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未饒將鉗子藏好,又把桌子上的不鏽鋼杯子放到了地上,製造杯子掉了出現的雜音的現象。
賀儘灼在門外及其擔心的拍著門,就怕沈未饒出個什麼意外。
他正要用強的,破門而入,女人在裡麵打開了門。
“賀先生,這麼晚了,有事嗎?”
“偷偷摸摸做什麼呢,一直不開門。”賀儘灼掠過沈未饒,屋子內,除去掉在地上的杯子,表麵上沒有損壞物品。
沈未饒艱難的弓下腰,將杯子歸回原位,女人努力忍耐著看到賀儘灼就會全身上下每一處都抖得厲害的現象。
她深呼吸一口氣,組織好語言,儘量讓自己顯得對賀儘灼沒那麼的恐懼,“不小心把杯子碰到了地上,剛剛清理乾淨水漬。”
賀儘灼乜斜了沈未饒一眼,沒說話,走到窗戶前,骨節分明的大掌在窗戶玻璃上拂過,沒有破損。
沈未饒提心吊膽的站在賀儘灼身後,她怕賀儘灼發現她想要逃跑的痕跡,她剛放平了心態,賀儘灼就又檢查起了指紋鎖。
半天,賀儘灼薄唇輕啟,開口質問的語氣如同千年寒冰,冷的刺骨。
“鎖怎麼被動過呢?沈大小姐?”
有一隻小鹿在沈未饒身體內來回亂撞,她克製著,向賀儘灼做出相應的解釋:“屋裡太悶了,想通通風。”
“是嗎?”然而,她的解釋,並沒有讓賀儘灼相信,他對沈未饒的疑心率,加強了,“這個鎖是特定指紋,沈小姐不會不知道吧?”
沈未饒啞口無言,她著實是編不出理由來做辯解了。
賀儘灼三步並作兩步,來到沈未饒麵前。
“哢!”男人桎梏燭沈未饒的喉嚨,情緒肉眼可見的在飆升,他凝視著沈未饒憋紅的小臉,凶神惡煞的如審問犯罪分子一樣,審問著沈未饒。
“說,是不是想逃跑?”
賀儘灼掐的力道不比從前輕,沈未饒的嗓子幾乎要被男人掐的缺了水分,沈未饒隻覺得,馬上就要被賀儘灼掐死了,她胡亂的去扒賀儘灼的大掌。
男人快要失去理智了,不管沈未饒用多大的力氣,皆是無用功。
賀儘灼掐的緊,連呼吸的餘地都沒有給沈未饒留。
沈未饒搖著頭,說話出不了聲,她便嘴唇微張,用唇語來表達要說的話。
“我沒有想逃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賀儘灼鬆開了一點。
“賀先生,我沒有想要逃。”沈未饒借著一點空隙,硬擠出來了一句還算是完整的話,“你親手給我打造的牢籠,沒有你的允準,我怎麼能逃得了。”
你親手給我打造的牢籠。
沈未饒將他對她的好,親手下廚給她做飯的好,當成了昏天暗地的牢籠。
賀儘灼再次將放在沈未饒脖子上的手縮緊,將女人逼到床上,“沈未饒,你彆不知好歹。憂笙懷孕的時候,也從沒有過這種待遇!”
“什麼待遇啊?”沈未饒不服輸的同賀儘灼冷血的眸子對視,眼神與話中彰顯著嘲諷。
賀儘灼這次並沒有被沈未饒堅毅的眼神逼退,兩個人在此刻,開始硬碰硬。
“憂笙也沒有說吃飯的時候,需要人親自送到麵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