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漫漫不讚同地看著他:“你快三十了,能不能彆和才六歲的孩子計較?我去上班,你去不去公司我不管,不準欺負謝見啊,不然回來我不饒你。”
“嗬……”宴長夜唇角微勾,意有所指,“我也不饒你。”
薑漫漫麵上一燙,睨他一眼,隔著被子摸了摸宴遇那冒出來的小半個後腦勺,想親親孩子的臉,卻見平日裡早就整張臉朝自己懟上來的孩子,死死縮在宴長夜的懷裡不肯動。
薑漫漫失笑:“看來孩子這麼多天沒見你,想你想瘋了。”
說完,起身離開。
好一會兒之後。
宴長夜的手機裡,沈宗千發來消息:“夫人已經離開了。”
宴長夜這才起身,穿上外出的衣服,然後把孩子夾在懷裡出了門。
“扔到二號彆墅,看好了。”他將宴遇交給守在門口的保鏢,“我回來再慢慢收拾他們。”
黑夜之聲轉瞬疾馳在車流中。
壹號邸附近的咖啡館裡。
寧心月捧著咖啡,隔著玻璃牆與人海,神色莫測地看著那輛熟悉的黑夜之聲從麵前的馬路上駛過。
心中有莫名的諷刺感。
大清早便聽見風聲,說宴長夜已經歸國。
她早早守在此處必經之地上,親眼確認宴長夜真的已經回來,她竟然……時隔多年後,對那人,又一次起了貪戀……
還是在連人都沒看清楚的情況之下,僅僅憑一輛車,心就開始躁動不安。
她理智地壓下那份荒唐的情愫,撥打電話。
一個小時後,聖和醫院的檔案員神情局促地坐到了她的對麵。
“查的怎麼樣了?”寧心月有點不耐煩。
“當年的資料,大部分被秘密撤檔並取走,我查到的東西殘缺不全。”
檔案員拿出手裡薄薄的文件,小心翼翼推到她麵前。
在寧心月翻文件的時候,檔案員充當起解說員:“撤檔並取走那位薑小姐的病曆檔案的,聽說是港都那邊的一個大人物。”
港都那邊的大人物?
謝聿珩?
寧心月手裡的文件,是一份手術記錄,以及出院記錄。
除此之外,還有一份調檔函。調檔函的簽字欄,‘謝聿珩’三個字力透紙背。
寧心月的心中急跳!
果然是謝聿珩!
檔案員繼續開口:“我又問了很多人,聽說薑小姐在做手術的時候,那位港都的大人物,一直守在手術室外。後麵生出的孩子出了問題,也是那位大人物,直接調了帝都一大群專家教授前來會診……”
寧心月目光冷冷地落在手裡的兩份記錄上。
逐字逐句看了三遍,她輕輕笑了,諷刺莫名:
“雙生子?不到22周的極致早產兒?薑漫漫和謝聿珩?”
這瓜,高貴傲慢、寵妻如命的京圈太子爺,吃得下嗎?
真的是……期待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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