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於組織部任命的公示期還沒有結束,辛勝利並不算正式接任,但他今天已經搬進了市委家屬院,住的就是原來白國昌住的房子。
辛勝利剛安頓好就邀請市屬國企的董事長們一起聚餐,他要第一時間進入角色,儘快解決國企改革的進程。
而主要國企乾部也都知道辛勝利上任已成定局,目前隻不過是走個形式罷了。所以也都不敢怠慢,紛紛出席想要和未來的市長建立關係。
辛勝利對應酬的場合很熟悉,加上他的酒量也不錯,因此在酒桌前揮灑自如,聚餐結束時就已經和董事長們稱兄道弟。
通過一場酒宴,他已經大致了解到國企改革的症結心裡更加有底,無非是利益分配有了一點瑕疵,但這都不影響大局,隻要好好勾兌,繼續推進國企改革並不算難。
吃完飯,微醺的辛勝利回到家裡,還沒有等他坐穩就聽到門鈴聲。
辛勝利打開房門,沒有想到居然是常務副市長衛何生。
他以前為了申請專項資金經常跑財政廳,幾個處的處長都認識,包括曾經政策法規處的處長衛何生。
辛勝利早就聽說衛何生是法家研究會第一期學員,算得上是鮑乾清的弟子,所以對衛何生格外看重。一來二去,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。
“老衛,你不是應該和淩書記去臨江市參加全國會議了嗎,怎麼會到我家裡?”
辛勝利熱情地把衛何生讓進屋裡。
“我請假了,全國會議來的都是大咖,我這樣的小角色坐在那裡隻是充場麵,沒啥意思。所以我主動要求留下來值班,根本沒有去。”
衛何生把拎著的禮品盒放在茶幾上。
“老衛,這就是你不對了,臨江市舉辦全國會議,大領導也親自來參加,這可是咱們省頭等大事,既能聽到最新指示,也能擴展自己的人際關係,多難得啊,彆人擠破頭都想去,你倒好,說不去就不去,看來你是不打算進步了。”
辛勝利請他坐下後沏茶倒水遞煙上水果,一樣也不落。
衛何生一臉落寞地歎口氣:
“我是沒有進步的命了,去年鮑書記答應給我財政廳副廳長的位子,但他說翻臉就翻臉,竟然便宜了於瓊菲那個騷娘們。我早就不做那個夢了,不管我怎麼拍馬屁,都比不過於瓊菲是封氏家族媳婦的根基硬。”
衛何生對得而複失的副廳長職務耿耿於懷,這次仕途打擊對他確實巨大。就算鮑乾清給了他槐蔭市常務副市長的職務,但他還是沒有擺脫出心理陰影。
辛勝利感覺不對頭。
衛何生這樣的人在官場並不少見,沒有爭到權力就怨聲載道,說出的話也很消極。如果不及時打斷,指不定他們會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。
雖然衛何生隻是和他單獨在一起發牢騷,但備不住將來他又自由發揮說是辛勝利也為他打抱不平,那就讓他有口難辯了。
“老衛,不提了。我們是朋友才要勸你一句,你以前單位的事最好不要說出來,彆隻顧著痛快嘴,把自己的未來耽誤了。”
辛勝利笑著阻止,非常和善地向他提醒。
“哦哦哦,你提醒得對。我隻是和你說點心裡話,在槐蔭市任職以來,我從來沒有提過財政廳的事。”
衛何生也發覺自己說的有些多了,趕忙閉嘴不再說下去。
辛勝利指了指禮品盒:“老兄,你給我送的什麼禮物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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