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雲東書記是同窗好友,讓你們受到驚嚇,我於心不安,弟妹彆生氣,請給我時間調查清楚,我肯定要給你和雲東一個解釋。但是請不要因為這次不愉快的事件,對中安市的整體治安環境產生不好的印象。”
佟陽滿臉堆笑的解釋,幾乎有些低三下四。
他話裡話外都在說他和秦雲東是好朋友,請葉安妮不要把事情搞大。
因為他早就知道葉安妮是沿海葉家的大小姐,又是葉氏集團的核心高層,絕對得罪不起。
葉氏集團影響力巨大,如果讓葉安妮不高興,那就不隻是中安市的投資口碑徹底砸了,甚至市裡一些乾部都可能保不住烏紗帽。
更何況,葉安妮還是秦雲東的未婚妻,如果葉安妮吹吹枕頭風,說不定秦雲東對佟陽的印象就徹底改變,那對佟陽的損失就更大了。
“佟副市長,感謝您及時救援,我會向秦書記如實彙報,秦書記想必也會對您表示感謝。”
夏豐的話既是說給佟陽,也是說給葉安妮聽的。
他畢竟是體製內的人,知道很多事要適可而止。
佟陽已經儘量放低身段,而且人家也是第一時間解救了他們,更不應該讓佟陽下不來台。
葉安妮當然能聽出夏豐的勸告,便不再為難佟陽,隻是扭頭看向車窗外還在生悶氣。
佟陽覺得沒趣,隻能樂嗬嗬問秦父秦母是要回老家陶村看看,還是要住一段時間?
秦父回答說:“陶村是我的根,彆的地方再好,也不如自己的家鄉好。我們哪也不去了,打算把老骨頭就埋在這裡。”
“秦叔對家鄉的感情讓我很感動,也讓我很慚愧,我有責任讓二老和廣大鄉親安居樂業,安度晚年,但我做得還很不夠。秦叔,這樣吧,我親自送你們回老家。也讓我認認門,以後少不了會上門拜望。”
佟陽不等秦父秦母推辭客套,直接下車揮揮手命令警車開道,他的專車殿後,護送秦雲東家屬回家。
秦父秦母覺得過意不去,想讓夏豐去勸阻佟陽。
夏豐笑著勸他們聽從佟陽的安排,否則佟陽會覺得秦父秦母還在生氣。老兩口這才隻好作罷。
其實夏豐知道佟陽還有一層意思。
佟陽生怕秦父秦母會在家鄉再次碰到不愉快的事,所以他要大張旗鼓陪同回去,讓縣、鎮子、村的人都能得到暗示,誰敢難為秦父秦母,那就是給他作對。
夏豐覺得這樣挺好,至少會讓秦父秦母的生活很安逸,無人敢惹麻煩。
等車隊進入陶村停在秦家祖宅前時,全村的人都被吸引紛紛站在路邊遠遠觀望。
秦父秦母看到修繕一新的祖宅,先是很震驚,接著又感動得熱淚盈眶。
祖宅占地不過兩進院落,東西不過十五步,夯土牆基座寬如老牛臥姿,半人高的青磚包角上爬滿忍冬藤。
院門是兩扇老柏木拚成的窄門,門框包漿早被時光磨得溫潤發亮。銅獸首門環原已鏽成青灰色,如今用魚鰾膠補了缺角,獸眼處嵌兩粒黑瓷珠,倒比舊時更顯精神。
推門走進天井小院,青石板鋪地,在東西兩側廂房的屋簷下留著水槽,迎麵正堂屋門楣懸著光緒年的"耕讀傳家"匾額經過修複,煥發出古樸的莊嚴感。
“不錯,不錯,這就是我記憶裡的祖宅樣子,簡直和五十年前一樣。”
秦父高興地連連點頭。
夏豐用手機拍了幾張照片,心中也感覺踏實了。
這樣的宅院雖然經過翻修,但和同村的農舍特點相仿,顯得很和諧,並沒有突兀感。
關鍵是沒有奢華感,顯得古樸得體而自然。
這樣的祖宅翻修,不會給有心人借題發揮攻擊秦雲東任何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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