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這色就不一樣了,人家是不會給她提供的,就隻能她自己去外麵找了。”
“剛好這色啊……”新郎說著,上下打量沈會州一番,意味深長道,“沈哥,咱有,咱就得利用起來。”
“其實這也就跟你在官場上混是差不多的道理——要利用好自身、還有身邊的一切資源。”
沈會州聽他將這些話說完,沒什麼語氣的問他一句。
“這些,你都是從哪知道的?”
“我自己給悟出來的。”新郎驕傲挺胸。
沈會州,“那看來你這些年談女人談了不少。”
“沈哥你彆瞎說!我就我老婆這一個!”新郎急聲否認,又小聲嘟囔道,“隻不過我老婆她不好追,追她這幾年來碰壁不少……還差點被她以行賄的罪名給送進去……最後還是我仗著我自己這點姿色把她給伺候好了,她才勉為其難答應和我在一起的。”
“你既然說了是勉為其難,那以後好好待人家。”沈會州沒什麼意思的勸告一句。
新郎齜牙道,“肯定的啊。”
沈會州也沒再說什麼,隻道,“好了,時間也不早了,我先進去了。”
新郎點頭。
隨即又想起什麼,在他進入宴會廳前叫了他一聲。
“沈哥。”新郎提醒道,“彆忘了我給你說的那話哈。”
也不知沈會州有沒有聽到,總之新郎是沒有聽到他回應的。
倒是新娘聽到這一聲,好奇心被勾了起來,問他,“剛才你和沈哥到旁邊說什麼了?”
“分享一下我追老婆的經驗。”
新娘,“……”
就他那還算經驗?
那完全是因為她自己好色,他有點姿色才能成功的行嗎?
……
溫婧的座位和沈會州原本是一桌,但她沒坐,和認識的一個伯伯換了位置,她現在是坐在那位伯伯的夫人旁邊。
那位夫人溫婧也認識,之前沈母過生日的時候來參加過。
算算時間。
沈母又快要生日了。
“小溫,什麼時候結婚啊?”
溫婧正思考著沈母這次生日她送什麼禮物好,冷不丁聽到這一聲,她茫然抬頭,看身邊問她話的那位夫人。
“什麼?”
“之前楊紀兩家的那場婚禮上,我聽人說你要嫁人了,但過去了這麼久還沒聽到消息,正好你在這兒我想著問問你。”
那是當時沈母一句給她攢嫁妝所引起的懷疑話題。
這個圈子裡就沒有不透風的牆。
她離過婚的事早晚會傳出來,倒不如從她自己嘴裡出來更穩妥一些。
溫婧說,“我已經離婚了。”
“離婚?”
那位夫人驚訝,她連溫婧的結婚對象是誰都還沒知道的呢,怎麼現在……都離婚了?
溫婧輕嗯一聲,平靜的看著台上舉行的婚禮儀式,仿佛在聊今天天氣怎麼樣一樣的平常口吻說,“當時先領的證,還沒到要辦婚禮的時候,發現了我和對方之間的不合適,最終和平離婚了。”
她收回看台上婚禮儀式的視線,望向那位仍處於驚訝中的夫人,莞爾道,“不過我之後要是有再婚的打算,我到時候讓沈姨第一個通知您。”
那位夫人從混亂中抽出一縷思緒,笑著回應著,“好,我到時候一定去參加。”
溫婧依舊莞爾。
要繼續看台上的婚禮儀式時,順帶掃向有沈會州的那一桌。
那一道視線熟悉。
沈會州在察覺到以後,掀眼看去。
四目隔空對視。
但還不到兩秒,那邊的溫婧便移開了視線。
沈會州無聲淺笑。
這一抹笑被桌上一個眼尖的瞧見,他順著剛才沈會州那一眼看去,卻是什麼都沒有看見,不由得狐疑打聽。
“沈總這是碰到什麼高興的事了?”
沈會州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,“自然是入不了於書記的眼,我聽人說,於書記今年要進常委了?”
劉書記腰杆挺起了幾分,嘴上卻還是謙虛的說著哪有,都是謠傳罷了。
沈會州笑了笑。
端起手邊的酒杯,淺淺抿過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