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連英被掐得臉色漲紅,可一想到這是唯一能活下去的機會,她瞬間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。
她用儘最後一絲力氣,雙手在陳玉欣的身上亂抓,指甲在她的身上抓出一道道深深的血痕。
她的雙手四處亂摸,你約摸到什麼凸起,瞬間來了動力。
她直接拿起手中握著的石頭,朝著陳玉欣的左眼狠狠地刺去。
“啊——”
陳玉欣發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,她的右眼被石頭刺中,鮮血直流。
她雙手捂住眼睛,身體不停地顫抖,從管連英的身上滾落下來。
陳玉欣隻覺眼前一陣發黑,呼吸越來越困難。
她心中充滿了絕望,但求生的本能讓她爆發出最後的力量。
她猛地抬起膝蓋,狠狠地頂向管連英的腹部。
管連英吃痛,手上的力氣稍微鬆了一些。
陳玉欣趁機掙脫開來,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。
這是她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,轉身撲向對方,管連英也不甘示弱雙手如利爪般朝著陳玉欣的臉抓去。
“痛死了!”
陳玉欣又一次發出慘叫,臉上瞬間多了幾道血痕。
她捂著臉,鮮血從指縫間滲出,模樣狼狽不堪。
她怒目圓睜,朝著管連英撲了過去,兩人再次扭打在一起。
她們在地上翻滾著,互相抓扯著對方的頭發和衣服,指甲在對方的臉上、身上劃出一道道血痕。
每一次抓扯,都伴隨著痛苦的慘叫和惡毒的咒罵。
“管連英,你這個賤人,居然敢抓破我的臉,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!”陳玉欣一邊用力地抓著管連英的臉,一邊大聲咒罵。
“陳玉欣,你真以為自己是陳家的小姐就了不起了?你就是個惡毒的賤人!今天我就要讓你付出代價!”
管連英也不甘示弱,雙手在陳玉欣的身上亂抓,扯下了一縷縷頭發。
江玄站在一旁,冷冷地看著這一幕,臉上沒有絲毫憐憫。
“嗬,你們這兩個賤人,當初欺負我女兒的時候不是很威風嗎?現在怎麼像兩條喪家之犬一樣互相撕咬?”
江玄的聲音冰冷而殘酷,帶著無儘的嘲弄。
眼下她們二人正為了誰能活下去而拚個你死我活,眼下哪有功夫理會江玄的冷嘲熱諷?
管連英鄙夷的看著撓破臉的陳玉欣,嘴角微微上揚,“哼,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嗎?今天就是你的死期!”
說著,她再次朝著陳玉欣撲了過去,兩人又扭打在一起。
江玄看著她們互相折磨的樣子,心中沒有絲毫快感,隻有無儘的悲憤。
兩人打得愈發猛烈,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恐懼、怨恨和求生的**都通過這瘋狂的扭打宣泄出來。
管連英深知,這是她活下去的唯一機會,於是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與狠厲,徹底拋棄了所有的理智與人性。
她瞅準陳玉欣一個疏忽,猛地撲上前去,雙手如鐵鉗般死死掐住陳玉欣的脖子。
陳玉欣拚命掙紮,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,試圖掰開管連英的手指,雙腿也不停地踢蹬著,發出絕望的“嗚嗚”聲。
但管連英此刻就像一頭被逼入絕境的野獸,力量大得驚人,她咬著牙,臉上青筋暴起,雙手越掐越緊。
“去死吧,賤人!隻有你死了,我才能活!”管連英歇斯底裡地咆哮著,聲音中充滿了瘋狂與怨毒。
陳玉欣的臉色漸漸由紅變紫,雙眼開始翻白,雙手的動作也越來越微弱。
最終,她的身體軟軟地癱了下去,再也沒有了動靜。
管連英鬆開手,看著陳玉欣那死不瞑目的模樣,先是愣了一下,隨後瘋狂地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,我贏了!賤人,你活該!這就是你欺負人的下場!”她的笑聲在空曠的倉庫裡回蕩,顯得格外陰森恐怖。
當看到自己的女兒當場死去,陳天嚇得當場跪在地上。
他雙手抱頭,眼中滿是驚恐與痛苦
他怎麼也沒想到,自己平日裡嬌生慣養、囂張跋扈的女兒,此刻竟然會落得如此淒慘的下場。
他捂著自己的胸口,內心有種說不出的痛苦和煎熬,仿佛有一把刀在狠狠地刺痛著他的心臟。
“玉欣啊,我的女兒,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!”
陳天聲嘶力竭地哭喊著,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。
此時,倉庫裡的巡捕們都驚恐地看著這一幕,在他們的視角中,這兩個女孩就是莫名其妙動起手來互相殘害對方,就像是突然失心瘋一樣。
可問題的關鍵是,這樣做對她們究竟有什麼好處?從頭到尾,江玄也隻是像個神棍一樣擺弄著動作,其他的倒是沒做什麼。
劉峰看到這一幕也是五味雜陳,儘管他看不到這些火焰,可他總感覺,江玄的身上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。
管連英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之中,隨後想到了什麼,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和渴望。
此刻也顧不上身上的傷痛,她像條狗似的朝著江玄爬了過來,她的身體在地上拖出一道長長的血痕,頭發淩亂地散落在臉上,模樣狼狽不堪。
她抬起頭,眼中滿是諂媚與討好,聲嘶力竭地喊道“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去做了,放了我,放了我吧!”
江玄嘴角上揚,露出一抹殘忍而玩味的笑容,那笑容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,讓人不寒而栗。
他慢悠悠地道“差點忘了,我還說過要考慮考慮呢。”
管連英聽到這話,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,眼中閃過一絲驚恐,她顫抖著聲音說道“你……你騙我!”
江玄懶懶地打了個哈欠,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嘲諷,“我騙你又如何?我隻是說考慮考慮,現在我想清楚了,你根本不值得我放過。”
說著,江玄攤開五指,幽藍色的火焰瞬間從他的指尖噴射而出,火焰將她的身體完全包裹,她的皮膚被燒得焦黑,露出裡麵鮮紅的血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