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撫遠縣歸臨江市管,他成為秦雲東的下級,經過多次接觸,他覺得秦雲東是個一門心思乾事的人,從不搞團團夥夥那一套,加上吳凡塵調離中山市,曹傳承很慶幸自己終於脫離苦海找到組織。
但是今晚看鮑乾清在拉攏分化瓦解秦雲東,但秦雲東依然談笑風生,曹傳承不由上火。
秦雲東還是太年輕了,看不出其中的危險,一旦人心思變,問題就非常嚴重了。
因此,曹傳承才忍不住要當麵提醒秦雲東注意。
秦雲東對曹傳承的態度很滿意,同時也很感慨。
隻有經曆過風雨的人,才知道派係鬥爭的悲苦,曹傳承才不想再走回頭路。
“老曹,我不管不是懼怕鮑乾清,而是要讓老陸自己選擇。我提前給他說過派係的危害,但如果他不能抵禦誘惑,那就由他去,強扭的瓜不甜,我絕不攔著。”
秦雲東對曹傳承說的是心裡話。
他已經告誡過陸長風,算是儘到了自己的責任,陸長風怎麼走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。
“哎,雲東,你這叫什麼話,難道對我一點信心也沒有嗎?”
陸長風掀開被子坐起來。
秦雲東和曹傳承都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。
“哇靠,你怎麼搞得像詐屍?不帶你這麼嚇人的。我的乖乖,你喝了一斤多居然還能醒著,這也太特麼不是人了。”
曹傳承被驚嚇的心狂跳不已,心有餘悸地罵道。
“哈哈,你不知道,我在浠水是第一酒神。一斤酒對我來說隻是開胃酒,就憑那幾個貨想要把我灌醉,做夢吧。”
話雖然這麼說,但陸長風說話卻口齒不清,走過來的時候身子有些晃。
“你不吹牛會死啊,一把年紀了,彆吹噓能喝酒了,以後喝酒悠著點。”
秦雲東笑著把他扶坐下來,又給他倒了一杯水。
“老陸,你還真能演啊,瞧你在酒桌上哭得稀裡嘩啦的,還說士為知己者死,到底哪個你是真的?”
曹傳承疑惑地上下打量著陸長風。
“鮑乾清的話的確打動我了,想起前妻就覺得心裡很難受。哭是真心哭,但我並沒有改變初心,我不是小年輕,雲東又給我打了預防針,我怎麼會被他帶跑偏?”
陸長風以前也因為不肯站隊魏郡和趙祥國之爭才會成為浠水的孤鳥,他不是不懂其中的危害。但鮑乾清畢竟是大人物,他不能直接甩臉色,另外也想見識一下鮑乾清的本事,這才會順著鮑乾清的意思說。
不過,不得不承認,鮑乾清籠絡人心的本事果然超強,換了涉世未深的人一定會被套路。
“不隻是涉世未深,還有心存貪念的人,看到鮑乾清如此高看自己,一定會感激涕零,死心塌地捆綁在他的戰車上做炮灰。”
曹傳承心有感觸地補充了一句。
“今天我也領教了,你們這兩個老狐狸,一個比一個能裝。”
秦雲東指著麵前的兩個人,戲虐地開玩笑。
但他的心裡卻很感慨,這兩人都不容易,能麵對躍升的機會不動心,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正是因為他們的堅持,才不會讓鮑乾清的陰謀得逞。
如果浠水縣和撫遠縣不配合他的工作,陽奉陰違搞對抗,秦雲東想要實現目標會非常艱難。
秦雲東長出一口氣:“咱們儘管去做自己的事業,不要受外界影響,隻要乾出成績就有話語權,鮑乾清也無法一手遮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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