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雲東,謝謝你出麵維護我的權威。但我理解勇強的心情,以後內部的事我能處理好,你不要再批評勇強了。”
衛敏凝視著秦雲東,手指輕輕在秦雲東的手背上滑動。
“羅勇強是你的下屬,你想維護他,但你是我的下屬,我也會維護你,這也請你理解。”
秦雲東看著開車的夏豐背影,左手把衛敏的小手輕輕握在手心裡。
衛敏靠向椅背,微笑著閉上眼,享受著和秦雲東的肌膚之親。
在這一刻,她特彆滿足。
與此同時。
晚八點二十分,龍都郊外雙龍山。
劉大成坐在深山的一個山洞裡獨自喝著悶酒,望著麵前的篝火發呆。
他是老江湖了,早就覺察到這幾天有人跟蹤他,但他一直不動聲色地照常出行,暗地裡卻讓手下人反跟蹤查清楚盯梢人的數量和活動規律。
劉大成不知道盯梢人是誰,也不知道受誰指使跟蹤他。
但他預感到大事不好,肯定是高速公路襲擊季紅斌的事敗露,不是警方就是嚴天慶派來滅口的殺手。
無論是誰,劉大成都不會有好下場,因此他決定中午擺脫跟蹤。
但劉大成也留有餘地,他特彆交代馬仔不要殺害跟蹤人,以免結成死仇。
現在他躲在深山裡,準備了三個月的生活物資,耐心等待風聲鬆一些再想辦法逃出國。
“大哥,嚴老板打電話找你。”
一個馬仔匆匆走進山洞向他報告。
嚴天慶?
劉大成聽到這個名字就氣得牙根癢。
都是這個家夥害得他丟了公司,有家不能回,現在像喪家之犬東躲西藏。
“走,我倒要聽聽他還想怎麼說。”
劉大成喝了一口酒,起身大步走出洞外。
因為山洞裡沒有信號,劉大成的手機由手下馬仔拿著在洞外接收信息,給他報信。
劉大成接過洞外馬仔遞過來的手機,站在一塊巨石上。
“嚴老板,沒想到你會親自給我打電話,真讓我榮幸之至啊。”
劉大成大聲笑著寒暄,顯示出一切儘在掌握的信心。
“大成,你今天太魯莽了,乾掉四個條子,你把事情惹到無法收場,也會牽連到我的公司。”
嚴天慶語氣陰森,聽得出他頗為不滿。
“嚴老板這麼說我就聽不懂了,你讓我害季紅斌才惹出來這麼多麻煩,怎麼?我想保護自己就變成了我惹事。按你的意思,我就應該被抓走挨槍子,你才覺得是滿意的結果嗎?”
劉大成第一次敢挺著腰杆回懟嚴天慶,心裡格外舒爽。
反正現在自己也沒有了公司,也不用求著嚴天慶給業務,這就叫無欲則剛。
“劉大成!你不要放肆!明天立刻去投案自首,自己扛下所有的事,否則……”
“姓嚴的,你特麼還裝什麼大瓣蒜呢。老子被你害成這樣,你還不罷手,居然讓老子替你去死,你特麼的也太欺人太甚了。”
劉大成氣得破口大罵。
“嚴天慶,反正老子是光腳不怕穿鞋的,趕快給老子一個億,不然的話,信不信我去警局把你的醜事都交代乾淨,讓你有命掙沒命花!”
劉大成徹底豁出去了,露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混混本色。
反正他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,也不怕嚴天慶有什麼辦法威脅他。
“劉大成,你以為我是嚇大的嗎?我的能量不是你這種低檔貨色能想象的。無論你告我什麼,我都會安然無恙。彆覺得我拿你沒辦法,你就猖狂。我命令你收回你說過的話,老老實實按我說的去做。”
嚴天慶仗著鈔能力結交各式各樣達官顯貴,非常自信自己絕無危險,所以他對劉大成的威脅毫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