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到底該怎麼做,才能夠把自己,從這次的事情當中,給摘出去?
到底該怎麼做才行?
孔融陷入到了新一輪的苦惱之中。
他是真的沒有想到,自己的這個時候,竟然遇到了這樣一個致命的問題。
原本的時候,他這邊那是吃著火鍋唱著歌,快快樂樂的前去冀州那邊。
結果哪能想到,突然之間,就被袁紹的這一番操作,給弄的要變成前線了!
這讓他為之懵逼的同時,心裡麵也在罵袁紹瞎雞搞。
這不是把自己,往死裡坑嗎?
一邊罵娘,一邊緊張的思索之後,袁紹很快就想到自己到底該怎麼辦,才能夠儘可能快的,從這當中脫身的辦法。
這他是真的不想在這裡,多停留。
停留的太多對他來說,沒有任何的好處。
孔融對一些事情,非常的清楚。
讓他出兵馬,出糧響,讓彆人去賣命這可以。
但是讓他去賣命,這就不成了!
他孔融的命很金貴的,可不能就這樣的送掉?
命沒了,他怎麼讀聖賢書,怎麼能夠教育世人?
怎麼能夠把聖人之言。給發展下去?
和丟掉性名相比,他覺得自己不能夠完成這些事情,罪過更大!
他喊過武安家,望著武安家道:「我身體忽然不適,頭疼的厲害,胸口也不舒服,出口氣兒都難受。
覺得像是有人在那裡按著一樣。
接下來,我怕是不能在這裡多停留。
需要返回北海郡那邊,去找名醫去看看到底如何了。
在這裡多待下去,隻怕病情將會變得更加嚴重。」
聽到孔融如此說,武安家頓時就愣住了。
孔融的身體很好的,怎麼突然之間就又是頭疼,又是胸口悶了,看起來還一副極為難受,仿佛隨時,就要斷氣的模樣?
之前袁紹沒有傳來消息時,看起來孔融還好好的,怎麼這袁紹傳來消息之後,他說病就病了。
這病的也太過於及時了吧!
太過於突然了?!
武安家發愣之後,還沒有多說什麼話。
邊上的一個人就開口道:「主公,您怎麼突然間有病了,這是怎麼回事?
主公還請趕緊醫治。」
武安家也點頭道:「是啊主公需要趕快醫治才行。
不能夠拖,拖的多了的話,很容易就落下病根。」
孔融聞言點了點頭道:「我也是這麼想的。
所以才會想著,趕緊返回到北海郡那邊,找人好好的醫治一番,不敢耽誤。
我等一下就走,這戰場上的諸多事情,就交給你們了。
這事情交給你們做我放心。」
但是在聽到孔融所說的話之後。
之前率先開口的那名將領,卻有些著急了。
「主公,此時即將發生大戰。
隻沒有主公在這裡集中調度,我們實在是不放心,擔心把事情,給弄砸了。
不若主公您就在這裡好了。
而且正好主公您身體有恙,不易於過多的奔波。
主公先在這裡等著,然後讓人快馬加鞭返回北海郡那邊,請名醫前來給主公進行診治。
如此一來,主公這邊可以得到診治的同時,還能不耽誤戰場上麵的事情,可謂是一舉兩得。」
原本還在心中誇著此人比較懂事的孔融,在聽到此人的話之後,麵色一下就變得不太好看起來。
同時有種想
要拔出劍,把他給砍死的衝動。
話說,他是真的沒有想到,這家夥居然會在這個時候,說出這樣的話來!
「那個……打仗並非我之所長。
我在這裡,也幫不上什麼忙。
我的病比較嚴重,救病如救火,不能有半分的耽誤。
派人返回北海郡,然後再把那裡的醫者給請過來。
來回之間,實在是太過於耗費時間。
所以還是我親自回去,比較好。
戰場這裡,有你們在我很放心了。」
孔融努力的在這裡進行解釋。
他覺得自己都已經把這話,說到這種份上了,這些人一定會懂自己的意思。
結果他的話剛落下之後。
那開口的將領,又一次的開了口。
他望著孔融道:「主公你不能這樣說。
您是主公,哪怕是你真的對打仗上麵,一無所知,並不擅長,那也沒有什麼關係。
隻要您這個做主公的,能夠在這裡呆著。
那麼對於士氣而言,就是一個巨大的鼓勵。
能夠讓眾多的兵卒,心中沒有憂慮。
極大的提高他們的戰意。」
孔融一時之間,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。
都想要指著這個家夥的鼻子罵娘了。
就沒有見過,這樣的蠢的!
這怎麼處處都和自己作對!
他是真的聽不懂人話嗎?!
正在這時,邊上的武安家有些聽不下去了。
伸手在這人背後,使勁的拉了拉。
然後望著孔融道:「主公,您的病情要緊,還是先去醫治吧!
這邊的戰時不打緊。
華雄也不一定真的會來。
就算是真的會來,那麼屬下等人,也一定會把戰事這些,都給全部都處理好。
不讓此戰出現任何的失誤!
」
聽到武安家所說的事情之後。
孔融的麵色緩和了不少,他就坡下驢道:「行,這事情就交給你們了。
有你們這些精兵強將在,我是真的放心。
華雄這次不來也就算了,若來了,相信有你們在,肯定能夠給華雄來一個迎頭一擊,把華雄爪子都給剁下來!
我在今後一定會把你們所立下的戰功,據實上報。
會讓你們得到相應的獎賞。
我回去之後,也會立刻找去人醫治,治好了病第一時間裡就趕來。
和你們一同對抗華雄!
」
說完這些之後,孔融又進行了一些交代。
很快就帶著人,麻利的從這裡離開了。
徑直朝著北海郡而去。
那速度要多,快就有多快,簡直是一刻都不想多停留。
他可是知道,這華雄賊子可是出了名的快。
很多時候,一旦動起手來了,根本就不給彆人任何反映的機會。
所以現在自己,還是需要趕緊離開比較好。
免得耽擱久了走不了。
那樣的話可就太虧了!
回想著之前,自己麾下的那個將領的表現,孔融就有種,咬牙切齒的感覺。
憨貨!當真是憨貨!
就沒有見過這麼憨的!
連一點點的人情世故都不懂!
要不是武安家到最後攔了一下,他甚至於都想要在之後,找個借口,把那家夥給換掉!
見過蠢的,就沒有見過這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