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玄一臉驚喜,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,連忙說道“惡靈前輩,你終於來了!之前是我莽撞了,沒考慮那麼多。”
惡靈倒是沒有急著接下這些客套話,反而有些煩躁,“少打哈哈,你以為我是無敵的嗎?
我的實力尚未完全恢複,加上你不顧勸阻強行將能源最大化,透支你生命的同時一樣在消耗我的體力,
若不是你我如今共生一體,我才懶得管你這爛攤子!”
江玄瞬間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,趕忙向惡靈道歉,“我的問題,前輩,是我太過心急,此番給前輩添麻煩了。”
惡靈五味雜陳,沉默片刻後說道“罷了,這次便不與你計較,
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,不可再過分動用火焰之力,不過你可以用彆的方式對付那些人。”
“記住,你的實力遠不止於此。”
江玄瞬間會意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“多謝前輩指點,下次我定不會再給你添麻煩!”
體內的惡靈卻沒好氣地說道“不準有下次!若是遇到忍不了的直接碾碎他們,羞辱他們,讓他們在絕望中死去!但彆太過。”
“明白!”
說完,江玄繼而向前走去,與來看望張琪的萬夫人和錢夫人擦身而過。
來到在拐角處,江玄正要下樓,惡靈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,忙衝著江玄喊了一句“慢,跟過去看看。”
江玄雖然不明白,但還是按照惡靈說的去做了。
此時,萬夫人高傲地抬了抬下巴,眼神中滿是不屑與輕蔑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。
“也不知道江若妍有什麼好的,不就長得稍微好一點?嗬,那有什麼用?
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,還以為自己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了?罷了,既然我兒子開心隨她,就當是養了隻阿貓阿狗。”
錢夫人高傲的抬了抬下巴,她雙手抱在胸前,臉上露出嘲弄的表情,這說起話來更是難聽。
“這個小賤種還裝什麼貞潔烈女,能讓我兒子睡都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,我們家錢萃林也不知道省點心,鬨出人命來了,還要我給他擦屁股!
唉,真是晦氣,不過,她死了也好,省得以後再勾引彆的男人。”
萬夫人見狀趕忙附和了一句“就是,這種下賤胚子,死了活該!也不知道她那個廢物爹江玄能掀起什麼風浪,
就他那窮酸樣,還想為她女兒報仇,簡直是癡人說夢。”
錢夫人捂著嘴,笑得花枝亂顫,那笑聲尖銳刺耳,仿佛能穿透人的耳膜“哈哈,你說得對,
那個江玄,每天累死累活也就掙那麼點辛苦錢,還想跟我們鬥,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!
我看他就是腦子被驢踢了,才會做出這種蠢事!
江若妍這一家子賤貨死了就算了,可千萬彆連累了我家萃林。”
萬夫人卻不以為意,臉上滿是輕蔑與囂張,嘴角撇得老高,那模樣好像天生高人一等般“這件事怎麼能怪我們兒子?
要怪就怪那女人,下賤胚子,一股子狐媚樣,整日裡搔首弄姿,不就是存心勾引萃林和萬捷嗎?
切,不就脫了她幾件衣服,順便拍幾張照留個紀念,多大點事兒啊!還跟要了她命似的,尋死覓活的,
我看呐,就是賤骨頭!幸虧我帶人收拾了她,不然還不知道要鬨出什麼幺蛾子來。”
錢夫人笑得前仰後合,臉上的肥肉都跟著顫抖起來,捂著嘴笑得前俯後仰。
“哈哈,你說得太對了!那個小賤人的臉也是夠硬,我打她的時候,手都給打疼了,真是晦氣!
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,一個鄉下來的土包子,還想在我們麵前裝貞潔烈女,能讓我兒子睡都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,
如此不知好歹,死了也是活該!”
江玄在拐角處聽得怒火中燒,雙目赤紅,仿佛燃燒著兩團幽冥之火,周身的氣息冰冷而狂暴,每一寸肌膚都在因極度的憤怒而顫抖。
這兩個家長的兒子就是害死女兒的凶手之二,那兩個畜生,竟玷汙了自己的寶貝女兒,這要他如何不怒?
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,仿佛要將這兩個毒婦燒成灰燼。
“這兩個賤人,竟敢如此侮辱我的女兒!”
江玄心中怒吼道,若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已經超負荷運轉,此刻他早就衝上去將這兩個毒婦撕成碎片。
萬夫人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“哼,那個江玄,還想為他女兒報仇,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,
就他那窮酸樣,每天累死累活也就掙那麼點辛苦錢,還想跟我們鬥,簡直是癡人說夢,
我看他就是腦子被驢踢了,才會做出這種蠢事,他要死就死遠點,可彆連累了我家萬捷!”
“就是,還敢跟我們叫板等我們請了高手,把他打得滿地找牙,讓他知道得罪我們是沒有好下場的!
到時候,他女兒在地下也得氣得活過來,哈哈!”
錢夫人和萬夫人依舊沉浸在自我陶醉的惡語詆毀中,渾然不知拐角處的江玄正將她們的每一句話都化作刻骨銘心的仇恨,就等來日恢複實力再找他們開刀。
我們已經請了雷豹和阿虎那兩個高手,他們可是在道上赫赫有名的人物。那江玄不過是個窮打工的,
就算他有點邪術,在雷豹他們麵前,也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,等他們把江玄解決了,我看他還怎麼囂張!”
“等江玄被收拾了,我們就把他的屍體扔到大街上,讓所有人都看看,得罪我們錢家和萬家是什麼下場!”
萬夫人雙手叉腰,滿臉的不屑,唾沫星子橫飛。
江玄聽到她們的話,非但沒有絲毫的畏懼,反而樂此不疲地笑了,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,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。
“兩個不知死活的老賤人,本來我打算直接去找鄧夢和徐律師那個賤人算賬的,
既然你們執意要來送死,我也不介意給你們兒子插個隊。”
江玄在心中冷冷地說道,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的光芒,仿佛已經看到了萬夫人和錢夫人悲慘的下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