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耗子和鱷魚安排了一下。
林宇隨即動身,前往猴子國。
對於光頭哥。
他真可以說咬牙切齒。
他出道這麼多年,混跡這麼久,還沒有遇到過這麼大的危險,這次差點要了他全家的性命。
必須報仇。
很快。
林宇來到金三角地帶,直接來到李震的住所。
李震望著林宇,笑了一聲:“來了啊!”
“嗯,人呢!”
林宇很是著急。
李震微微擺手:“你放心好了,人沒事,你先休息休息,我馬上帶你過去。”
“不,我現在就要見到他。”
林宇說著。
李震搖了搖頭:“好吧,跟我來。”
說著。
在他的帶領下,林宇見到了關押在外麵露天鐵籠裡,被五花大綁的光頭哥。
這小子已經沒了曾經的高傲。
如今躺在鐵籠裡,手腳都被捆綁住,就連嘴巴都被布條勒住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,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一樣。
當然。
他見到林宇的那一刻,除了內心深深的恐懼,便是剩下數不儘的仇恨了。
都是這個男人,把他害成了這樣。
從一個高高在上的黑道教父淪為毒梟的階下囚,可能馬上就會成為死刑犯。
他這內心是極為不甘的。
望著他這個眼神,林宇向他啐了一口:“看什麼,還想報仇嗎?”
“來人,把他嘴角的繩子打開。”
李震說著。
兩個拿著突擊步槍的小弟打開牢籠,把他給帶了出來,解下了口中的布條。
光頭哥吐出口水,惡狠狠地瞪著林宇,擺出一副英勇赴死的無畏模樣,好似再說,“要殺要剮,直接動手吧!”
“哼!”
林宇冷哼一聲。
“還挺橫,你當初在會所要我給你唱歌的時候,你想過今天嗎?”
一直沉默的光頭哥微微抬頭。
“我隻恨沒把你搞死,否則的話,就不會有今天這麼多事了。”
“可惜,你壓根沒有這個本事。”
“不過你手臂上的傷倒是極為惹眼,以後見到這個傷,彆忘了,這是我給你帶來的。”
“嗬嗬。”
林宇笑了一聲。
“說起這個,我還要謝謝你,我老婆孩子不僅沒事,經曆了這次的事,她們還更愛我了,對我特彆特彆好,你說氣不氣,至於這個傷疤,我不認為是什麼恥辱或者丟人的事,這恰恰是我男人的體現,至於你,對付不了我,就對付我的家人,這種事,不僅白道,就連黑道都不會容許,你倒死都將是個失敗者,不折不扣的失敗者。”
“哼,彆說了,要殺我的話,就動手吧!是男人的話,就給個痛快。”
光頭哥自知理虧,不敢繼續接茬。
還說出一句裡極為男人的話語。
林宇聽到這話。
更是笑了不停。
“是男人,就給個痛快?”
“彆可笑了,好嗎?我是不是男人,需要向你證明嗎?我老婆知道,我手上的傷疤足以證明我的雄性激素,倒是你,除了會玩女人,會使點陰招外,我在你身上沒有見到半點男性特有的氣質。”
“你……”
光頭哥聽到這話,眼神逐漸慌亂起來。
因為。
他知道。
隻要林宇說出這種話,那麼他絕對不可能好死。
不知道要落得個什麼樣的悲催下場。
想到這裡。
吃不了什麼苦頭的他,急忙咬向舌頭。
一側的小弟眼疾手快,用槍托狠狠砸了砸他的後腦勺,直接將他砸暈。
李震望向林宇,笑嗬嗬地說道:“林宇,你想他怎麼死,我這邊給你準備了十大酷刑,每一個都能讓人死得非常痛苦。”
“哦?”
林宇有點好奇。
“說說看。”
“下油鍋啊,剝皮啊,鋸刑啊,點天燈啊,還有……”
“這個……”
林宇略微思考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