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曦晨一眼就看透程逸陽的心思,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道:“這有什麼好羨慕和不自在的,我隻是實話實說罷了。”
說完,他上下打量程逸陽片刻,才繼續:“還有,你都是孩子爸了,夫妻之間說些情話,不是再正常不過的,這有什麼不自在的。
你聽我的,沒事多誇誇嫂子,她保證高興。
你身為男人,你不主動,還指望著嫂子主動,那你還是不是男人。”
程逸陽被楊曦晨的神情,還有話激起血性:“我當然是男人,不、不就是甜言蜜語嗎,我、我也會。”
楊曦晨抬手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我相信你會,我再提醒你一點,訴情意時,配合擁抱效果更佳。”
然後他鬆開程逸陽的肩膀,瀟灑走人。
程逸陽看著楊曦晨的背影,心裡直泛酸,他一個結了婚的,都是當爸的人,要一個沒結婚的來教哄媳婦,真是丟人丟到家了。
三天後,楊曦晨肩膀上的傷口結痂,醫生批準出院,隻要不做大動作,基本不影響日常生活。
程逸陽給楊曦晨辦完出院手續,回到病房,見他東西都收拾好了,沒忍住感歎:“你這身體素質真可以,還有之前手術,聽說一點麻醉都沒用,你不覺得疼?”
楊曦晨受傷的是左肩膀,如今左手不能用力。
他用右手拎起行李袋,一邊回程逸陽的話:“天天鍛煉,你也能有這樣的身體素質。
至於手術,肯定疼啊,隻是習慣了。
以前在外麵執行任務途中受傷,沒有麻醉的情況下,處理傷口的情況不少。”
然後兩人說著話,離開住院樓,上了車後,楊曦晨問程逸陽:“那家夥還是沒開口嗎?”
聽了這話,程逸陽臉上的笑容一收,一本正經道:“正要跟你說呢,昨天他開口了,將他的上線,下線都供了出來,人已經全部落網。”
聽完消息,楊曦晨鬆了口氣:“不枉我以身為餌,受了這場罪,總算可以安心了。”
程逸陽終究沒忍住,好奇地詢問:“你是怎麼發現老秦有問題?”
楊曦晨解釋道:“老秦平常話不多,我一剛始也沒懷疑他,我懷疑的是老張,他總有意無意打聽我推算的數據。
所以我一直對老張帶著抵防,直到偶然聽見老秦誘導老張,才知道老張這人,彆的毛病沒有,心眼實,好奇心還重。
就這樣懷疑上老秦,然後安排人調查,才發現他兒子在國外讀書,並且被控製了,他為了兒子,心甘情願為那些人做事。”
後麵的事情,程逸陽都知道,於是他們演了一場戲,將老秦身後的人引出來,將其抓獲。
將楊曦晨送回家,程逸陽就回了軍研所。
全嬸送走程逸陽,回到樓上,關心地詢問:“老板,你怎麼這麼快就出院了?”
楊曦晨道:“傷口已經結痂,接下來在家靜養就好。”
全嬸知道楊曦晨受傷的事情,之所以沒有去醫院,也是楊曦晨的意思,為了穩住海棠。
而她聽了楊曦晨的話,就鬆了口氣:“那就好,要是這周五,你還不能出院,我真怕棠棠那邊瞞不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