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對方的聲音有些沙啞，感覺很像聲帶受傷後的那種沙啞。
這時文麗開口：“若霓姐，你約海棠見麵，肯定有正事說，我們就不打擾，珍妮絲，咱們回我們那一桌吧！”
珍妮絲點了點頭，推著文麗離開。
海棠在兩人完全背過身去後，才皺起眉頭，扭頭看向珍妮絲的背影。
剛剛珍妮絲低頭推文麗時，有個角度，海棠覺得莫名眼熟，可一時又想不起來，這眼熟感來自哪裡。
對麵的蔣若霓將海棠的反應看在眼裡，等文麗和珍妮絲走遠，才壓低聲音開口：“棠棠，你也看出來了嗎？”
海棠茫然地扭頭看向蔣若霓：“什麼？”
“整容，珍妮絲。”整容兩個字，蔣若霓再次壓低聲音。
但海棠還是聽見了，電光火石間，她想到明玥送畫像去徐宅的那天，提到珍妮絲的骨相不自然，不協調的事。
當時她腦子裡飛快閃過，沒抓住的就是整容。
海棠也同樣壓低聲音道：“若霓姐，你怎麼知道的，也是看她骨相不自然？”
蔣若霓點頭：“我是醫生，所以能看出來，不過你是怎麼看出來的？”
因為文麗的事沒證據，海棠也不好說實話，隻能避重就輕：“若霓姐，我們畫畫的，最先了解的，就是人的各處骨頭組織，然後是肌肉組織，我這樣說你能明白嗎？”
蔣若霓點頭：“明白，原來你是因為美術知識看出來的。
不說不相乾的人了，今天約你出來，是我的一個朋友，快要訂婚了，想請你幫她設計一條訂婚宴上穿的禮服，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？”
有生意上門，海棠自然不會推拒：“自然有時間，若霓姐看看你朋友什麼時候有空，我們約著見一麵？”
蔣若霓再次詢問：“吃了午飯，我就帶你去見她，可以嗎？”
“可以。”海棠爽快應下，心裡慶幸，幸虧她的挎包裡，隨時備上了速寫本和鉛筆，就怕突然有靈感，可以及時記錄下來。
吃過午飯，海棠隨蔣若霓來到一處精致的四合院，占地近兩畝的四合院，就住著一個姑娘，一個保姆及一個司機。
在正屋的客廳坐下後，蔣若霓跟海棠介紹道：“棠棠，這是我朋友佟羽汐，你叫羽汐姐就好。”
海棠乖巧的打招呼：“羽汐姐，你好。”
“你好，我可以叫你棠棠吧！”佟羽汐微笑詢問。
“可以。”海棠點了點頭，然後從挎包裡取出速寫本和鉛筆，就刷刷地畫起來。
佟羽汐原本還打算說下自己對禮服的要求，見海棠就這麼刷刷的畫起來，就一臉納悶地看向蔣若霓。
蔣若霓見海棠這麼快進入忘我的狀態，就湊近佟羽汐，低聲道：“棠棠會根據顧客的優點，現場進行禮服設計。
咱們先等等，等她畫好，看看她設計的禮服款式，有不滿意的地方，再提意見也是一樣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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