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高個子見秦淮仁他們先動手了,就拿著短刀走了上來跟秦淮仁對峙。
秦淮仁也趕緊把黃衣服的短刀拿在了手裡,一樣拿刀尖對準了他,還在大聲吼道:“來呀,你們想打劫我是不是?哼,老子告訴你們,錢是老子的命,你們搶劫老子那就是要老子的命,大不了豁出來跟你們拚了。”
趁著高個子愣神的機會,呂泰也撿起來了一塊石頭,在後麵偷襲了一個人,那一下子過後,被砸中的混子當即就倒地不起,隻能無謂地呻吟。
秦淮仁與那個混子對峙的時候,趁他一個不注意,就對著前胸一刀下去,頓時血流如注,那個混子應聲到底。
根本沒有給對方反應機會的時候,他們就落入了下風。
最後,隻剩下那個胖子了,又拿著短刀過來跟他對峙。
受傷的黃衣服叫人趕緊開了摩托車,坐上去逃走了。
現在,隻剩下胖子和被打趴下的兩個人了。
蘇晨一看秦淮仁如此勇猛,也就躲在了他後麵,囑咐說:“秦淮仁,你小心點啊!刀子可不長眼的。”
“嗬嗬,不要怕,現在他們就剩一個人了,我們絕對優勢。蘇晨,你往後退,讓我來把這個死胖子給弄死,既然敢打劫我,那就是動了我的命,我要讓他們拿命來賠。你看我的厲害,我隻要一刀子就能命中他的脖子,省得他咋呼。”
秦淮仁越說越狠,眼睛裡滿是殺意,那凶狠的模樣連閻王見了都害怕。
一把小刀,在秦淮仁的手裡玩得熟練非凡,像模像樣的。
“胖子,你看見了沒有,我才幾下的功夫就乾死了你們一個,乾翻了三個。現在就你自己了,還來不,哼。這個世界,最可怕的就是窮,沒錢的日子,我一天也過不下去。既然,你們夠膽子打劫爺爺我,那就彆怪我手黑了,怎麼樣啊?來玩刀子是不?”
對於秦淮仁動氣的挑釁,那個胖子蠢蠢欲動,卻遲遲不敢上前,畢竟他們現在沒有了人數的優勢,真要動手,肯定會吃虧。
蘇晨卻還在擔心地說:“秦淮仁,你小心點,你行不行啊?”
“當然行了,我可是從小打架打到大的!就這麼個臭胖子,還不夠我打的,老子早就想打人了。剛好這幫混子今天冒尖,我不收拾掉他們,真的對不起他們。哼,剛才他們老大已經被我一石頭給砸成植物人了,就算救活也隻能躺床上啦!見我下手多狠,我就不信這個流氓還敢上前,真要打的話,我就把他也打成個殘廢。”
秦淮仁又拿著刀子在手裡秀了秀,又對胖子說:“怎麼樣啊,你來啊,你看你腳邊上那個,我差點就捅到心臟上麵了。你要是沒有我狠,那就彆上來送死,要不然,你上來試一試。”
“來呀!”
秦淮仁又是一聲大喝,那個胖子被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手裡的刀子都跟著掉了。
一看自己的恐嚇產生了效果,秦淮仁立馬趁著機會,往前快走了兩步,那個胖子沒敢硬拚,扭著自己肥大的臀,夾著尾巴跑到了摩托車跟前,發動起了摩托車。
被捅傷的混子也隻能踉蹌著坐到了後排坐上,騎上摩托屁滾尿流的開溜了。
“以後,彆讓我再看見你們,要不然見一次打一次。”
秦淮仁眼看著混混們跑了,在後麵補充了一嘴,嘲諷完了以後,才鬆口氣,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個混子,估計他們不死也殘廢了。
剛才,真是太凶險了,秦淮仁也是先哄好了這些混子才動手偷襲掉了兩個人,這才有機會把局麵給扭轉了回來。
蘇晨和張誌軍也趕忙把滾下坡受了傷的趙炳森給拉了回來,然後,一左一右架著他上了汽車。
雖然,並無大礙,但是,趙炳森依舊還是呻吟個不停。
呂泰和兩個司機也跟著走了回來,隻不過,呂泰仍然驚魂未定,反倒是看著散落一地的海蜇,痛心疾首。
這散落一地的海蜇,急得呂泰哭了起來,皺著自己的嘴巴,哭了個沒完沒了。
“哎呀……我的,我的海蜇啊!我花錢買的貨啊!”
本就摳唆到令人發指的呂泰,也顧不上危險了,還在兀自地整理著散落在地上的海蜇。
一邊打開還沒破壞的塑料桶,一邊撿起地上的海蜇使勁往桶裡麵塞,塞得滿滿的。