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我哪有那心思,我的兒子小畏出事了,我的道行太淺,已經罩不住了,隻能勞煩族長幫忙救命。”
封天恩坐下後,收起笑容露出愁容。
“救命?有這麼嚴重嗎,小畏出什麼事了?”
封百川露出驚奇的表情。
封家的家規很嚴,幾乎沒出過大奸大惡之人,這才保證了家族能平安數百年不倒不散。
當然,這也不是說封家沒出過違法犯罪的子弟,隻不過罪行都不大,依靠封家的勢力都能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封畏能出什麼事,還能到性命不保的地步?
麵對自家的族長,封天恩也不需要拐彎抹角,直接講出封畏出事的過程。
“春節前小畏在槐蔭市和他的幾個哥們喝酒,因為喝多了,看到一個小娘們有姿色,想請她陪哥們喝酒樂嗬一下,當時許諾喝一杯給一千塊錢。那個小娘們不給麵子就算了,還罵小畏是流氓。您說,這不是作死嗎?”
封天恩委屈地攤開雙手,覺得兒子受到了極大侮辱。
“更可氣的是,小娘們的爺們也跳出來跟著罵,結果把小畏罵急眼了,直接給那個男人一耳光。按說挨一巴掌就忍了唄,但那男人是個死心眼,非要還手毆打小畏。小畏的哥們便跑過來助戰,一不留神就把那個男人捅死了……”
“死了?誰乾的?是小畏嗎?”
封百川驚愕地睜大雙眼,急促地問了一連串的問題。
“當時一片混亂,不知道是誰乾的啊,結果警方非要說是小畏乾的,就把他抓走了。”
封天恩忿忿不平,竭力為兒子辯護。
“警方為什麼要抓小畏,有什麼證據?”
封百川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,仿佛能洞穿封天恩內心。
“唉,警方說那把刀是小畏的,刀上隻有小畏的指紋,而且還有那個惹禍的小娘們做的口供。但這是千古奇冤啊。”
據封天恩說,封畏拿出刀隻是嚇唬那個男人,不料那個男人就攥住封畏的手腕去搶,在來回拉扯中封畏失手,刀捅進了男人的小腹。
就在封畏剛拔出刀時,不知道被誰撞到了胳膊肘,導致刀再次紮入男人小腹。
“族長,您想一想,如果小畏的刀被那個男人搶去,小畏就會遭到同樣下場。所以小畏才會拚命奪刀失手傷了那個短命鬼,根本怨不得小畏……”
“後來呢?”
封百川能聽出封天恩是在狡辯,但他沒心思追究細節。
現在最主要是搞清楚事情結果。
“後來小畏和他的哥們都被抓了,我擔心小畏年輕不懂其中的險惡,萬一被刑訊逼供屈打成招,那就無可挽回了。所以我就聯係了一些人,判定小畏身患絕症需要保外就醫。誰知道小畏剛放出來一個多月,死者的母親四處告狀,結果現在又要抓小畏回去……”
“小畏現在被抓了嗎?”
封百川再次打斷他的敘述。
“還沒有,小畏得到消息後就第一時間逃到國外了,現在槐蔭市警方下了通緝令,看樣子不抓到小畏是不會罷休的。”
封天恩忽然雙手捂臉,哽咽起來。
“百川叔,請您救救小畏吧。他是我的兒子,也是您的孫子,您不能看著自己的族人被害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