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儘灼攥緊拳頭,她怎麼敢的,不經過他的允許,擅自做其他人的女朋友,她那樣惡毒的女人,有什麼資格享受被愛。
有個名為吃醋的詞語,紮根在他的內心。
他接受不了沈未饒的心裡有彆人,那個滿眼滿心都是他的女人,怎麼這麼輕易就愛上其他人了。
男人現在的心裡麵隻有嫉妒,憎恨和厭惡,
“符晝,查一下,和沈未饒在一起那個男人是誰。”
“是,四爺。”
男女朋友,賀儘灼討厭這個稱呼在沈未饒和其他男人身上聽到。
他總得想辦法,不計後果,讓沈未饒一輩子過不上好日子,對沈未饒好的人,也將遭到同樣的待遇。
符晝心想,沈小姐旁邊的男人及男人家裡要有罪受了。
但是賀儘灼在吃沈未饒身邊男人的醋,他一個外人一看便知。
……
遊樂園
沈未饒剛遭遇了那樣的事,玩遊樂場設施的好心情都沒有了,祁京燭給她講笑話聽,沈未饒也是魂不守舍的。
她往前麵走,路都不看,人在前麵走,魂在後麵慢悠悠的追,離她不遠處有個花壇,她還是看不到,心境很亂,她在遊神,任何東西也看不進眼睛裡。
“看路。”
祁京燭再不出聲提醒,沈未饒就該往花壇上麵走了。
這時,沈未饒更聽不進任何人說話,祁京燭喊了她好幾聲,她也沒能回過神。
“沈未饒!”祁京燭伸手,在她眼前,打了個響指,沈未饒抖了個激靈,思緒這才在遠處拉攏。
“想什麼呢?連路都不好好走。”
“我在想,我分明沒有見過剛才的先生,但總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,和他的眼睛對視時,我的心臟如針紮般的疼,好疼,疼到窒息,他看向我時,瞳孔中滿是厭惡。”
沈未饒捂著心臟,努力回憶著與賀儘灼相識的過往,閃現在腦海中的也隻是些零星片段,沈未饒記不起她和賀儘灼有過什麼交集,能讓他看向她一個陌生人的眼神中滿是恨意與憎惡。
祁京燭的心臟咯噔一下,沈未饒抓住他的小臂問道:“阿燭,我從前是不是欠過那位先生什麼?”
“怎麼可能,有這樣的想法,或許是因為你心理的陰影還未痊愈。”祁京燭找了個理由搪塞沈未饒。
沈未饒心想應該是吧,像祁京燭所說,她的心理陰影還沒有痊愈,但沈未饒明顯能感覺出來,她對那個男人不僅僅因為他的性彆而害怕,則是還有其他,沈未饒形容不出來。
“還在思考呢?”祁京燭見她的狀態並沒有好,開玩笑般的說,“沒騙你啊,心理陰影不是輕而易舉就可以痊愈的,你現在的情況,有那種感覺很正常的,彆再瞎想了,你隻欠自己,誰也不欠。”
“但是,我……”
“彆但是了,再但是,遊樂場的設施就要玩不完了。”祁京燭打斷沈未饒的話,在她身後扶住她的雙肩,推著她走。
沈未饒也想到了,她不該把負麵情緒帶給祁京燭。
“那我們去玩什麼?”
“你想先玩什麼?”
沈未饒認真想了會兒,道:“去鬼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