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權昭點頭讓他馬上做。
“弟弟,弟妹,你們是北方人,我怕你們吃不慣南方菜,特意請了有名的魯菜師傅燒菜,燒十樣正宗魯菜供你們品嘗。”
葉權昭雖然說得很貼心,但他還是一張死人臉,說話沒有表情,語氣也很生硬。
好在秦父秦母都已經知道葉權昭就是這樣的個性,也都沒有誤會,一起向葉權昭表示感謝。
“昭哥,我們來之前備了禮物,現在我去拿。”
秦父說著就站起身,
“今天彆拿,拿了我也不收。”
葉權昭揮揮手,一句話就嗆住秦父。
葉安夏忙插話解釋。
“我這個七弟說話就那樣,你們彆介意哈,他的意思是今晚是接風宴,不是正式場合,按我們家的規矩,送禮要在全家人都在的情況下送,而且也不能在晚上送,有忌諱的。”
經過他的解釋,秦父這才明白過來,心中不由覺得好笑,未來的親家這樣懶省事說話,以後聊天還真難度很大。
晚宴很快做好,兩家人走進餐廳,相互推讓一番才坐下。
秦雲東親自打開一瓶白酒,按順序給四位長輩斟酒。
“我一看雲東就是行家,你看他倒酒手上分寸感極好,這四杯酒就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,幾乎分毫不差,這就是高手啊。”
葉安夏嘖嘖稱奇。
葉權昭不信,把四杯酒並排放在一起,果然都是一模一樣的量。
“這也算本事嗎,無非他以前是市委書記的秘書,經曆的酒場多了,無他,唯手熟爾。”
葉權昭看似在貶低女婿,但心裡卻很開心。
“老七,你這樣說就不懂了。倒酒到這樣的水平,必須是心到、眼到、手到,缺一不可。沒有強大的控製力和協調性,根本完不成。有這樣的女婿,你偷著樂吧。”
葉安夏說得頭頭是道,讓葉權昭的眼神裡飄過一絲開心的亮光。
秦雲東卻暗自吃驚。
彆看葉安夏胖乎乎樂嗬嗬的樣子,他不但能發現斟酒技巧,還能從小細節分析出這麼多道理,絕對是個人物啊。
幾個人邊吃邊聊,但大多數情況下都是葉安夏和秦父唱主角,葉權昭還是沉默寡言,不怎麼開口說話。
幸虧有葉安夏活躍氣氛,否則這頓飯吃得還真是彆扭。
“雲東,我聽你嶽父說,你想為你們縣吸引投資?”
葉安夏把話題拉到了秦雲東身上。
“是的,五叔。我們縣基礎建設所需資金很多,財政缺口大,而省市支持的資金也遠遠不夠。”
“基礎建設投資高周期長見效慢,投資商最不願意投資的就是基礎建設。”
“我理解,所以我想把縣財政資金都用於民生建設,而工業和消費類投資都需要引入外部資金支持了。”
“這樣是不是太冒進了,步子不要邁得太大,萬一將來的發展低於預期,你就會陷入債務黑洞,想要脫身都會很難,你要三思啊。”
葉安夏顯然是在試探秦雲東,看看他是否經過深思熟慮。
秦雲東略一思忖,反問:
“五叔,你對國家未來二十年的發展形勢怎麼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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