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未饒,你就不能服個軟?!”
“賀先生,我為什麼要服軟?”沈未饒被賀儘灼的這句話逗笑了,讓她對他服軟,真是滑天下之大稽!
曾經她向他服軟,卑微可憐的向他求情認錯,換來的是他難聽的謾罵與冰冷的眼色,沈未饒在一個地方跌倒一次,就不想再跌倒第二次了。
沈未饒利齒能牙的樣子,快把賀儘灼氣崩了,她哪裡來的膽子敢和他這樣說話!
“沈未饒,真是長了好大的本事,嘴皮子都在閻王爺那裡連利索了?!”
“多謝賀先生誇讚,沈家小姐收下了。”
沈未饒特意加重了沈家小姐四個字,故意讓賀儘灼曾說出口的那句“沈家小姐,不得善終。”
她到要讓賀儘灼看看,最後不得善終的人是她,還是另有其人。
如沈未饒所願,她說的那八個字衝擊賀儘灼的內心最深處,男人的心臟如被蟲子腐蝕般的疼到要他的命。
賀儘灼連連向後退了好幾步,沈未饒的話不足令人掛齒,往後的日子,賀儘灼卻總是記起。
沈未饒瞧不起似的瞥了他一眼,又摁開了電梯,這次賀儘灼沒有再攔她,也沒有臉攔她。
……
沈未饒走了沒多久,賀儘灼才將思緒在遠方拉回,等他回過神,沈未饒早已離開了。
賀儘灼沒有去追沈未饒,他怕他追上了沈未饒,換來的也隻是女人的冷嘲熱諷。
他重重的歎了口氣,不隻何去何從時,手機鈴聲恰事宜的響了。
賀儘灼在西褲口袋內掏出手機,看是賀初瑤給他打的,他不想接,賀初瑤給他打電話,十有八九不是好事。
奈何鈴聲響個不停,賀儘灼的耳朵都要被鈴聲吵的出繭子了,他要是掛了賀初瑤的電話,還不知道賀初瑤怎麼在他耳朵邊絮絮叨叨的拿這個事說多久呢。
賀儘灼就等著鈴聲自己停了,往後賀初瑤問起來,他大不了告訴她自己在開會,手機放在了辦公室。
他等了一陣子,鈴聲停了,步行走樓梯到了醫院一樓大廳,鈴聲在這段時間裡,沒再響起來。
賀儘灼剛想著應該不會響了,結果,手機鈴聲不給他麵子的又一次響了起來,賀儘灼一看是許鐸打來的,稍鬆了口氣。
他把大拇指覆蓋到了綠色按鍵上,剛接到也就一秒鐘的時間,許鐸抱怨的語氣穿過手機屏幕刺入賀儘灼的耳膜,“你怎麼不接你妹電話啊,她都把電話打我這來了。”
“是嗎?”賀儘灼裝作不知道賀初瑤給他打電話了,“我手機剛關了靜音,還沒來得及開屏。”
“我要是再不接電話,她下一個打的估計就是陸飼霖了。”許鐸毫不誇張的說。
賀儘灼不可思議的問道:“初瑤都打了個遍?”
“你以為呢?大小姐一貫的作風啊。”許鐸攤攤手,步入正題,“行了,不給你在這練嘴皮子了,初瑤說她把學校裡音樂學院係的玻璃窗給砸破了,自己編不了話瞞老師,本來想找老季給她擺平呢,老季在被他老爹罰,繞了一圈,還是繞到你這了,你快去學校吧,聽江祁的意思,再沒有人去給初瑤出麵,她係主任,都得被她氣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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