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頭男喘著粗氣,斷斷續續地說道:“我們這個機構其實是妙哇滴的一個分支,專門負責在這境內拐賣漂亮的女孩子和小孩,
然後將他們運到中東地區,賣給那些變態老爺們,那些女孩子,會被他們強迫賣淫,或者被折磨致死,再拍成視頻傳到暗網上賣錢,
至於男人,就像你說的,跟奴隸一樣,不停地為我們乾活,直到累死為止。”
江玄聽了光頭男的話,隻覺得一股怒火從心底直衝天靈蓋。
這個家夥居然如此厚顏無恥的說出自己曾經做過這種喪儘天良、滅絕人性的惡事。
如果不是因為怕死,他們絕不可能吐露半個字。
“你們這些畜生,簡直死有餘辜!”
江玄怒吼道,雙手猛地一握,一道火焰鎖鏈再次飛出,纏繞住光頭男的脖子。
江玄用力一拉,光頭男的脖子瞬間被勒斷,腦袋耷拉在一邊,雙眼圓睜,死不瞑目。
解決了光頭男,江玄並沒有就此罷休,他轉身看向那些還在地上痛苦掙紮的小弟們,眼神中透著一股殺意。
“你們這些幫凶,同樣不可饒恕!”
江玄冷哼一聲,雙手快速結印,周圍的火焰再次升騰而起,形成一道道火柱,朝著那些小弟們轟去。
火柱所過之處,一切都被燒成灰燼,那些小弟們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,便被火焰吞噬。
整個倉庫內一片寂靜,隻剩下火焰燃燒的聲音,江玄看著眼前的景象,心中沒有一絲憐憫。
他知道,這些人都是罪有應得。
這幫畜生所犯下的罪行,足以讓他們死無數次!
就在這時,江玄突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息從倉庫外傳來。
他眉頭一皺,心中暗自思量:“難道還有同夥?”
體內的惡靈似乎感應到了什麼,發出了低沉的嘶吼:“小子,快跟過去看看。”
江玄點了點頭,然後朝著機構的深處走去,同時留意著周圍的一切動靜。
當他來到一個房間門口時,聽到裡麵傳來一陣低沉的交談聲,江玄悄悄地靠近房間,透過門縫向裡麵看去。
他看到了一個巨大的手術室,幾個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正忙碌著,他們手中的手術刀閃爍著寒光,讓人不寒而栗。
而在手術台上,躺著幾個昏迷不醒的女孩子,她們的臉上滿是恐懼和絕望。
一個穿著白大褂、戴著眼鏡的男人,正拿著一個針管,準備給其中一個女孩子注射某種液體。
“翔子大夫,這批貨質量不錯啊,等萬兄弟玩膩了,咱們說不定也能分一杯羹。”一個滿臉猥瑣的男人搓著手,笑著說道。
翔子大夫冷笑一聲,說道:“哼,先彆想這些,這些女孩子可是萬兄弟點名要的,要是出了什麼差錯,咱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!
不過,等萬兄弟不要了,咱們倒是可以好好‘研究研究’她們。”說著,他將針管裡的液體緩緩注入女孩的身體。
女孩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,似乎感受到了痛苦,但卻沒有醒來。
江玄再也收不住心中的怒火,一腳踢開了房門,江玄一腳踹開手術室合金門的瞬間,刺目的無影燈驟然亮起。
巨大的聲響在寂靜的手術室裡炸開,裡麵的人皆是一驚,隨即暴怒。
“你他媽是誰?怎麼進來的?”
一個滿臉橫肉、身材魁梧的男人瞪大了眼睛,朝著江玄怒吼道,他手中還拿著一把沾著不明液體的手術刀,在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。
江玄眼神冰冷,掃視了一圈屋內的人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:“就憑你們這些雜碎,也配問我是誰?”
翔子大夫手中的針管“當啷”落地,淡藍色液體在地麵滋滋作響,腐蝕出焦黑的坑洞。
“你他媽……”
滿臉猥瑣的男人剛要摸向腰間電擊器,江玄瞳孔驟然收縮成針尖狀。
三道幽藍火線自他指尖激射而出,精準纏住男人三根手指。
火焰順著指節攀爬,在慘叫聲中將血肉燒成焦炭,露出森森白骨。
“妙哇滴的狗雜種。”
江玄聲音裹挾著火焰的爆鳴,“同樣都是東國人,卻偏偏給那些畜生當狗!”
他抬手虛握,手術台上的不鏽鋼器械架突然懸浮而起,在火焰中熔成赤紅鐵水,化作九條鎖鏈破空而來。
翔子大夫突然掀開白大褂,露出腰間綁著的六枚手雷,發出了極具威脅的聲音:“都他媽彆動!這小子要是敢……”
話音未落,江玄指尖輕彈,一簇火星精準擊中保險栓,轟然炸響中,翔子大夫被氣浪掀飛,後背重重撞在防彈玻璃上,蛛網狀的裂痕瞬間爬滿整麵牆。
“就這點本事?”
江玄踏著滿地狼藉緩步逼近,火焰鎖鏈在他身後交織成鳳凰展翅的虛影。
此時此刻的他隻想給這幫人也體驗一下,什麼叫做活體解剖的滋味!
江玄伸手抓住半空飄落的手術刀,刀刃在火焰中燒得通紅。
刀鋒劃過翔子大夫臉頰的瞬間,火焰順著刀刃鑽入他耳道。
淒厲的慘叫中,翔子大夫的左耳突然爆出青煙,焦糊味混著血腥氣彌漫開來。
其餘白大褂終於反應過來,有人抄起骨鋸,有人抽出麻醉槍。
江玄冷笑一聲,周身火焰突然內斂成無數猩紅絲線。
這些絲線比發絲更細,卻比鋼絲更韌,在眾人尚未看清動作時,已如蛛網般纏住他們的四肢關節。
“讓你們見識真正的提線木偶戲。”
江玄雙手結出繁複法印,那些被絲線操控的白大褂突然開始詭異舞動。
持骨鋸的男人突然調轉方向,鋸齒深深嵌進同伴肩胛骨,拿麻醉槍的更是瘋狂扣動扳機,將整管藥劑注入自己大腿。
翔子大夫趁機摸向藏在褲腿的匕首,卻見江玄突然抬腳踩碎滿地玻璃渣。
碎片懸浮而起,在火焰中熔成赤紅砂礫,他輕輕吹了口氣,砂礫如暴雨般射向翔子大夫,在他臉上蝕出密密麻麻的血洞。
鬼火突然鑽進翔子大夫鼻孔,他頓時發出非人的慘叫——
那火焰正在灼燒他的腦神經,讓他清晰感知到每根神經被燒斷的劇痛。
手術室深處突然傳來鐵門開啟的轟鳴,六個持槍壯漢衝了進來。
江玄卻連頭都沒回,火焰鎖鏈突然從地麵暴起,纏住所有槍管。
在子彈上膛的瞬間,槍管被燒得通紅變形,高溫引爆膛內火藥,炸得壯漢們血肉橫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