哢嚓!
步槍上膛,清脆的掐雞脖聲。
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張牙舞爪過來的老婦,眼眸犀利,盯著她。
這一操作直接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住了。
“建華同誌,彆衝動!”
“我滴個娘呀,惹誰不好,惹他,出了名的狠人呐!”
“大侄子,穩住,彆開槍!”
“……”
不止旁人被嚇到,老婦及其家人也都被嚇得不輕,臉色蒼白,瞬間屏住呼吸。
一位小少婦急忙過來,攔住老婦,盯著陳建華:
“你……你也太霸道了吧,居然拿槍對準人,這是要出人命的。”
陳建華翻了翻白眼,把槍收起來,說:
“不分青紅皂白,一上來就想打我,老子可不讓著你,惹急了,老子一槍崩了你。”
老婦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拍著大腿,塵土飛揚,嘴裡罵罵咧咧:
“造孽呀,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,殺人償命,;老天爺在看的呀。”
“閉嘴!”
陳建華大喝一聲,強行給她閉嘴,冷漠的盯著她:
“我問你,我有讓你家人進山嗎?是我喊他們進山的嗎?”
“雖然……雖然你沒有喊,可他們是因為你才進去的呀。”老婦人不撒潑了,說起話來也是結結巴巴的。
陳建華冷哼一聲:“因為我?可笑,他們是因為錢,因為糧食才進去的,與我何乾,我們又沒有雇傭關係。”
“我連他們叫什麼都不知道,你們是哪個村的也不知道,張嘴就要我的命,你儘管去告我,隻要你能告得贏,無理取鬨。”
他早就料到會有這樣的事發生,所以從一開始,他不會喊任何人進山采藥,然後賣給他。
隻要把名聲打出去,那些人自然會因為自己的貪欲,自發的進山采藥,隻要不存在因果關係、不存在雇傭關係,對方在山裡出了任何問題,都與他無關。
經過他這一番話說出來。
似乎有不少人幡然醒悟。
村裡人的覺悟很低,需要有人明明白白的擺上桌麵上來,他們才會明白。
“小鐵手說的沒錯,他好像確實從沒讓我們進山采藥,都是咱們自個想去了就去,屬於我們自己的行為。”
“自發行為,發生任何事都是要自行承擔,怎麼還賴上我大侄子身上了呢。”
“發生這樣的事,首先想到的不是進山村人,卻來找小鐵手償命,豬腦子。”
“……”
輿論的風向一下子就轉變了。
之前囂張撒潑的老婦人一家變得畏畏縮縮,像是犯錯的孩子,隻是輕聲哭泣著。
“嗚嗚,怎麼辦呀?我們能怎麼辦呀?”小少婦也是哭泣起來。
撲通!
她跪下了!
雙眼泛紅,流著淚,抬頭,楚楚可憐,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