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彧行這不按常理出牌的答案,將謝二要說出的話給懟了回去。
他乾笑一聲:“你看看,都把人領到長輩麵前了,怎麼還不敢承認呢?這可不是你的風格!”
謝彧行慢條斯理的說:“不是故意領的,隻是因為有熱鬨可以看,她就來了。”
這下,謝家夫妻兩個再也笑不出來了。
拿他們兒子的車禍當大戲看呢,這世上有這種哥哥嗎?
其中,鄭君聞的麵色難看得更加明顯。
她想起這個有些熟悉的女人是誰了,不就是之前哭哭啼啼來看嘉澤的那個嗎?
之前還一副非嘉澤不可的表情,怎麼現在就勾搭上了謝彧行?
她就說了這種向上爬的女人不靠譜,勾得她的兒子和她離心不說,還拍拍屁股就走了!
這讓她怎麼忍?
“彧行,”她清咳一聲:“不是做二嬸的說你,現在是嘉澤受傷的時候,你怎麼可以帶著……”
她輕蔑的打量季瓷:“先伺候弟弟再伺候哥哥的女人過來?”
謝二是沒見過季瓷的,此刻聽到這話後陡然抬頭。
謝彧行交了謝嘉澤的女朋友做女朋友?
比起單純生氣的鄭君雅,身為男人的謝二對綠帽子這種事情,總是比較敏感的。
他瞬間就跳了起來:“彧行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他不可思議:“你弟弟還在手術室呢,你就迫不及待的來示威了?”
“這話就是傳到老爺子耳中也是我們有道理,現在立刻讓這個女人離開!”
季瓷皺眉:“醫院成了你們家的私人領地了?我不可以留在這嗎?”
“還有,”她微微一笑:“請注意你的話,謝彧行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她幽幽的道:“在接觸了你們謝家的一個神經病後,我又怎麼可能接受第二個?”
“你這種要錢的女人,什麼做不出來!”鄭君雅這時候,似乎忘了躺在手術室中的兒子,開始和季瓷爭辯起來。
季瓷沉默了下,真誠道:“您這話,倒也不是全無道理。”
“比如我就知道,如果要錢,一定不能向摳門的謝嘉澤要。”
“因為那個家夥,是真的窮!”
“攤上一個不學無術的爹,隻會撒嬌的媽,他這輩子的悲慘人生也就注定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眼前站著一個一生都追不上的人,他會不會有一點遺憾呢?”
季瓷的話真誠感滿滿,附帶著“暴跳如雷”的雷係功法。
謝二此刻再也顧不得貶低季瓷了,從地上跳起來:“你什麼意思?”
沒有公司任何繼承權,從來都是他不能說得痛。
大哥死了,股份回到爸爸手裡。
大哥的孩子長大了,爸爸寧願將公司交到二十歲出頭的謝彧行手中,卻也不肯給他,不可能給自己的兒子!
這樣謝二怎麼能服?
況且,現在還有一個女人,在不知死活的因為這件事而嘲諷他!
“您在生什麼氣呢?”季瓷將謝彧行護在身前,探出一顆頭來道:“是我因為我戳中了你的心事,讓您無地自容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