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婧記下。
沈母辦公室裡，那幾個高層正好奇八卦著溫婧這個未來的接班人。
耳尖的聽到一陣高跟鞋的聲音，連忙示意其他人閉嘴，在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的那一刻，不約而同的起身，一同朝門口看去。
看到進來的秘書和溫婧，依次問好。
……
這幾個高層的主要目的，就是讓溫婧認識，認識完以後秘書便讓他們出去了，在辦公室裡簡單和溫婧簡單說了說沈氏目前的局勢，以及今天她的工作內容。
因為是第一天，秘書沒有給她安排太多工作，先讓她適應下，循環漸進，一天接著一天的疊加，等到第三、四天的時候，上強度了。
隻是上的這強度，溫婧隻接住了一半，後半段沒有接住。
速度和質量，她現在的水平，隻能二選其一，做不到二者都兼得。
看著給溫婧製定的速成計劃，後麵幾天強度是一天強過一天。
秘書拿起筆，隻好將製定好的計劃一一劃掉，製定新的。
而原來的那一份，則被她放在一旁。
下班前，溫婧過來交文件。
秘書有事不在，她便直接將文件放到她桌子上，轉身要回辦公室時，正好看見秘書放到旁邊的舊計劃表。
秘書沒有劃得太狠，簡單筆直的幾道橫線。
讓溫婧將上麵羅列的計劃每一個字都看的清清楚楚。
她沒有說話，睫毛卻是垂落下來，回了辦公室，繼續著自己的任務，但腦海之中，那被秘書一道道勾掉的計劃，卻是揮之不去的深刻。
下班時，是沈會州過來接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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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青辭不知道去做了什麼，總之溫婧中午給他發的消息，他沒有回複，也沒有發其他的消息。
車停在不堵沈氏辦公樓門口，阻攔員工下班路，但是溫婧又可以看到的位置。
司機候在車外。
看到過來的溫婧，他將後排右側的車門拉開，方便溫婧坐入以後，再幫忙關上。
車內。
沈會州緩緩睜開眼，朝溫婧看去的第一眼，便察覺到了她此刻的情緒低漲，出聲道，“今天的工作進行得不順利嗎。”
溫婧要點頭，但卻點到一半，又停下得搖了搖頭，“順利。”
在秘書察覺到她沒有跟上以後，並沒有強令她繼續，而是讓她完成她自己手裡的那些事情以後，先下班，其他的等之後再說。
沈會州問她，“那你又是在為什麼不開心？”
在沈會州麵前，溫婧是藏不住心裡事的，什麼原因她自己也弄不明白，每次他察覺之後一問，她就不由自主的說了。
她小的時候是這樣，現在長大了依舊是這樣的。
就比如現在。
“我是覺得我挺差勁的。”溫婧說，“彆人都可以適應的強度，但偏偏隻有我適應不了。”
還要麻煩對方一次次的進行調整。
她挺愧疚的。
這下，沈會州明白了她心情不好的原因，是遇到了跨不過去的坎，從而對自己產生懷疑。
“誰都有覺得自己差勁，痛恨自己不爭氣的時候。”沈會州迎上她看來的視線，輕聲說，“我也一樣。”
溫婧的情緒，被他後麵這一句轉移，看向沈會州的目光中摻起幾分懷疑與探究，還有一兩分的不相信。
畢竟沈會州在她眼中，一向都是完美的。
從她父母口中聽到沈會州這個人開始，就是完美、無所不能的，甚至還成為過一陣她的學習目標。
看到溫婧眼裡的那份不相信與懷疑，他笑，“怎麼，我在你心裡就那麼優秀完美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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