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購買的高鐵票,溫婧最終退了,坐沈會州的車回的寧市。
隻不過溫婧溫婧沒有去坐副駕駛。
而是坐到了後麵,將沈會州當司機來使,以此報複他昨晚戲弄自己好幾次的事情。
三小時後,車抵達沈家。
溫婧下車。
一進客廳,保姆便迎上來,遞給她一把鑰匙,“溫小姐,您房間昨天換了門鎖,這是新鎖的鑰匙。”
溫婧愣了一下,問,“我房間的門鎖不是還好著嗎?”
保姆說,“但鑰匙就隻有兩把了……”
溫婧那兒一把,她這兒一把。
溫婧沒說話,卻是想到了上一次和沈會州打賭,最後把他給鎖門外頭一事,於是回頭去看進來的沈會州。
沈會州在看到她手裡的新鑰匙後,所說出來的話更是直接印證了溫婧的猜測。
“門鎖換好了?”
保姆說昨天就換好了,並上前遞給沈會州一把鑰匙。
“總共是三把鑰匙,您和溫小姐各一把,另外一把在我這裡。”
沈會州沒有就此收下,先看向了溫婧。
是在征詢她的意思。
溫婧對此倒是沒什麼,她又不是隻有沈家這一個地方躲,還有景南公館區那邊呢。
那邊她房間的鑰匙,是都在她手裡的。
她對沈會州點了點頭。
沈會州這才將保姆遞來的那把鑰匙收下。
隻不過換了門鎖以後。
溫婧晚上回沈家的次數和之前相比,減少許多,倒也不是什麼其他原因,無非是因為寧市南邊的項目進入了重要階段。
得溫婧比之前更要費心盯著了。
尤其當初沈氏在競爭這個項目時,還得罪了幾家同行。
溫婧在電話裡向沈母彙報項目進展。
兩人聊到這件事時,沈母說,“當初在競爭項目的時候,譚樸他就是故意的。”
譚樸,也就是沈老爺子當年所留下來的心腹,和沈母明爭暗鬥數十年,早已經將他的初心鬥歪了。
想著讓沈氏改姓譚。
卻一直被沈母給製衡著沒能成功,今年換屆更是被成為控股股東的沈母一朝奪走了控製權。
怎能心中不有怨?
正好得知沈母因為沈父那邊的工作調動,不僅要離開寧市,之後還要割舍掉沈氏,讓譚樸從中看到了機會。
於是借項目競爭一事,給溫婧這個非‘正統的太子’暗中下絆子。
溫婧耳濡目染沈氏內部的局麵,和曆史上武則天攝政時的局麵有幾分像,譚樸就是曆史上李治為製衡武則天所留下來的心腹裴炎。
裴炎當年有沒有心懷異心還有待考究。
但在沈母還有溫婧這兒,譚樸是有異心的。
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寧南的這個項目出事。至於譚樸那邊……”
溫婧頓了頓,還是和沈母說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沈姨,我想等寧南的項目結束了,就找他算賬。”
表麵是算賬,實則是借他立威,警告沈氏內部那些不安分的。
“這你自己做主就行。”
沈母對此到無所謂,甚至還覺得這算是好事。
她就怕溫婧之後接手沈氏了,性子還是像在他們麵前這麼軟,任譚樸那邊的勢力欺負。
“有什麼需要我配合的地方,儘管開口提。”
溫婧說,“知道了沈姨。”
正事聊完,沈母便同她聊起了私事。
“婧婧,說起來你和你哥現在怎麼樣啊?”
溫婧低頭在文件上勾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