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采臣看他隻是敷衍,不高興地拍了他一下。
“彆避重就輕,彆的地市也效仿中山市在歐美開設代表處,但沒有一個像你那麼出成績。這裡麵一定有你的秘籍,你對我還要保密嗎?”
看到楚采臣沉下臉,金叢亮陪笑遞給他一支煙。
“我說過了,我乾的事上不了台麵,說出來就要犯錯誤,你彆為難我,哪一天我要是進去了,可能會懷疑你賣了我,到時候咱哥倆的關係不但毀了,還可能反目成仇,所以你還是不知道的好。”
看金叢亮就是不肯說出背後的秘密,楚采臣心中就明白他乾的不隻是犯錯誤的事,很可能牽扯違法亂紀。
楚采臣也識趣地不再追問,兩人開始天南地北風花雪月地聊起來,不知不覺已經喝光了兩瓶威士忌。
兩人酒量都很好,雖然有些醉意,但頭腦還算清醒。
楚采臣看看腕表,已經過了午夜,他準備結束時又問了金叢亮一個問題。
“我還有一個疑問,我似乎感覺你對秦雲東有很深的矛盾,但據我所知,秦雲東並沒有得罪過你,為啥你非要針對他?”
他的確很納悶。
當年秦雲東在浠水和臨縣工作,和撫遠縣的金叢亮很少來往,從沒有發生過矛盾,怎麼金叢亮總是挖空心思要整治秦雲東呢?
金叢亮笑容頓時消失。
“想當年我在中山市招商局,已經是副處級,秦雲東不過是周通平的秘書,正科級,憑什麼他現在是正廳,我隻是正處?憑什麼他總是比我運氣好,順風順水一路晉升,而我總是磕磕絆絆晉升無門?”
金叢亮的聲音越來越大,可見楚采臣觸碰到了他敏感的神經。
楚采臣明白了金叢亮的病根。
氣人有,笑人無。
秦雲東並沒有招惹金叢亮,而是金叢亮太過自傲,處處攀比,看到秦雲東成功就產生不滿和嫉妒情緒,導致他的心態失衡扭曲。
不過,這對於金叢亮的行為邏輯倒是很合理。
他本來就是物質至上的人,對名利追求必然會進行社會比較,他最合適的參照目標就是秦雲東,一旦發覺自己逐漸落後就會產生極端思想——
我得不到,你也休想有好日子過!
楚采臣想勸解,但轉念一想便不再言語。
金叢亮的思維已經根深蒂固,除非遭遇巨大變故,否則不可能因為幾句話就改變想法。
自己選擇的道路,自己就要承擔後果,誰也無法代替。
兩個人走出酒吧,金叢亮的司機把車開過來,停在兩人身旁。
“老楚,跟我去耍耍吧,我知道莫斯本有不錯的地方,金絲貓比咱國內的女人身材要好太多了,而且都是賽車手級彆的老司機哦。”
金叢亮拉開車門,樂嗬嗬地向楚采臣眨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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