籃球場突然下起金色血雨,錢萃林僅存的軀乾突然被暗金鎖鏈貫穿幾十個孔洞,那洞口滋滋冒煙,伴隨著燒焦的氣味,將他的傷口燙的潰爛。
那些場景化作燃燒的咒文順著鎖鏈鑽進他心臟。
“現在,該你當若妍的籃球了。”
錢萃林僅存的軀乾在江玄身前拚命痙攣抽搐,暗金鎖鏈如同活物般鑽進他脊椎,將每一節椎骨都勒出金色裂痕。
殘缺的右眼突然暴突,他看到自己胸腔裡跳動的不是心臟,而是若妍當年被踩碎的籃球,球麵裂痕中滲出燃燒的咒血。
“老……老狗……”
他喉嚨裡擠出破碎的詛咒,血沫順著下巴滴在咒焰凝成的地磚上。
“你女兒……在床上叫得……比野狗還歡……你女兒被輪的時候……我們給她拍過視頻!她哭喊爸爸救命的樣子……真他媽帶勁!”
“嘴這麼臟?”江玄指尖燃起幽紫火焰,突然按進錢萃林殘缺的口腔。
火焰順著喉管鑽進胃部,微微一抬手,鎖鏈突然將錢萃林倒吊在半空調。
錢萃林僅存的右腿突然不受控製地彎曲,關節處爆開血花的同時,暗金咒焰正順著骨骼縫隙瘋狂啃噬。
籃球場突然刮起金色風暴,錢萃林僅存的軀乾突然被風刃切成幾十片,每一片血肉都保持著完整的肌肉纖維,在空中被暗金咒焰串成金色的項鏈。
他右腳淩空一踏,四十道風刃自地麵竄起,每一道都精準切開錢萃林腳筋卻不斷骨。
錢萃林發出非人的慘叫,雙腿在空中劃出詭異弧度,像是被無形絲線操控的傀儡。
錢萃林驚恐地發現,自己僅存的軀乾正在被無形力量壓縮,骨骼發出令人牙酸的碎裂聲。
當他被捏成籃球大小的肉團時,暗金咒焰突然從每個毛孔中噴湧而出,將他燒成半透明的金色球體!
江玄突然抬腳,將金色肉球踢向半空,肉球在空中炸開四十道血霧,每一道都化作燃燒的咒文,在空中凝結成若妍被灌酒時的幻影。
錢萃林僅存的意識在咒火中掙紮,彌留之際,他看到自己被許多個江若妍的幻影包圍。
不知是因為恐懼還是彆的什麼,他看到自己右腿皮膚下浮現出若妍被踩臉時的幻影,那些幻影手持燃燒的籃球,接連砸在他斷裂的膝蓋骨上。
最為致命的是,每個幻影都手持燃燒的籃球,接連砸在他臉上。
"砰!"
第一聲悶響,錢萃林僅存的左臉爆開血花,咒文順著牙縫鑽進大腦。
第二聲悶響,他右耳被咒焰燒成焦炭,卻始終保持著完整的耳廓形狀。
第三聲悶響,他僅存的右眼被咒力剜出,化作金色光點懸浮在空中。
當第四十聲悶響結束時,錢萃林的意識已經化作金色咒霧,在籃球場上空飄蕩。
江玄單手捏著錢萃林血肉模糊的頭顱,暗金咒焰順著指縫鑽進天靈蓋,將最後一絲意識燒成青煙。
他突然仰頭大笑,那笑聲裡滿是歡快與滿足。
江玄伸手抓住咒霧,暗金咒焰在他掌心凝成燃燒的籃球:“囡囡,還有三個了,爸爸馬上就能為你報仇了。”
就在這時,籃球場入口突然傳來刺耳的刹車聲。
三輛黑色邁巴赫撞開鐵門,錢夫人那肥胖的身軀裹著貂皮大衣踉蹌衝來,手中翡翠佛珠在烈日的照耀下倒彆有幾番風味。
她踩著十厘米高跟鞋衝下車,身後跟著個穿唐裝的老者。
那老者手中銅鈴正發出詭異嗡鳴,以及十幾個渾身煞氣的黑衣保鏢。
“兒子彆怕,媽媽來救……”
還沒有等完整話脫口而出,麵前發生的一幕讓錢夫人感到絕望。
“我的兒啊!”
錢夫人看到錢萃林那被切割成數段的身體,突然發出淒厲的哭嚎。
她丈夫錢振國拄著金絲楠木拐杖,渾身顫抖地指著江玄:“你……你竟敢……”
江玄單手托著那顆仍在燃燒的金色頭顱,暗金咒焰順著頭骨縫隙鑽進錢萃林殘存的意識,頭顱在他掌心發出脆響。
眼球被咒力強行撐大,映出錢夫人踉蹌著衝進籃球場的身影。
錢萃林的頭顱突然發出癲狂的笑聲:”媽!你看到沒?這老狗把我當球踢呢!”
“該死的畜生,你殺了我兒子,我不會放過你的!張天師,接下來就麻煩你了!
還有你們幾個,都彆愣著!拿了我家的錢就該好好乾!都給我一起上!”
十幾個黑衣保鏢突然暴起,他們手中軍刺同時刺向江玄,卻見江玄周身浮現出暗金咒盾,軍刺在觸及咒盾的瞬間化作金色沙塵。
他右手虛握,保鏢們四肢突然不受控製地擺出詭異姿勢。
有人左臂反折到背後,有人右腿以不可能的角度彎曲,關節處爆開血花的同時,暗金咒焰正順著骨骼縫隙瘋狂啃噬。
那穿唐裝的老者瞳孔驟縮,手中銅鈴發出刺耳嗡鳴:“茅山第三十七代傳人張北真在此!你身上那股力量來源並非來自本人對吧?”
“哦?不是又如何?”
江玄嘴角上揚,那笑容中滿是輕蔑,可當他看清楚對方的麵容時,臉上掛著的笑容瞬間凝固。
“是你?”
江玄一眼就認出來了,麵前的那個男人就是當年試圖買走江浩的人。
“看來當年把你趕出我家是對的。”
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銳利,仿佛能穿透張北真的靈魂,看到他內心深處的肮臟與醜惡。
張北真一愣,顯然沒想到江玄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。
他皺了皺眉,上下打量了江玄一番,似乎是在確認麵前的這個人是否眼熟。
“你在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?我根本不認識你,更沒去過你家。”
江玄冷笑一聲,眼中閃過一絲嘲諷:“你不記得我,可我記得你,想不到當年試圖買走我大哥的人,居然乾起了這種為官除民的勾當。”
張北真被江玄這番話噎得麵色鐵青,他就像是被揭開遮羞布一般,倍感屈辱。
他堂堂茅山第三十七代傳人,早已將先前那事忘得一乾二淨,可如今他又刻意提起,這要他如何忍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