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瓷的目光目送著她狼狽的背影,下巴卻被一隻大手按住,轉向了謝彧行的方向。
那是一個灼熱無比的吻吻,帶著謝彧行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怒火。
季瓷有些無法承受這樣的熱情,想要推開謝彧行,卻被他吞噬掉所有的反抗。
到最後,推拒也變成了默許愛撫。
不是真的被降服了,隻是季瓷覺得大庭廣眾之下這樣,太過無聊了。
與其讓人當做猴戲看,不如早早地結束這一切,回到屬於她的房間中。
自從她獻出器官後,就已經搬到了謝家,住在了寬敞明亮的房中。
可即便如此,在她心中能稱為家的住所,卻隻有那十幾平小小的房間中。
她想回到那去,沒有謝彧行,沒有外麵的紛紛擾擾,乾脆地睡上一覺。
“季瓷。”耳邊傳來了略微急促的喘息,她側眸看向眉眼間有淺淺焦躁的男人,雙眸直白地表達了她的疑惑。
“如果這樣是朋友關係,那我們最好做一輩子的朋友。”
這是謝彧行難以啟齒的表白,季瓷沉默了一會兒,問:“短些可以嗎?”
她實在不喜歡這樣。
話音落下,背上傳來桎梏的力道,男人幾乎要將她揉進懷中。
謝彧行抱著隻剩下一把骨頭的季瓷,想放句狠話,卻又說不出口。
他想,他還有很長的時間來解決一切,隻要季瓷在他的身邊,一切都會好起來。
但世界上的事情,哪有那麼儘如人意?
當白思盈因為排異反應和自身重新出現炎症風暴重新住進icu,並且命不久矣的時候,謝彧行察覺到季瓷越來越瘦。
當白思盈的葬禮如期舉行的時候,瘦得隻剩下一把骨頭的季瓷出息了她的葬禮。
“你的身體太弱了,不該去那種地方。”
坐在車子中,謝彧行皺著眉頭,聲音不悅但卻輕緩,仿佛生怕嚇到什麼。
除了激動過後的那一回,他和季瓷之間再也沒有過什麼,仿佛季瓷已經將那一次忘記,也仿佛他毫不在意。
但謝彧行該死的在意,該死的想。
可這種渴望,在每次見到季瓷越發消瘦的身體時,便又消失殆儘。
季瓷太瘦了,謝彧行帶她看過醫生,給她進行療養,卻不能養胖她哪怕一點。
如今,她還要拖著殘破的身體來參加白思盈的葬禮,謝彧行眉頭簡直要皺成一團。
一個死了都和沒死沒有區彆的女人,季瓷為什麼要在意?
他不悅的想,此刻無法出現的謝彧行卻是將他罵了個狗血淋頭。
蠢貨,看不到季瓷已經在崩潰邊緣了嗎?
看不到季瓷對報仇的執念即將消失了嗎?
看不到她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留念了嗎?
事已至此,你還在想著那些無用的東西,你腦子裡究竟裝的是什麼樣的稻草!
他不斷地掙紮想要掙脫這具身體,想要去抱抱此刻脆弱的季瓷,想要帶著她走出目前的困境。
但也隻是想想,他根本無法掙脫身體的束縛,成為真正的“謝彧行”。
在這個世界,他隻是個觀光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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