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您的意思,還要重新啟用趙祥國?”
“千軍易得,一將難求。真正能乾事的人能有幾個。”
鮑乾清歎口氣,端起茶杯。
“首長,萬世康給我打電話,他說鑫福地產的改製交給葉旭去做,他就不參與了。我有些糊塗了,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……”
“交給葉旭?”
鮑乾清也很詫異,他的目光從花鏡上沿望向白國昌。
萬世康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,好不容易拿到了省第一房地產公司的控製權,為什麼要轉交給葉旭。
在這次價格戰當中,葉旭一直很低調,從沒有做過什麼事,怎麼卻摘下了最肥美的桃子?
忽然,他想起昨晚嚴天慶打電話找他。
說不定就是要給他說這個事。
鮑乾清撥打座機電話給嚴天慶,他想知道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。
電話剛接通,鮑乾清就微笑著致歉。
“天慶啊,昨天那麼晚給我打電話,我睡著了也沒有聽到,你有什麼事嗎?”
“鮑乾老,我昨晚想向你彙報工作,但是沒考慮到當時已經午夜了。幸虧您沒有被打擾到,不然的話,我該非常內疚了。”
嚴天慶雖然傲慢無禮,但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,對鮑乾清還是非常客氣。
“咱們都那麼熟了,你彆那麼客氣了。我正好現在沒事,想給我說什麼就現在說吧。”
“鮑乾老,沒有特彆的大事,我隻是想給你報備一下。我正在股市上收購龍騰地產的股票,準備進入龍騰地產的董事會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開始對房地產行業有興趣了?”
鮑乾清不是沒有聽出嚴天慶的意思。
嚴天慶表麵上很客氣,其實暗含的意思有威脅的意思。嚴天慶不希望鮑乾清為萬世康提供幫助,破壞他的收購計劃。
鮑乾清對嚴天慶的話很不滿,但同時他也很意外。
嚴天慶是商圈的頭麵人物,以前隻對金融感興趣,為什麼會突然插手到房地產行業。
“鮑乾老,我是商人,隻要能賺錢,我不在乎是哪個行業。隻不過湊巧萬世康給我個機會,我當然就笑納了。”
“龍騰地產相當強,天慶,你確信你能吞得下龍騰地產嗎?”
“不好意思,我現在已經是第二大股東了,今天我就可以再收八千萬股,那就是妥妥的第一大股東。你說,我是不是應該有這個信心?”
好霸氣的嚴天慶。
鮑乾清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財力雄厚。
“我不是商人,不好說誰勝誰負,但我有一個基本判斷,萬世康不會束手待斃,說不定就會有出人意料之舉。”
“幾天前或許他還有反抗的能力,但現在他隻有俯首稱臣的機會。過了今晚,他連這個機會也不會再有。”
嚴天慶一如既往的囂張和自信。
白國昌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,他也感到非常吃驚。
“我現在明白了,萬世康之所以讓葉旭拿走鑫福地產,肯定是受到嚴天慶的壓力,所以才會把鑫福地產當做大禮送給葉安夏,以便可以融資和嚴天慶打股權保衛戰。”
“國昌,你把問題看簡單了。葉安夏是何等人物,區區一個鑫福地產就能讓他拿出幾百億給萬世康嗎?”
鮑乾清閉上眼睛揉著太陽穴。
價格戰之後局麵更加錯綜複雜,他似乎墜入迷霧之中根本找不到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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