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豐知道秦雲東多年來一直保持晨跑的習慣,他也想跟著伴跑,但每次都跟不上,用不了十幾分鐘就敗下陣來。
忽然,他的手機響起,是未婚妻婉月的電話。
“月月……中午……吃的啥好吃的……”
夏豐開口打招呼時,還在大口喘息著。
“哎喲,你這是怎麼啦,聽聲音怎麼不對啊,不是在乾壞事吧?”
婉月哧哧的偷笑。
“你在臨江是下午,我這裡是清晨,正陪秦書記晨跑哩,哪有乾壞事的機會……”
夏豐躺著沙灘上,看著朝陽下滾滾而來的海浪,臉上露出壞笑。
“呸,不要臉,有機會,你還真乾啊。如果我聽秦書記說你睡了金絲貓,看我不給你哢嚓了。”
婉月氣哼哼地發出威脅。
“你瞧你,咋不識逗呢。有秦書記在,給我一萬個膽也不敢啊。更何況,俺心裡都是你,什麼金絲貓、綠絲貓都不好使……”
夏豐樂嗬嗬地說著甜言蜜語。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婉月嫣然一笑,“我隻是想確認一下,你能按時回來嗎,彆讓我一個人參加婚禮,那可丟人丟大了。”
“必須趕回去啊,秦書記說了,我們四月三十號一大早就走,到晚上七八點就能到家了。”
夏豐盤腿坐起來,給了明確的保證。
兩人又甜言蜜語聊了半天,直到夏豐看到秦雲東原路折返跑回來,他才趕忙和婉月匆匆道彆掛了電話。
秦雲東來到他麵前停下腳步:“瞧你笑的那麼燦爛,估計是和新娘子打電話了?”
“是的,她總是擔心咱們四月三十號回不去,所以每天都要確認一下,女人真夠囉嗦的。”
夏豐穿上鞋站起身。
“可以理解,這是女人一輩子最大的事,無論是誰都會非常在乎。在女人心目中,丈夫是她的世界中心,所以你也不要嫌她囉嗦,換了彆的男人,她還懶得囉嗦哩。”
秦雲東笑著往回走。
“那您覺得男人最應該在乎什麼呢?”
夏豐跟上秦雲東,好奇地問。
“責任。”
秦雲東不假思索地回答。
男人很累,是因為背負著太多責任。
對父母、妻子、兒女、朋友、事業、理想,無不要承擔責任。
但,這又是男人的宿命。
不願承擔責任的男人,還能算男人嗎?
“夏豐,我昨天聽楚采臣說了,你已經把購物卡還給他,我很欣慰,你承擔起了責任,沒有讓我失望。”
秦雲東說得很放鬆,沒有批評夏豐的意思,甚至還流露出欣賞的意思。
“您……您已經知道了?我一直沒敢給您說,有愧於您對我的教導……”
夏豐麵紅耳赤地低下頭。
秦雲東點點頭:“你雖然收購物卡不對,但因為是楚采臣給你的結婚禮物,不存在錢權對價交易,隻能說你和楚采臣做得欠妥,但也算不上違紀。我批評了楚采臣,但對你還是應該表揚的。你能嚴格要求自己,我很高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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