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宗千的電話讓宴長夜沉默幾秒。
“到禦水灣談。”
“好的,boss!”
掛斷電話,宴長夜問薑漫漫:“沈宗千找我有事,夫人是和我一起回禦水灣,還是帶著孩子們在外麵轉轉?”
薑漫漫遲疑:“等會國際會展中心有一個大型國畫展,我打算帶孩子們去看看。”
“行啊,不要脫離保鏢的視線。”宴長夜交代,“看上喜歡的畫,就買下來,禦水灣的畫室空蕩蕩,多買些回去掛著。”
薑漫漫點頭:“好。”
宴長夜依然親自將母子三人送到了國畫展中心,然後才驅車回禦水灣。
沈宗千已經在禦水灣的客廳等了大半個小時。
宴長夜看了一眼他手裡鼓鼓的商務包,挑眉:“你這是,收獲頗豐啊?去書房。”
書房,沈宗千主動將門關上。
然後將商務包裡一大疊資料拿了出來,取出一張放到宴長夜的麵前:
“古玩店老板,確實有異常。這是我這幾天搜集到的資料。”
宴長夜接過,目光落在資料上。
沈宗千簡明扼要道:
“太古街268號確實是一個在港都很有口碑的古玩店,這是店鋪老板的資料,幾天以前,店老板親自送了一批珍藏品去江月府,應該就是準備給霍家的禮物。其中那套燕皇室簪,是店內的鎮店之寶,據說是燕皇室的皇後地位象征,曆經過十一位皇後傳承,曆史意義遠大於本身價值。”
宴長夜整個人有點燥:“倒是會獻殷勤……”
骨節分明的手捏住資料,那位古玩店老板的照片就在上麵,宴長夜確認了下,是江月府晚宴時主動和薑漫漫說話的那位。
“異常在哪裡?”
“boss,您說五個古玩店老板,但太古街隻有兩個,另一個最近都在國外,應該沒有出現在江月府晚宴那日。268號的這個古玩店老板的背調我們做了一下,發現他是港都風水協會的會員之一。”
港都一方麵與國際親密接軌,一方麵卻又十分推崇玄妙的風水術學,港圈大多數生意人,多多少少都和風水圈有交集。
宴長夜並不奇怪:“所以呢?”
“順著這條脈絡查下去,發現古玩店老板最近頻繁接觸了三個在港都十分有名的大師,一個擅風水,兩個擅命理之術,而這三個大師,最近兩個月來,與謝董出現過好幾次交集。”
沈宗千說著,又將三張個人照片擺在宴長夜麵前。
宴長夜垂眸看了一眼,微微哂笑一聲:“上次江月府見的五個人中,他們都在裡麵。”
他就說,一般人誰沒事盯著他探究,原來竟是幾位大師?
謝聿珩這是要做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