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看到徐律師像破布娃娃般癱在牆角,原先那張還算得體的臉,此刻腫得看不出人形。
萬鋼的斷腿處插著七把柳葉刀,血在地麵彙成詭異的圖騰。
最駭人的是保安,他兩條腿都被鋸子貫穿,卻還保持著向前爬行的姿勢,指甲縫裡嵌滿水泥碎屑。
“疼嗎?那就對了!”江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,那光芒如同黑暗中燃燒的鬼火,透著詭異與瘋狂。
徐律師的瞳孔劇烈收縮,喉結不受控地滾動著,冷汗順著油光水滑的背頭滴落。
“砰!”
鐵門突然被無形氣浪掀飛,四道鎖鏈同時迸發紫電,江玄黑色長袍獵獵作響,暗金咒文在虛空編織成網,將三人死死釘在牆上。
他指尖輕輕一勾,徐律師的西裝瞬間爆成碎片,露出後背上用朱砂繪就的“偽”字。
而這正是當年法庭偽證書上的批注。
當年他怎麼給自己偽造證據的,就該有天像這樣釘在恥辱柱上!
他突然抬手,整麵牆突然浮現出當年法庭監控畫麵:徐律師深夜潛入檔案室篡改證據,而萬鋼的秘書將現金塞進他公文包,甚至還有甚至還有徐律師與境外勢力通話的錄音。
萬鋼卻像是被揭開了血淋淋的傷疤一般,衝著徐律師吼了一句:“你他媽敢陰我!說好的證據都處理乾淨了!”
江玄的聲音突然變得輕快,他打了個響指,徐律師的左耳突然爆出血花,一陣刺耳的慘叫劃破天際。
“那麼第一題:當年你收買法醫的金額是多少?”
徐律師疼得蜷縮成蝦米,卻還在嘶吼:“你他媽有病!這是……”
“回答錯誤。”
江玄彈指間,徐律師的右腿膝蓋突然反向折斷,骨茬刺破皮膚,伴隨著一陣哀嚎,那保安突然氣的破口大罵:“日你祖宗江玄!有種弄死……”
話音未落,他被無形力量拽向天花板,後頸撞在鋼梁上發出悶響。
江玄的瞳孔泛起血色,黑色長袍下浮現出猙獰的骨刺紋路:“第二題:你們在伽萊學院門口推搡我母親時,是誰出的主意?”
萬鋼突然涕淚橫流地磕頭,像是生怕說錯話惹急了對方,不斷求饒:“江總,啊不對,大哥!爸爸,祖宗!都是徐律師的錯!他說要給您母親點教訓……”
“砰!”
徐律師的右眼突然炸成血洞,江玄的靴尖正滴著血,可即便如此,他仍舊不解氣,第三題:“當年我哥江浩失蹤的真相,你們知道多少?"
整個空間突然陷入死寂,萬鋼突然像被掐住脖子的雞般發出咯咯聲:“你哥……這我咋知道?說不定你哥早被做成……”
江玄的周身驟然騰起暗金咒焰,他喉嚨裡滾出低沉的笑聲,五指突然成爪:“第四題:你們原本準備怎麼殺我?"
地麵突然裂開,露出下方沸騰的血池,徐律師的雙腿不受控地走向裂縫,萬鋼突然瘋狂拍打自己的臉:
“我說!我說!我們打算借用輿論對你進行精神上的打擊,然後再想辦法讓你成為人人喊打的老鼠替彆人背鍋……”
聽到這句話的一瞬,江玄的指尖亮起血色符咒,徐律師的左臂突然被無形力量扯斷,鮮血噴濺在鏡頭上形成詭異的圖案。
江玄突然扯下麵具,露出那張俊俏成熟的臉,“最後一道題:你們想怎麼死?”
他突然抬手,整棟建築開始產生輕微的搖晃,萬鋼突然像被抽走脊椎般癱軟在地,褲襠再次滲出黃色液體:“江總!江爸爸!求您……我給您當狗……”
“我可不稀罕咬主人的狗,另外,有些債是要用血來還的!”他突然閃現到徐律師麵前,五指插入其天靈蓋。
徐律師的七竅同時噴出黑血,他突然發出非人的慘叫,身體以詭異的角度扭曲。
江玄的咒文突然變成鎖鏈,準備將他的靈魂從軀殼中生生拽出。
整棟建築突然被暗金咒焰包裹,江玄的身後浮現出遮天蔽日的骨刺法相,那一刻,保安卻坐不住了,他叫囂著要把江玄拿下。
他又豈能任由他一張嘴亂說?江玄伸手抓住保安的頭發,將他的臉按在沸騰的血池上,喉嚨裡發出龍吟般的咆哮:“記住,下輩子……不對,你沒有下輩子了!
哦對了,時間還剩下最後三分鐘,夠不夠把你們全部送進十八層地獄呢?”江玄雙手結印,整片天空突然暗下來……
江玄的周身環繞著暗金咒焰,仿佛從九幽地獄走出的魔神,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。
他的眼神中滿是瘋狂與興奮,看著眼前這三個早已被恐懼吞噬的人,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。
“現在,遊戲正式進入高潮!”
江玄的聲音帶著電子混響,如同惡魔的低語,在狹小的空間裡回蕩。
萬鋼拖著斷腿,在血泊中艱難地蠕動著,試圖遠離這個惡魔般的男人。
那一刻,他的臉上滿是絕望和恐懼,嘴裡不停地嘟囔著:“求求你,放過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徐律師則癱倒在地上,身體不停地顫抖著,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怨恨和不甘,但更多的是恐懼。
他試圖撐起身體,卻因為手臂被扭斷而無法做到。
保安則像一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,隻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聲。
已經記不清多少次聽到求饒,江玄就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一般,用力一甩,將徐律師扔向天花板。
徐律師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。
他的脊椎被摔斷,身體像一條軟綿綿的蟲子一樣,在地上不停地扭動著。
“啊——”
徐律師發出痛苦的慘叫,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。
江玄卻沒有理會他,轉身走向保安,保安看著江玄一步步走來,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。
他試圖掙紮著起身,但卻因為雙腿被鋸子貫穿而無法做到。
“你……你彆殺我……”保安的聲音帶著哭腔,渾身上下充滿了恐懼。
江玄卻不緊不慢的走到保安麵前,他蹲下身子,直視他的眼睛,冷笑道:“當年你幫萬鋼處理屍體的時候,是不是感覺很不錯,當你聯合外人欺負我媽的時候,是不是很嘚瑟?”
說著,江玄突然伸手,抓住保安的手腕,用力一扯。
“尼瑪!痛死老子了!”
保安發出淒厲的慘叫,他的左手被江玄生生扯斷,血如泉湧。
江玄卻不管不顧,繼續扯著保安的另一條手臂,保安的身體在地上不停地翻滾著,發出痛苦的慘叫。
江玄卻像沒有聽到一樣,繼續扯著保安的手臂,當他把保安的兩條手全部扯斷後這才緩慢站起身來,目光放到保安那血肉模糊的身體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