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閒雜人等都出去了。”保鏢恭敬開口。
李恪去看謝聿珩。
謝聿珩清冷的眸色藏著鋒銳的殺機,語氣淡漠:
“封鎖。”
“是!”保鏢們拿出信號屏蔽器,以及各種各樣的機械性武器,訓練有素地將這一段街道層層封鎖起來。
謝聿珩下車,李恪立刻將傘為他撐起。
他慢悠悠走到特意清空的棋牌室大廳,伸手脫去西裝外套,隨意扔在李恪手裡,語氣瘮冷:
“把人帶進來。”
屏風另一邊,薑漫漫聽見熟悉的聲音,愣住。
那是謝聿珩的聲音,卻又帶著一股濃烈的陌生感,全無她記憶中的溫柔清雅,而是一種冷血到骨子裡的狠厲之氣。
她第一時間想用手機給謝雲璽發消息,卻看見手機上‘無服務’幾個字,指尖驀地冰涼。
屏風之外,一群人形容狼狽地被拖拽了進來,宛如死狗般被扔在謝聿珩的腳下。
“謝聿珩,你彆欺人太甚!”不知誰說了一句,下一刻保鏢手裡冰冷的鐵棒直直朝他的腿砸了下去,骨裂聲與慘叫聲,與外麵的暴雨聲交織,一灘血從這人的腿骨處淌了出來,其他人瞬間瑟縮了一下。
“與我打了三年交道,看來沈家主還沒學乖。”謝聿珩淡淡開口,“那就去外麵冷靜冷靜,懂規矩了,再來見我。”
兩個保鏢上前,直接將快昏厥的男人從地上拖起,扔到了大雨傾盆的街道上。
有雷電劃破傍晚的夜空,街道上,奄奄一息的男人哀嚎聲漸漸被雷雨吞沒。
室內,謝聿珩看了李恪一眼。
李恪立刻開口:“沈家主在上次的貝萊德事件中暗中與國外勢力苟合,此事,已經查清楚了,沈家即日起退出港圈豪門,若再聯合國外勢力打擊國內市場,謝氏不介意斬草除根。”
“那是沈家乾的事兒,你把我們抓來做什麼?”又有人不滿,“我們餘家在這次貝萊德事件中,還出資了一千萬支持謝董您。”
李恪冷冷道:“餘家主,你這些年沒少破壞港都的金融市場,我們手裡有餘家這五年來的六項重型商業罪罪證,已經移交給相關部門。豪門係統重組,餘家,也該退場了。”
餘家家主沉了臉:“謝聿珩,你憑什麼!我餘家在港都經營上百年的局麵,豈是你說一句就要逐出去的,未免太高看你自己!”
謝聿珩清冷的眸色晦澀地看著餘家家主:“餘家勢大,光憑謝氏,是要費個十天半月的工夫,但,你以為我今日帶你來這裡是為什麼?”
餘家家主心神一凜:“為什麼?”
謝聿珩沒回應他,而是輕描淡寫向保鏢吩咐:“廢了。”
鋪天蓋地的冰冷器械朝餘家家主招呼了過去!
撕心裂肺的叫聲中,謝聿珩的嗓音似冷血的惡魔在輕語:“廢了你,再對付餘家就容易了……”
一扇屏風之隔。
薑漫漫貼著屏風,身體僵直,聽著另一邊傳過來的嘈雜慘叫,聞著若有似無飄來的血腥味,遍體生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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