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得好有道理,季瓷都想給她鼓掌了。
她確實現在不該出現在這裡,謝彧行也確實不該為了她這麼一個人而破壞名聲。
什麼都對。
但……
季瓷還是回了那一句話:“這和你有什麼關係?”
當和人講道理講不通的時候,胡攪蠻纏就是最好的辦法:“白小姐,我和誰在一起,做什麼……”
她輕笑一生:“這都和你沒有任何關係,也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。”
看著她如今依舊健康的腰子,季瓷幽幽道:“比起這些,你更該關注一下自己的身體健康。”
謝彧行什麼意思?
他說她有病?
白思盈的淚流到一半,流不出來了。
她猛然轉身,想送一直在一旁看熱鬨的女人一個巴掌。
讓你勾引……
“乾什麼?”
一隻大手扣住她的手腕,謝彧行冷聲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:“滾。”
下一刻,男人的力道讓她踉蹌幾步險些摔倒。
白思盈目光滿是仇恨的看向謝彧行,又哀戚的看向季瓷:“你會後悔的!”
望著跌跌撞撞如同女主角一般跑開的白思盈,季瓷歎息一聲:“你信不信,等等謝嘉澤久來砸你的門了?”
她再了解白思盈不過了,這個女人告狀一直都是優點天賦的,可偏偏謝嘉澤又是個是非不分的性子。
“這個先放在後麵,”謝彧行緩慢踱步,想起了之前一直忘提起的事情:“我現在需要季小姐告訴我,為什麼白思盈會出現在我的房間中?”
笑容一滯,季瓷轉眸看向突然提起這個事情的謝彧行:“什麼在你房中?”
“遊輪上那一晚。”謝彧行提醒她。
“我喝醉了,不記得啊。”季瓷先是有些心虛,隨即又理直氣壯起來:“你能指望一個喝醉的我做些什麼呢?”
“說不準就是白思盈覬覦你的貞操,主動出擊呢,說來說去還是謝總你太招人了!”季瓷倒打一耙:“這種事情,怎麼能怪我呢?”
謝彧行看著她唱念做打的模樣,微微一笑:“我調了監控,是你主動讓她進你的房間的。”
季瓷身體一僵,眼神遊移不定:“真……真的嗎?我不記得了,可能是喝醉了,急不得了。”
“假的,沒看。”謝彧行看著季瓷精彩紛呈的麵龐,慢悠悠道:“但現在,我絕對確認,這事就是你乾的。”
季瓷不想說話了,這條該死的老狐狸。
她三兩步走進房中,一屁股坐在沙發上。
謝彧行看了一眼腕表:“這個時間了,不去休息?”
季瓷沒好氣的道:“等你的好弟弟打上門來。”
在謝彧行要回房的時候,又將他拽了出來:“你也必須去!”
謝嘉澤來了,看她都洗了澡了,說不定又想到什麼亂七八糟的地上上呢。
雖然季瓷不在乎,但她現在她不能讓謝嘉澤對她有任何的懷疑。
謝彧行剛剛因逗她而生起的一點好心情,此刻消失殆儘,他皮笑肉不笑:“謝嘉澤沒來,我就要等他一個晚上嗎?”
季瓷乖乖道:“等十二點到了,你愛怎麼睡就怎麼睡,我絕對不攔你。”
謝彧行:“我謝謝你?”
“這是你應該做的。”
拉扯一番,謝彧行終究還是沒回房間睡覺。
他坐在沙發上,翻著郵件任由時間一點點的過去。
晚上十一點五十五分。
“砰砰砰!”
房門突然被用力敲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