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明白這一點,但溫婧還是想和沈會州說,“哥,以後你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,你儘管叫我。”
過去一直都是沈會州在幫她,而現在,她也想力所能及幫一幫沈會州。
沈會州薄唇微啟,喉間發出一個‘好’字。
……
楊如月和紀家那個小傻子的婚禮在三月第一天,給沈家遞了請帖。
正好那天周末,沈母便帶著溫婧一同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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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兩家身份的特殊性,這場婚禮沒有辦太大,更何況去年沈家有訂婚,婚宴桌數也才五桌。
楊家和紀家的話事人都是屈居沈父之下的,向上麵打報告時,報了一個吉利數:六桌,六十六人。
六六大順,寓意這次的婚禮能順利。
婚禮是在玉龍酒店舉行,而在那天玉龍酒店也不對外接待,有預定那天客房的客人,前台人員提前五天打電話告知預定取消。
所有車輛由北門進入,在後院依次停好,便由酒店的禮儀小姐引著前往一號宴會廳。
沈母和溫婧到的比較晚,到宴會廳觀禮時,賓客們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,就等著十五分鐘後的儀式開始。
沈母和溫婧的席位在第一排,二號座和三號座。
其他座位上的夫人們看到過來的兩人,紛紛打招呼問好。
而其中有幾個是沈母的牌友,邀請沈母道,“沈夫人,咱們都三兩月不一塊打牌了,一會婚禮結束去我那邊來幾局?”
自打對沈會州起懷疑後,沈母就再也沒和她這些牌友們一塊玩過了,約她打牌她一律拒絕,說集團那邊中標了中央的項目,她得親自盯著。
如今那項目進入收尾階段,這些人便又起了叫她打牌的心思,當然也不知有打牌的心思,更想借打牌從沈母口中為自家男人套點有用的話。
隻是沈母還是那拒絕的態度,說,“要玩你們玩吧,我啊現在是金盆洗手,把錢都攢起來,以後給我們家婧婧當嫁妝。”
溫婧正在旁邊給沈母當背景板,被這麼一提,在場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朝她看去,一個個眼冒金星。
“小溫怎麼三兩月不見,你都要嫁人了?”
“對方是誰家的公子啊?”
“……”
一個接著一個的問題砸向溫婧,溫婧從中挑選出一個總體性的,要回答。
一位離席去衛生間的夫人,帶著八卦回來,搶在溫婧前麵開口道,“誒誒誒,你們猜我那會看見誰來了?”
根本不等人問,她自己憋不住的壓低聲音告知。
“楊承南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,沈母放在腿上的兩隻手一頓,理了理褲子,裝作一幅毫不知情的模樣,隨口道,“楊承南這小子來不是很正常嗎?再怎麼說都是楊如月一個戶口本上的哥哥。”
“我的沈夫人啊,您這三兩個月這麼忙的嗎?這三人的事可都是在圈子裡傳開了啊。”
說話的是帶八卦回來的那位夫人。
婚禮兩位主角,和楊承南這第三人之間那點事,沈母早就聽說了,甚至比在座這些人知道的都要早。
但她卻是什麼都不說,回答也是隻回答前者,歎氣訴苦道,“你是不知道中央項目的難啊,既要……”
話語間,是滿滿的心酸。
一旁的溫婧,卻是看穿她謊話而不語,甚至還配合著說了兩句。
反正沈母這陣子不是沈家,就是集團那邊來回跑,和圈子裡的這些貴婦們接觸的少之又少。
不怕被戳穿。
那位夫人熱心腸道,“那我同沈夫人簡單說兩句,其實也就是楊承南厚顏無恥,上趕著當小三那些事……”
之前身邊沒這類事,沈母是純當樂子聽的心態。
現在有了,而且還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。
沈母內心忍不住比較了起來。
——楊承南發瘋,當著紀家小傻子的麵要睡楊如月。
沈會州不會做這麼畜生的事。
——楊如月為給紀家小傻子出頭,對楊承南一通打罵。
比起陳青辭。
沈母想,在溫婧心裡麵,還是沈家和沈會州更重要,否則也不會答應和陳青辭在一起。
沈母在這邊比較著。
而一旁溫婧那邊,卻是當八卦靜靜的聽著,內心大為震撼的罵了楊承南一句神經病吧。
怕控製不住無語的表情,溫婧特意偏首在心裡頭罵的。
也在這時。
她看到神經病本人了。
隻是不止楊承南這神經病一個人。
在他身邊,還有沈會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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