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彈呼嘯著飛過去,不時在空中炸開一朵朵火花,幸存下來的黑衣人也紛紛向賀儘灼等人射擊。
賀儘灼等人雖然位於劣勢,但他們並沒有放棄,他們不停地躲閃著敵人的攻擊,同時還不斷還擊,無數的子彈在黑夜中碰撞著,摩擦著,爆炸著。
她身體不停地下沉,水漸漸灌滿了她的肺,她感到自己已經失去了意識,但是在關鍵時刻,一個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拉了起來,沈未饒沒看清來者是祁京燭,但她想,絕不會是賀儘灼。
“沈小姐,你再堅持一會兒,搜救隊馬上就來了!”祁京燭一邊把沈未饒往靠近搜救隊的地方拉,一邊讓沈未饒提起精神,“你一定要堅持住!”
沈未饒呼吸困難,身體虛弱,但她能感受到祁京燭手中傳來的溫暖和力量,她仿佛看到了沈默安的笑臉,她那個離開人世間有段時間的哥哥,沈未饒的心中湧起一陣悲痛和掙紮,但她還是強迫著自己保持清醒,她知道自己還有許多事情要做,還有許多人要見,她不能就這樣死去。
最終,搜救隊終於來到了現場,他們把沈未饒和祁京燭救了上來。經過緊急治療,兩人都得以幸存下來,醫護人員立即將他倆送去了醫院。
這件事情給沈未饒帶來了極大的陰影。
賀儘灼看到醫護人員把沈未饒抬上了救護車,心裡鬆了口氣。
黎寞寒深深的看了眼沈未饒,什麼也沒說,默默地回到了遊輪上。
神秘人聽有警車響起,讓手下趕快撤退,賀儘灼眼疾手快,當即摁下了兩個神秘的黑衣人!
神秘人並沒有因為賀儘灼攔截了他的兩個手下而退縮,則是帶著其他人選擇小路逃跑了。
神秘人似乎並不在意手底下人的死活,他隻關心自己的利益和目的。
賀儘灼的手下麻利的地把神秘人的手下綁在了一個柱子旁,並遞給賀儘灼一把尖刀,“四爺。”
賀儘灼接過,優雅的擦拭著刀身,黑衣人的手下,瑟瑟發抖,他們可聽過賀儘灼和黎寞寒的威名。
一個羅酆六天,江北四少;一個從不留情,乳州太子。
他兩個一個賽一個的不好惹,隨便惹上一個也是小命不保,神秘人的手下,如今也隻能自認倒黴,儘力糊弄過去。
賀儘灼走到跪在地上的手下麵前,冷冷地問:“你們到底是誰?”
那個黑衣人顫顫巍巍的回答:“不,我們沒有名字。”
賀儘灼冷笑一聲,一刀狠狠地劈下,還沒等黑衣人驚叫出聲,他們已經命歸黃泉。
場麵變得異常的安靜,所有人都感到一陣寒氣從脊梁骨上爬起,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冰冷無情,像是沒有一點人性。
賀儘灼聽到手下麻利地清理現場後,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他一路上想著沈未饒剛才的話,沈未饒的眼神,她的身體從自己的手中滑落的那一瞬間,他感到自己的心裡好像也滑落了一點什麼。
沈未饒和祁京燭被送到了當地的醫院,醫生和護士們全力以赴地進行救治,他們經過了長時間的手術和治療,雖然傷勢很嚴重,但終於穩定了下來。
賀儘灼得知他們的傷情後,立即前往醫院看望,他見到的沈未饒,已經意識清醒了,但還是難以開口,他感到了她那強烈的內心抗議和不信任。
賀儘灼不知道該如何開口,他明白他曾經所做的錯事已經讓沈未饒深受傷害,最近的一些事情讓他沉不下心來,連多年前福利院小女孩到底是沈未饒還是葉憂笙一事,他也讓符晝著手去調查了。
賀儘灼默默地站在沈未饒的床邊,看著她蒼白的臉頰,他心中感到內疚和愧疚,他知道他曾經做過錯事,但他也沒有辦法改變過去,他隻能儘力去彌補他的錯誤。
他輕輕地握住沈未饒微微冰涼的手,低聲說道:“沈未饒,我知道我對不起你,對不起我們的孩子,但是我會做出改變,去彌補我的過失,我會儘全力去保護你和我們的孩子。”
沈未饒沒有說話,她閉上了眼睛,賀儘灼知道她的心裡充滿了複雜的情緒,他明白她不會立刻原諒他的過失,但他會一直等著她,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他的誠意。
賀儘灼離開了病房,他去了吸煙區,點燃了一根煙。
他知道這一刻他的內心還是十分的孤獨和虛空,他需要一些時間來整理自己的思緒,他需要一些時間來麵對自己犯下的錯誤。
“四爺。”
符晝的聲音響起,賀儘灼回頭看向符晝,問道:“有什麼消息?”
“關於沈小姐的身世,我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。”符晝說道。
賀儘灼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,他問道:“是關於沈未饒和葉憂笙哪一個是我要領養的小女孩嗎?”
符晝點了點頭:“是的,四爺,經過近兩年的調查,我們已經確認了,那個小女孩就是沈未饒。”
賀儘灼聽到這個消息,心中感到一陣震動,他沒有料到這個女孩會真的是沈未饒,他也沒有想到曾經對她做出那樣的傷害。
“四爺,還收到一封寄給您的匿名信,信裡麵是關於十多年前,給大小姐在新溪港泥石流滑坡一事,捐腎的內容”符晝在西裝內側口袋掏出個信封遞給賀儘灼。
“十年前給初瑤捐腎的事?”賀儘灼半信半疑的接過信件他邊打開邊問,“給初瑤捐腎的人不是憂笙的哥哥嗎?”
“四爺,您還是打開看一下吧。”符晝說道。
賀儘灼默默地拆開了信封,他看著信封上的字跡,眉頭漸漸皺了起來,他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和不安。
“四爺,信中說到的人和捐腎的人不是同一個人。”符晝如實告訴了賀儘灼。
賀儘灼聽到這句話,他的內心瞬間翻起了巨浪,他感到自己被人蒙騙了這麼多年,他的身世和過去的事情都可能不是那麼簡單。
他默默地揉著自己的太陽穴,安靜了許久後,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氣,抬起頭來看向符晝:“你繼續查下去,不管結果是什麼,我都要弄清楚給初瑤捐腎的人到底是誰!並且追蹤出葉憂笙哥哥的位置,帶過來,我親自審。”
符晝點了點頭:“是,四爺。”
賀儘灼離開了吸煙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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