼好臉色。
見到華雄和他們說的差不多了,就走上前來道:「聽說二位武藝很不錯,不若我們切磋一下。
大家都是軍中廝漢,以武會友,手底下見真章,也是很正常的,對吧?」
如此說著的時候,許褚的臉上,露出和善的笑容
李異鄧賢兩個人,見過許褚出手,知道許褚本領高強。
以往也聽說過,華雄身邊的近衛統領許褚的名頭。
這種情況之下,又哪裡會給許褚收拾自己的機會?
當下就都忙陪笑搖頭,連說不敢,都是謬傳之類的。
如此說幾句,許褚覺得二人特沒意思。
還是打馬超比較爽。
接受了二人的投降,華雄也沒有再多停留。
將一些事物安排完畢,很快就安排兵馬,從這裡出發,一路前往劍山……
劍閣崢嶸而崔巍,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!
華雄順著那極其陡峭,在崖壁上開鑿出來的小路,來到劍山之上時,心中不由的就升起李白所寫的名句。
以往隻覺得李白寫詩,都是極其誇張,飛流直下三千尺什麼的。
可是現在,在親自走了一遭劍山,華雄卻覺得,原來李太白寫詩也有寫實的時候。
這地方是真的一夫當關,萬夫莫開!
凶險的厲害!
不過到了此時,這道極其難過的雄關,終究還是被自己越過了,踩在了腳下!
果然,攻城之戰,攻心為上。
任何堅固的堡壘,都有被打穿的時候。
隻不過,要分從外打穿,還是從內打穿。
….
險峻陡峭的劍山,並沒有讓華雄有任何的恐懼,相反一路走上來,令他感慨良多。
等來到頂端之時,心中升起諸多豪情。
而賈詡就差得遠了,麵色有些發白,腿腳發軟。
許褚見到一向澹然的賈詡這個樣子,就覺得格外的興奮。
他也不說什麼風涼話,隻是在賈詡了前後左右,來回的走動。
不時還在那險峻的道路上,跳上幾下。
然後再扭頭看看賈詡:「軍師,你說這路,走著怎麼這樣舒服呢?
我還從來沒有走過這麼舒服的路。
軍師,你為什麼不說話?
你怎麼不搭理我?
軍師,笑一笑,不要這麼嚴肅。
來,和我一起跳一跳。
就是這樣,很輕鬆的。
你看你看,我跳給你看……」
這極其欠揍的樣子,看得賈詡咬牙切齒,卻偏偏又無可奈何。
隻能在心裡想著,今後有機會了,必然讓許褚這個不為人子的家夥,好好的體驗一下,彆的酸爽。
此仇不報非君子!
麵對賈詡的威脅,許褚反而是蹦達的更厲害了。
將囂張,演繹了一個淋漓儘致。
今後的事情,今後再說。
他先抓住這個機會,好好過過癮再說……
來到劍山之後,華雄安排一些兵馬,接替李異鄧賢,在此駐守。
旋即就帶著兵馬,以及李異鄧賢二人並其麾下兵馬,離開劍山。
一路往梓潼而去。
一直等到華雄,來到梓潼,李異,鄧賢二人,都沒有任何異動。
那曾經說了,想要在投降之時,運用一些手段,將華雄乾掉的鄧賢,也一樣如此,很是恭順。
之所以如此,是因為當鄧賢在向李異說了這個提議之後,立刻就被李異給訓斥了一頓。
讓鄧賢作死的時候,不要帶著他。
華雄那可是在戰場之上,縱橫無敵的猛將!
既然他們是想要投降了,那就投降的乾脆一點。
不必再計較太多,耍什麼花花腸子。
華雄這樣的人,你想要近距離的對付他,指不定是誰死呢!
都投降了,還要什麼麵子?
還能有什麼麵子?
鄧賢也是一時的衝動,覺得自己被華雄折辱了。
後來被李異這樣一說,又想想華雄那恐怖實力,終究還是將這個念頭給打消,沒有付諸行動。
等到真的見到了華雄,被華雄威武雄壯的模樣和雄霸的氣勢給振震懾,就更不可能動手了。
他也應該慶幸,沒有動手。
不然的話,他此時早已經死掉了!
華雄接受他們投降的時候,看似隨意,實際上心中早有提防。
鄧賢當真敢不老實,不等這家夥將後手動用出來,華雄就已經將他給砍死了!
「於禁拜見主公!
梓潼這裡,於禁見到華雄,忍不住滿是激動的說道。
他和華雄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麵了,尤其是現在,他帶著兵馬,一路攻城拔寨而來,此時見到華雄,心中感受更加的不一樣。
….
華雄伸手握著於禁的手,笑著道:「文則,此番辛苦你了。
這一次你於禁於文則,可是打出了赫赫威風!」
於禁早就被華雄折服,對華雄很是敬重。
此時聽到華雄,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對他進行誇讚,心中的高興就彆提了!
隻覺得無比的長臉,麵上有光。
不過口中還是謙虛道:「哪裡哪裡,都是主公安排的好。
不管是誰帶兵,有主公的這些安排,都能夠做到這一步,不足為奇,當不得主公這般誇讚。」
華雄聞言笑著道:「多日不見,你倒是謙虛起來了!也算難得。」
於禁頓時哈哈笑了起來,分外的暢快。
雙方會師,正在這裡說話,結果有探馬一路疾
馳而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