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那個人是沈未饒,那他做的那些事……
腦海中又不自覺的浮現出了女人的那句:“若是你哪天記起某一些事情,我不信,到時候,你沒有半分懺悔之意!”
事情還沒有查清,所有矛頭還沒有完全指向沈未饒,賀儘灼不肯認。
“不可能是沈未饒。”賀儘灼心虛又肯定的說道。
許鐸不顧及兄弟臉麵的問:“你怎麼確定,那個人不會是沈未饒?”
“我……”賀儘灼欲言又止,他該怎麼很自信的告訴許鐸,那個人絕對不會是沈未饒。
換做從前,賀儘灼肯定猶豫都不猶豫一秒的脫口而出,但這一刻,話有些燙嘴。
他答不上來的話,自然有人能替他答。
“是沈未饒就怪了,老賀和葉憂笙是在八歲的時候認識,和沈未饒認識是在十幾歲,而老賀去福利院那年他是八歲不是不幾歲,所以,那個人一定不會是沈未饒。”
賀儘灼偏頭看向季憲詔,他這個當事人都沒能想到的事,季憲詔這個旁觀者,居然能推測出來。
季憲詔推斷的半對半錯,不是葉憂笙,不是沈未饒,那就是另有其人了。
這下好了,被困住的不隻是賀儘灼自己了,又多了幾個人。
幾個富家少爺,紛紛都在猜測,賀儘灼那年去福利院,認識的小姑娘,究竟是誰。
這件事,成為了他們至關重要的事情。
不查明白,誓不罷休!
許鐸理解了賀儘灼今天要喝酒的原因,給他斟了杯酒,放縱了他一晚上。
賀儘灼喝的也沒有太過分,喝的差不多了,就停下了。
江北首富歸首富,該遵守的交通規則,他還是會遵守。
於是,他給符晝打了電話,讓符晝千裡迢迢趕來接他。
符晝頭疼,純純個大冤種。
……
賀儘灼沒有喝醉,符晝納悶,往常四爺不是沒有喝醉就自己開車回去嘛?今天看著也很清醒啊,怎麼喊我過來乾嘛呢?
符晝開車載著賀儘灼,車開到北桐安港,符晝都沒能想明白賀儘灼沒醉酒讓他來接的理由。
他想,或許是賀儘灼改良從善了。
“你回去吧,路上慢些。”賀儘灼的關心叮囑更是使符晝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。
今天的四爺,太怪了,不是一般的怪……
“四爺,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?您直接說,這樣,我怪害怕的……”符晝為了不讓自己一晚睡不著覺,壯著膽子給賀儘灼要個說法。
“沒有,攤上你這樣的特助,是我的福氣。”
賀儘灼更客氣了,符晝想的更多了。
“四爺,您有事直說,沒關係的,真的……”
賀儘灼恢複了以往嚴肅的模樣,“走不走?不走今晚去公司加班。”
符晝提到嗓子眼的心,落回了原處。
這才是真的四爺,那麼溫柔的四爺,彆說他不習慣,換做誰,應該都不會習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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