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間以後,陳牧指了指麵前的山雞以及野兔。
“雲秀,今日咱們也開開葷!”
李雲秀聞言卻搖了搖頭。
“牧哥,還是拿去賣了吧!家中現在拮據,咱們吃點糙米也可度日啊。”
陳牧心中一暖,將李雲秀摟在懷中。
李雲秀心中害羞,剛想掙紮,卻聽到陳牧的聲音響起。
“雲秀放心,我既然能打得到這些,就能打到更多的獵物。”
“再說了,那一頭野豬賣出去,估計便可湊齊稅金,這山雞和野兔就留給你補補身子吧!”
“畢竟啊,身子骨弱了,怎麼能給我陳家開枝散葉呢?”
李雲秀聞言隻感覺臉上熱的發燙,她心臟嘭嘭直跳,可卻覺得像是吃了蜜一樣甜。
這種日子,是她以往想都不敢想到!
以往牧哥隻知道讀書,哪裡會像是今日這般體貼。
“一切聽牧哥的。”
李雲秀聲音低不可聞,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於是接過山雞以及野兔。
“牧哥先去擦洗一下吧,山中呆了一日肯定勞累的很,我這就去做飯!”
陳牧笑著點了點頭,擦洗一番身子過後神清氣爽的來到桌前。
而李雲秀也已經做好了飯菜,二人吃完過後又是耳鬢廝磨了一番,便沉沉睡去。
次日一早,陳牧便早早起床。
他打算今日將這野豬帶到城中去賣掉,順便尋找一隻趁手的獵弓。
先前家中的這獵弓雖然還能用,可對山中的那些大貨來說,射出去的箭矢不痛不癢。
況且他目前的力道,這獵弓也已經不再適合他。
陳牧先是來到柳叔家中,借來了他家的推車。
到縣城的距離並不算近,他雖然如今氣力驚人,可這麼大一頭野豬,背過去也得耗費不少的功夫。
將野豬放到推車之上。
陳牧便朝著縣城方向趕去。
將近兩個時辰,陳牧這才來到了縣城之中。
他按照原來的記憶,朝著不遠處的一處酒樓趕去。
這酒樓門頭牌匾上,寫著悅來酒樓四字。
以往自己的那便宜老爹,就是將從山中打來的獵物,送到這悅來酒樓進行售賣的。
這酒樓的老板也算實誠,雖然會壓價,可也不會如同其他酒樓那般狠。
“小二,將你們老板喊來!我有山貨要賣給他!”
到了酒樓之外,陳牧朝著堂內喊去。
小二很快出麵,將悅來酒樓的老板喊來。
老板姓錢,看到這一頭巨大的野豬之時頓時神色一振。
許久未曾收過如此大貨了,今日縣城的客人們也都想吃些野味,他還真是運氣不錯啊!
“誰要來賣這野豬?”
錢老板朗聲問道。
陳牧這時上前一步,朝著錢老板拱了拱手。
“錢老板,今日打擾了!還請不要見怪!”
錢老板看到陳牧的一瞬間,頓時又是一驚。
“牧哥兒,是你啊!”
錢老板對陳牧也算熟識,平日裡他要來城內買些讀書用的筆墨紙張,都會跟隨他那老爹一同前來。
隻是……
陳牧父親不是在山中被熊瞎子給拍死了嗎?這野豬又是誰打來的?
“這野豬,是你送來的?”
震驚歸震驚,生意還是要做的。
錢老板再次詢問一句,當看到陳牧點頭過後,不由得砸吧了一下嘴。
“那好!這野豬就按照原來的價格,你應當也心裡清楚!”
“你們二人,把這野豬給我抬進去過過稱!”
錢老板一招手,立刻有兩名小二小跑著過來。
他們二人一人一邊,想要將這野豬從推車上卸下,可臉都憋得通紅,野豬卻依舊沒有任何抬起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