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衛局,我送你去刑警隊。該忙就忙你的,等你們有結果後彙總情況後再說。”
秦雲東還有很多事要做,實在沒有精力過問關蘭案的細節。
衛敏走進袁隊長辦公室,看到洛勇強隻是點了點頭。
“洛局,你掌握了什麼線索?”
“陸彤龍今天主動打電話,他收到了一個來自臨江市的快遞,裡麵有一張紙和一把鑰匙,發件人是個陌生人的名字。”
洛勇強拿起手機,把陸彤龍拍的照片轉發給衛敏。
紙張是普通的a4打印紙,上麵隻有一長一短兩組數字,看不出任何規律。
那把鑰匙也很普通,看不出任何異常。
“陸彤龍收到的快遞,會不會來自唐鐵漢?”
衛敏把圖片放大到最大值,邊看邊問。
“衛局,你的判斷很準確,我們請了筆跡專家進行核查,可以確認來自唐鐵漢。但我很困惑,唐鐵漢已經死了這麼久,他寄快件怎麼才到陸彤龍手裡?”
“也沒什麼奇怪的,唐鐵漢本來就是以前安天下的扛把子,雖然安天下覆滅,但肯定還有殘餘分子。唐鐵漢完全可以委托漏網之魚,按他的要求時間郵寄。”
衛敏判斷,唐鐵漢潛回臨江市想必已經做好送人頭的準備,所以在準備行動之前,先安排好自己的後事。
“洛局,我猜這兩組數字應該和銀行賬戶有關係吧?”
“衛局您說得沒錯,經過我們調查,這兩組數字就是歐洲的一家叫溫斯頓的銀行賬戶和密碼,鑰匙應該就是保險箱專用鑰匙。”
“那還等什麼,立刻去歐洲找到陸彤龍,再到溫斯頓銀行取回保險箱。我認為關蘭的出國就是要轉移贓款,必須及時阻止她的行動。”
“但是……我們在國外沒有執法權,想要說動對方配合需要漫長的時間,現在看了恐怕沒有辦法阻止關蘭。”
袁隊長惱火地捶了一下桌子。
袁隊長說的雖然是泄氣話,但現實的確如此。
如果兩國需要打擊逃犯,那就必須提供有力證據,隻憑猜想推理,對方肯定無法同意展開聯合行動。
三個人沉默下來,都在絞儘腦汁想辦法。
五分鐘過去,衛敏看洛勇強和袁隊長和她一樣,還是拿不出應對的良策。
“甘歆那邊有什麼新收獲?”
衛敏暫時拋開銀行賬戶的問題,轉而問起袁隊長。
“我們調查了甘歆名下手機近一年的通話記錄,發現她和中山市一個叫肖冰豔的女人通話非常頻繁。經過我們調查,肖冰豔和關蘭是同一個大學的老師,而且兩人關係非常密切。”
袁隊長把一份厚厚的通聯記錄放在衛敏麵前。
通聯記錄表上有詳細的日期和時間以及通話時長。
衛敏快速翻閱著記錄,詢問肖冰豔的個人情況。
袁隊長隨即把辦公桌上的顯示器轉過來,指著上麵的女人照片介紹。
“肖冰豔,女,三十三歲,原中山市美院的副教授。和關蘭保持非常密切的朋友關係。她的前夫是浠水原紀委班組成員鄭省身。兩人在去年離婚後,肖冰豔辭職經營一家文化傳播公司,並且一直單身到現在。”
衛敏對肖冰豔一無所知,看著她的照片不由點頭稱讚。
肖冰豔有一張讓男人想入非非的蛇精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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